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川的話讓林琳陷入深思,林琳知道肖川還在想著上次的事情,畢竟回到家之后自己的家里竟然沒有一個人,心心念念想的家里只有滿地的塵土飛揚,
但是林琳同時也在好奇。肖川的母親去了那里,她也去了肖川的家里,但是從他家里家具的擺放來看的話。像是很久沒有動過的而且林琳也問肖川可,肖川說他家里的家具位置確實是很久沒有動過了,但是這一點肖川也有些好奇,因為母親有些潔癖,所以會收拾家里,因此也要搬動家具來打擾底下可能落下的灰,但是現在這里的情況告訴肖川,母親多年沒有回來了。
要是只單純的說父親還好,畢竟父親有可能在動物園里,但是母親不可能在動物園里,那母親會去哪里?
難不成當年車禍之后母親就消失不見了嘛?這一點也說不定,畢竟當年車禍之后肖川就被送到動物園里了,然后這幾年一直也都是在動物園生活,被兔人父母養了那么久。肖川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有些后怕。
拍拍肖川的后背,林琳說道:“算了,不要再想那些事情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我相信你母親一定會沒事的,說不定只是出了車禍之后,恢復了,然后去那里靜養了一段時間也說不定,說不定是回到了你爺爺奶奶家里呢。”
肖川苦笑了一聲,說道:“你也不用安慰我了,至于我爺爺奶奶家,那更不可能了,他們早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走了,說實話我現在都已經忘了我爺爺奶奶長得什么樣了。”
聽到肖川的話,林琳咧咧嘴,覺得自己還是去一邊比較好,雖然她也不是很放心肖川一個人在這里,但是現在看來,自己過來不僅沒有幫上什么忙,好像還提起了肖川的傷心事。
“那你就在這里坐著吧,有什么事情叫我一聲........”說完,林琳轉身就離開了,看著林琳一步步的走到別處,肖川有些欣慰的笑了出來。
這里的兔人,準確的來說已經不是兔人了,但是他們現在的身體還都很虛弱,就甚至是剛才上樓都要大喘氣,扶著墻,這要是碰到什么危險了,還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看著一群人,肖川有些苦惱。
不知多久之后,肖川睡著了,在睡夢中肖川仿佛聽到了有人在呼叫自己的名字一樣,于是醒了過來,畢竟在這個時候,他也不是很能睡得著,要是放在以前,只怕是在自己的耳邊敲鑼打鼓自己都不一定會醒過來,可是現在不同,這個地方處處是危險,一個不注意都有可能死亡。
對于他們來說,現在能睡個安穩覺,都已經成為了奢望。
不過醒來之后肖川發現林琳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自己的眼前,剛才叫自己的應該也就是林琳了,肖川揉了揉沒睡醒的眼睛,問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嗎?”
林琳沒有說話,反而是給了肖川一個眼神,憑借著多日的搭檔,肖川很快就明白了林琳的意思,這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林琳又給他指了一個方向,肖川順著林琳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這才發現花陽山正躺在那里,只不過他的情況看上去并不是很好。
他的衣服被染紅了一大片,手臂上也都是鮮血流過的痕跡,而且在他所坐的地面周圍也都有一大灘的血跡,看起來極為恐怖。
見狀肖川連忙站了起來,就朝著花陽山的方向走了過去。林琳則是緊緊的跟在肖川的后面,似乎是感覺到有人走了過來,花陽山才抬起頭來。
這不抬頭還不知道,一抬頭倒是給肖川嚇了一跳。
剛才花陽山一直低著頭,肖川沒有發現,這一抬頭肖川才看到,花陽山的臉上竟然也都是血跡,而且鼻青臉腫的,看樣子這一趟去抓猿人,并不是這么簡單的事情。
花陽山用力的睜著眼,看到來的人是肖川,笑了一聲,說道:“我這......這個......樣子,是有一點......點狼狽了.......”
說著,花陽山咳嗽了幾聲,一口鮮血直接吐了出來,肖川見狀,連忙讓他休息,不要在說話了。
花陽山用手給肖川指著一個方向,朝著那個方向看過去,肖川這才發現那里竟然也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但是仔細一看,就看到了那家伙渾身上下長毛了黃褐色的毛發,而肖川一眼也就認出來了,那個家伙就是猿人。
兩個人慢慢的走了過去,站在一旁看了半天,就害怕萬這猿人要是動起來了,還能及時跑,只不過看了半天之后,這選人也不怎么動彈。
過去仔細觀察了一下,這才發現猿人氣息微弱,已經快臨近死亡的邊緣了,肖川的眼角抽搐了幾下,心里想道:“這花陽山還是真狠啊,讓他去抓一個猿人回來。結果差點給人家干死了........”
不過雖然猿人快死了,但是對于他們來說也不一定不是一件好事,畢竟如果這個猿人還活得好好的,那他們基本上是不可能能將藥水灌倒他的嘴里了。
肖川看著猿人,讓林琳拿出來接觸猿類病毒的解藥,然后掰開了猿人的嘴,在這途中,猿人還反抗了幾下,只不過他身上的傷實在是太過嚴重,及時反抗也沒有什么用,而且肖川很輕易的就將猿人的嘴給掰開,將藥水倒進了猿人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