謝淵正被地方上送來的又長又臭的奏疏弄的心中窩火,聞就抬頭冷冷說:“你最好有事,否則今晚我讓人把你眼皮用魚線吊起來,讓你陪著孤一起熬夜看奏疏!”
想到那個場景,向風瑤打了個寒顫,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一咬牙,說:“妾身發現影良媛和人私通!”
謝淵頭沒抬,一直到批完手頭上這份奏疏,才開口:“你趴她床底聽到的?”
向風瑤:“……殿下別說笑。”
“你是先跟孤說笑。”謝淵冷眸掃視她,“大晚上不喜歡睡覺,喜歡瞎折騰是吧?孤成全你,來人,拿魚線和鉤子來!”
“殿下不要!”
向風瑤癟癟嘴,強忍住眼淚,“我對著榮昌伯府的祠堂里的所有牌位起誓,所句句屬實!”
謝淵放下筆,站了起來,舒展了因為久坐而僵硬的身體,朝外走去。
“殿下?”
“向側妃不是要抓奸嗎?”
“妾身這就來!”向風瑤大喜過望,連忙提著裙子跟上去,邁著小碎步,跟在太子身邊,瞧著他筆挺的身姿,皓月般俊美的面孔。
如果那碗湯給殿下喝下去的話,那現在就是她就和殿下成事了。
向風瑤想得臉龐發燙,忍不住揉了揉臉頰。
謝淵看她一眼:“你就不怕你家祠堂里那些祖宗們上來找你?”
向風瑤一哆嗦,所以的綺念瞬間煙消云散。
她癟嘴:“殿下,人家說的是實話啊,祖宗怎么會怪罪。您就是不相信我。”
謝淵冷冷哼了聲。
四六小院就在昭華殿后面不遠處,幾步就到了。
福兒已經帶了幾個身強力壯的嬤嬤過來,正守著門,一看到太子殿下和向側妃走來,當即就抬起穿著繡花鞋的七寸半的腳,對準門就狠狠一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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