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冷笑——她以為這樣就能引我上鉤?
正好,我可以趁這“平靜”聲東擊西。
我調整通道出口,來到天角城西南的駐軍點外——這里是角族的二級駐軍基地,外墻是深灰色的合金,上面刻著“駐軍07”的扭曲符文,門口站著兩個穿墨綠軍裝的士兵,手里的能量槍泛著冷光。
我戴上隱身帽,氣息徹底融入周圍的陰影,像一縷無形的風,繞到駐軍點后方的倉庫區。
倉庫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一個軍官正靠在軍庫門旁抽煙,煙蒂在指尖燃到盡頭,燙得他猛地回神,罵罵咧咧地將煙蒂踩滅。
他穿著墨綠軍裝,肩章綴著三顆銀星,顯然是個中尉,眼角有一道淺疤,是能量武器灼傷的痕跡,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軍庫鑰匙,眼神里滿是不耐煩,似乎在等換班。
“就是你了。”我暗暗嘀咕,空間道法則瞬間禁錮他的動作,劍之道道法則如細發般劃過他的喉嚨——他連哼聲都沒發出,身體軟倒在陰影里,溫熱的血液順著脖頸流下,浸濕了軍裝領口。
我俯身靠近,仔細地觀察一番,然后就施展變知道法則變成了他;又取下他的肩章、軍牌,別在自己身上,再把尸體收進了財戒。
我握著鑰匙,打開軍庫大門——“吱呀”一聲,門軸的摩擦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軍庫內燈火通明,貨架上整齊擺放著軍用盔甲和能量槍:盔甲是銀白的雪鱗甲,甲片泛著冷冽的鉻光,肩甲處的“皇室近衛”符文在燈光下閃爍,像蟄伏的螢火;
能量槍的槍管漆黑,藍色的能量核心嵌在槍身中央,輕輕一碰,便泛起微弱的藍光。
我粗略一數,竟有一萬多套盔甲、兩萬多把能量槍,還有幾箱能量彈,堆在角落,金屬箱上印著“禁運”的紅色標識。
“都是我的。”我毫不猶豫,將一件件盔甲、一把把能量槍收進財戒。
收完最后一箱能量彈,我關好軍庫門,進入財戒的空間通道,無聲無息離去。
接下來的三天,我用同樣的方法,接連劫了另外三個駐軍點——一個在城東的工業區旁,軍庫里藏著最新款的反重力盔甲;
一個在城西的港口附近,能量槍是加長款,射程比普通軍用槍遠三倍;
還有一個在城北的山腳下,軍庫里竟有幾萬套機甲零件,泛著金屬的冷光。
三天下來,我共得到十幾萬套盔甲、二十多萬把能量槍,還有足夠裝配百臺機甲的零件。
我將這些物資全部送回地球。
趙奕彤看到源源不斷的盔甲和武器,眼睛都亮了,聲音帶著激動:“這些足夠武裝所有基因戰士了!有了軍用盔甲,我們對抗角族艦隊的把握又大了幾分!”
我看著她指揮人員搬運物資,靈糧倉庫前的廣場上,戰士們正列隊等待,眼神熱切,心里滿是篤定:地球的防線,正在一步步加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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