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灰沉浸在擁有強大武器的喜悅之中,他整個人得意洋洋,在山谷中肆意地踱步,嘴里還哼著那不成調的小曲兒,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原本萬里無云、晴朗澄澈的天空,卻在此時毫無征兆地突然變得陰沉起來。大片大片的烏云仿若被一只無形的大手迅速拉扯匯聚在一起,它們如同群集的黑色巨獸,張牙舞爪地朝著這片山谷鋪天蓋地地壓了下來。狂風呼嘯著席卷而來,那風力強勁無比,吹得周圍的樹木東倒西歪,發出
“嘎吱嘎吱”
的聲響,仿佛是樹木在痛苦地呻吟,又像是在向阿灰發出危險的警告。
“這天氣怎么說變就變,莫不是又有什么麻煩事兒找上門了?”
阿灰猛地停下了腳步,抬起頭,目光緊緊地盯著天空,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一絲警惕之色。他的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那種直覺就像一根尖銳的刺,扎在他的心頭,讓他總覺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絕非偶然,必定隱藏著某種未知的危險。
果然,沒過多久,一群身材高大、肌肉虬結的巫族戰士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從山谷的入口處氣勢洶洶地沖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巫族大漢,他身披著一張巨大的獸皮,那獸皮上還殘留著野獸的血腥味,彰顯著他的勇猛與霸氣。他的手中緊緊握著一把巨大的戰斧,戰斧的刀刃閃爍著寒光,仿佛隨時都能收割生命。他的臉上帶著憤怒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濃烈的殺意,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毀滅殆盡。在他的身后,跟著數十名巫族戰士,他們個個眼神堅定,步伐整齊,氣勢洶洶,仿佛要將整個山谷都踏平。
“就是你這個可惡的妖族,在這附近大肆屠戮人族部落?”
巫族大漢怒吼一聲,那聲音如同一口洪鐘被重重敲響,在山谷中回蕩,震得阿灰的耳朵嗡嗡作響,仿佛要將他的耳膜震破。“今日,我定要為那些無辜慘死的人族報仇雪恨!”
阿灰心中一驚,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但他很快便強裝鎮定,臉上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試圖用這種偽裝來掩蓋內心的恐懼。他撇了撇嘴,說道:“喲呵,就憑你們這些巫族的家伙,也想找本大爺的麻煩?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嘴上雖然說得硬氣,但阿灰的心中卻有些發怵,他深知巫族戰士的肉身強橫無比,實力不容小覷,每一個巫族戰士都有著驚人的戰斗力,他們在戰斗中往往憑借著強大的肉身橫沖直撞,無所畏懼。
“哼,死到臨頭還嘴硬!”
巫族大漢冷哼一聲,那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帶著無盡的寒意。他揮舞著手中的戰斧,朝著阿灰沖了過來。戰斧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弧線,帶起一陣強烈的勁風,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撕裂開來,發出
“呼呼”
的聲響。
阿灰不敢大意,他深知自己不能硬接這一擊,于是身形一閃,如同一只敏捷的猴子,迅速躲避開來。戰斧重重地砍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地面上瞬間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溝壑,足有半尺深。阿灰趁機從腰間抽出一把普通的長劍,那長劍在陽光下閃爍著黯淡的光芒,他緊握著劍柄,朝著巫族大漢刺了過去。
“來得好!”
巫族大漢大喝一聲,絲毫不懼,他用戰斧擋住了阿灰的攻擊。兩兵相交,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火星四濺,那聲音在山谷中回蕩,顯得格外刺耳。阿灰只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從長劍上傳來,震得他手臂發麻,虎口都裂開了一道口子,差點握不住手中的劍。
“這巫族的家伙肉身果然厲害!”
阿灰心中暗自驚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硬碰硬下去,必須想辦法尋找對方的破綻。于是,他身形一轉,繞到了巫族大漢的身后,再次發動攻擊。他的動作迅速而敏捷,如同一只潛行的獵豹,試圖在巫族大漢毫無防備的時候給予致命一擊。
巫族大漢反應極快,他仿佛背后長了眼睛一般,迅速轉身,用戰斧擋住了阿灰的攻擊。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周圍的巫族戰士見狀,紛紛圍了上來,將阿灰團團圍住。阿灰陷入了困境,他左突右沖,卻始終無法突破巫族戰士的包圍圈。巫族戰士們的攻擊如同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讓他有些應接不暇。
“該死的,這些巫族的家伙還真難纏!”
阿灰心中暗自咒罵道。他已經漸漸有些體力不支,額頭上布滿了汗珠,汗水順著臉頰不停地流淌下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如同一只疲憊的老牛。而巫族戰士們卻越戰越勇,他們的攻擊越來越猛烈,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強大的力量,讓阿灰有些招架不住。
就在阿灰感到絕望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剛剛煉制成功的那把用人族冤魂打造的匕首。“對了,我還有這把匕首!說不定它能幫我扭轉局勢!”
阿灰心中一喜,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他連忙從懷中掏出匕首,緊緊地握在手中,仿佛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哼,既然你們逼我,那就別怪本大爺不客氣了!”
阿灰怒吼一聲,那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他揮舞著匕首,朝著離他最近的一名巫族戰士刺了過去。那名巫族戰士不屑地一笑,他以為阿灰的攻擊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于是并沒有躲避,甚至還挑釁地看著阿灰。
然而,當匕首刺到巫族戰士的身上時,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