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夏冷著臉,“…老實說,我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理性泰坦竟是這副嘴臉。”
    “啊呀…這可全要拜你所賜呢。”瑟希斯生動形象的比喻,“若非汝之靈魂活像只刺猬扎手,吾又怎會變成了這樣?”
    “若汝能圓融些,吾便不必時時遭汝針鋒相對,更能率性提點你了。”
    那刻夏怒上心頭,轉身反駁,“這還不是你非得將火種植入我體內…算了,有話說話,別陰陽怪氣。”
    “好,好。吾不過是想提醒一句…汝魂魄已所剩無幾。要是再無所作為,就只能由吾掌管這副軀殼了。”
    那刻夏冷笑一聲,“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過是想要我幫你解答那個問題——”
    “我們究竟為何物,對嗎?”
    她滿意地笑道:“汝記得便好,正所謂等價交換嘛。”
    “好,放心吧。答案呼之欲出,你很快就得把身體還給我了。”
    “呵呵…當真?”
    “當真。我本以為,眼下這動不動就死去活來的狀態會妨礙我取回身體…沒想到答案就在其中。哼,省下了我不少力氣,連那黑袍劍士的儀式劍都不需要了。”
    “那可真是一件大喜事呢。”
    他無奈道:“只可惜…接下來這場實驗,偏偏不能由我親自來做啊。”
    “那與死亡如影隨形的女孩,已經做足準備了么?”瑟希斯不經意提了一嘴。
    “別心急,泰坦……”那刻夏重新將目光放在刻法勒身上,“如果我們總是嚴陣以待…死亡又怎敢輕易找上門呢?”
    芙芙:那個…哈哈,我有一個朋友,她想知道這兩位在說什么,每個字都認識,連起來真沒就看不懂呢。
    派蒙:無中生友,芙寧娜。
    芙芙:別拆穿我呀。派蒙,我再也不請你吃點心了。
    瓦爾特:通過這兩位的對話不難猜測,那刻夏已經看清了翁法羅斯的部分本質,實驗到了最后一步…驗證。
    妮可:沒看出來,只是感覺瑟希斯和那刻夏說的相聲還挺好。
    白厄:不愧是那刻夏老師,居然都盯上了盜火行者的儀式劍,連我都未曾想過。
    遐蝶:老師的實驗需要我嗎?可是,他現在已經去往了西風盡頭,我又該怎么做才能驗證他的猜想。
    桂乃芬:我討厭謎語人和虛構史學家。
    加拉赫:應該不包括我吧,畢竟我現在是記憶加拉赫。眠眠…就決定是你了,已在黃昏失色。
    白厄:為什么會感到后背一涼。
    星:伙伴,是不是最近訓練太累,身體撐不住了。嘗嘗我在仙舟買的大力丸。
    ……
    “可惜,我得代表奧赫瑪,請你們放緩腳步了。”
    阿格萊雅一出場,那刻夏便感覺渾身不自在,語調瞬間變冷,“呵…忘了還有你,不好意思。”
    “童無忌,我就當這是頑童的無心之吧。”在她眼里,那刻夏年紀確實不大,“來吧,傲慢的大表演家,是時候聊聊你與那位泰坦的機緣巧合了。”
    他抱著手用側臉相迎,“如果我說不呢?”
    “挑釁只會在塔蘭頓的天秤上徒增你死的-->>砝碼,事情不必走到那一步。”阿格萊雅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