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炎與飛霄相視一笑,都是明白人無需解釋。
隨即看向景元:“我將以元帥特使的身份調度羅浮云騎,展開對呼雷的追捕。”
景元露出久違的笑容。
“池水下的東西終于按捺不住了。而我要做的,如我之前所說,激濁揚清。”
胡桃:客卿,你說是景元將軍更聰明,還是你更聰明。
鐘離:我不過一客卿…何德何能與仙舟將軍相比。
溫迪:呦呦呦,老爺子還是謙虛了。
三月七:景元將軍,我們要來了喔。快讓我的兩位師父準備好,我要拜師學劍。
明白了,飛霄對付呼雷,景元掃清仙舟余孽,懷炎老將軍做最后保障。
我根本想不到呼雷拿什么贏。
哲:談笑間,布下棋局,靜待獵物上鉤。景元將軍,簡直就是我們男人的夢想啊!
你真的經歷過才會明白,將軍也是身不由己。眾人看到的都是光彩,而誰又能背負他們的脊背所承擔的重任。
……
「“飛…霄…”」
「“飛…霄…!”」
「“誰?”飛霄走到洞天門關處,是呼雷在呼喊她。」
「呼雷:“我感受到了你身體中的步離血脈,哈哈哈…真是可悲,用著月狂的力量,卻肆意屠殺步離人。”」
「“也對,你們狐人那微弱的自愈力,承受不了這份力量的后果。那么你呢…你又能撐到幾時?”」
「飛霄輕視一笑,“怎么?想誘惑我?”」
「啊啊啊~」
「呼雷喘著氣,他又經受了一輪劍樹之刑。“你明白的,因月狂發瘋的狐人都是什么下場,你雖貴為將軍…呵呵,也不能改變這一事實。”」
「飛霄沉默了。」
「見她沒有回應,呼雷接著說:“看吧,你其實心里早已清楚。”」
「飛霄:“沒人告訴你,你很煩嗎?好好待著別想著逃獄,還有想救你的那些步離人早已被逮捕…你沒機會了。”」
「呼雷…」
「幾百年都沒人說話,只知道抽血…抽…抽到厭倦,誰告訴我?」
「“你是說…末度他們?呵,一群早已失去信仰的步離人罷了,竟然可悲到信奉那什么長生主的先知,可笑、可悲!!!”」
「“他們早已沒了步離人引以為傲的自信、血性,我確信…即便我回到族群也只不過是換了一個囚籠。”」
「“但你不一樣,你身懷步離血脈,也可以成為戰首。”」
「飛霄:“成為戰首?”」
「“對,就是成為戰首。我們是同類。”」
「“你到底想說什么?”飛霄耳朵不自覺張開,只為聽得更仔細。」
「呼雷停頓許久,“我們都是為戰而生,也是為戰而死的怪物。你難道不想知道如何解決月狂方法嗎?”」
「“殺死我!取代我!吞噬我!”」
「飛霄:“你是不是被關七百年精神出了問題?別說瘋瘋語了。”」
「呼雷:“我沒有瘋!只要你殺死我吞下我的心臟,這困擾你一生的月狂就再也不會出現,你將成為所有狐人和步離人的王!”」
「“真的嗎?”飛霄嘴角微微翹起,她似乎聽到了不得了的消息。」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