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半,張杭,張承文和王彩霞登上了私人飛機。
張承文兩人,只拿了一個較大的行李箱。
空姐王甜心和王可心,在有長輩的情況下,穿的相對保守,裙子也只是在膝蓋上。
如果只有張杭,或不是長輩的情況,她們往往是超短裙,毫無保留的展示著身體的美感。
王甜心端來了飲品,飛機在準備中。
張杭三人坐在沙發上,王彩霞的表情很是凝重。
張承文也有點茫然。
他沒想到,猝不及防之下,自己就要當爺爺了。
自己的兒子,還真是無與倫比啊。
在經商方面,他白手起家,達到現在的成績,展現了無與倫比的天賦。
在談女友方面,也是挺無與倫比的。
兒子這家伙,還真是花心啊。
“張杭!你給我說清楚!”
王彩霞的聲音在灣流g550寬敞的客艙內回蕩,卻很快被頂級隔音材料吸收。
她保養得宜的臉上寫滿了沉重!
手指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想要掐他一把!
最終沒有落在兒子身上,而是拍在了真皮座椅扶手上。
“媽,你先喝口水。”
張杭嬉皮笑臉的說:“這事說來話長。”
“再怎么話長,也得說。”
王彩霞態度堅決。
張杭不由搖頭輕嘆。
窗外,夕陽將云層染成金紅色,飛機緩緩升空,正從江州飛往京都。
機艙內,意大利小牛皮座椅散發著淡淡的皮革香氣,bose降噪耳機整齊地掛在專屬支架上,機艙尾部的迷你吧臺里,種類更多的飲品正在準備中。
“張承文,你看看你兒子!”
王彩霞接過水杯卻沒喝:“都要當爹的人了,連個婚禮都沒辦!”
張承文的目光從財經雜志上收回,輕咳一聲說:“孩子不是說了嗎,下飛機就帶我們去看那姑娘。”
“那是姑娘嗎?那是要給我們生孫子的準兒媳啊!”
王彩霞的嗓音又拔高了八度:“張杭,你從小就有主見,可這事,這事你做的不好!”
張杭也知道母親心底是關心自己的,他心軟了下來,他起身坐到王彩霞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媽,我知道你擔心啥,安佳玲雖然脾氣倔了點,但是個好女孩。”
“好女孩能跟你打賭打上床?”
王彩霞瞪大眼睛,隨即意識到失,趕緊壓低聲音:“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到了你們這個層次,我也不了解,就是怕你被人算計。”
“這話媽你說的對,不知道多少個美女,都想爬上我的床。”
張杭話說到這里,便被王彩霞的眼神打斷了。
他呵呵一笑:“但安佳玲絕對不是,安博文化傳媒您知道吧?京都前三的傳媒公司,她媽媽安雅潯是董事長,手里還有金廈游戲和盛達游戲的股份,我們認識那會兒,安佳玲的資產比我多的多。”
“喲,還是豪門千金?”王彩霞眉毛一挑:“你說你這么差勁,她憑啥看上你了啊?等等,姓安?她爸也姓安啊?”
“單親家庭,隨母姓。”
張杭輕描淡寫地說,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座椅扶手上的縫線。
“說說,你到底怎么把人家姑娘騙到手的。”王彩霞抱著雙臂說道。
“大一那年我當學生會副會長,她大二不服氣,非要跟我打賭”
張杭本來想要簡單的說一下。
王彩霞突然拍了下兒子的大腿:“臭小子,從頭說!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許漏!”
張杭無奈地笑了笑,眼神卻飄向舷窗外的云海。
四年前那個陽光明媚的下午仿佛就在眼前
在一個午后。
安佳玲一把推開教室的門:
“誰是張杭?出來!”
那一刻,安佳玲很有魅力,陽光在她漂亮的臉頰上,勾勒出了迷人的輪廓。
當張杭出來后,近距離,看到了一張精致的娃娃臉,皮膚白皙,杏眼里跳動著不服氣的倔勁兒,她當時穿著牛仔外套,卻依舊掩不住好身材。
“你就是那個新的要上任的副會長?你一個大一的毛頭小子,憑什么剛來就當副會長?”
“你是?”
“安佳玲!學生會外聯部部長。”
“安佳玲學姐是吧。”
張杭淡淡一笑:“根據學生會章程,副會長由全體會員選舉產生,與年級無關。”
“少跟我拽官腔!”
安佳玲緩緩靠近張杭。
一般,新生看到她的氣勢會后退,可張杭沒退,以至于距離很近,有點尷尬。
她緩緩說:“這對別人來說,不公平!”
“我不在乎什么狗屁的公平,我只在乎我自己想不想。”
張杭注視著對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著。
當然,剛重生回來,手握資金,上了大學,正處于意氣風發的狂妄階段,張杭怎會慣著她?
安佳玲當時憋得臉通紅,咬牙說:“走著瞧!”
這是張杭記憶中,第一次看到安佳玲的樣子。
后來,當宋景文帶自己去學生會開會,宣布自己擔任副會長,安佳玲不握手、不配合,絲毫不給宋景文面子。
“然后,她和我有了個賭約,就是拉贊助”
張杭和父母說起來這些細節。
張承文聽的不由點頭:“真是好套路啊。”
“嗯?”
王彩霞聲音從鼻子里哼出來,瞬間,張承文又拿起了財經雜志。
片刻后。
王彩霞說:“就因為這個?一個賭約把人家姑娘騙到手?”
她的臉上寫滿了不信:
“我還沒老呢,還沒糊涂呢,人家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輸到床上去。”
張承文再次放下雜志說道:“兒子啊,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
“我能用啥手段啊?”
張杭哭笑不得:“那是我倆剛認識那會兒,賭約不就是親一下么,后來她不斷找茬,我倆不斷地對賭,當然了,我肯定不能讓她隨便和我賭吧,我每次都加大賭約,什么親親抱抱,摸摸,到最后,不就順其自然的了,那也是賭了兩三年才滾床單啊。”
“你還自豪上了是吧?”王彩霞翻了個白眼。
“當然自豪啊,安佳玲那么漂亮的美女,很讓我有征服欲。”張杭正兒八經的說:“而且啊,賭的那些時間,她經常哭,呵呵唉?媽,你掐我干啥?”
話沒說完,張杭的耳朵被王彩霞掐住了。
她數落道:“你說你,給人家姑娘欺負成啥樣了?你還有臉說,到現在她一次沒贏過你,她都要給你生孩子了,你還擱那較真,你就不能讓一讓她啊?”
“這方面肯定讓不了。”
張杭擺了擺手:“媽,你不了解我倆的游戲規則,就別提建議了。”
“那你說怎么辦?”王彩霞無奈的說道:“孩子都要生了,現在怎么辦?”
張杭沉吟了下:“我這不是趕在預產期前帶你們去看她嗎?安佳玲性子倔,不肯結婚,但我不會虧待她和孩子,孩子是個女孩兒,名字也取好了,叫張文歡,以后我的孩子都是文字輩,好記,然后,孩子雖然在我戶上,但玲玲也會在身邊陪著,我打算讓她去魔都坐月子,讓她住檀宮的房子。”
“叫月嫂唄?”張承文隨口說著。
“月嫂有兩個,還有幾個保姆,營養師那些,一共十幾個人吧。”
張杭說道:“隊伍已經找好了,在魔都那邊候著。”
“怎么不去江州啊?”王彩霞問道。
“去江州不方便。”
張杭說道:“我最近打算在魔都拍一塊地皮,蓋個好看點的大樓,再建個兒童游樂場,找點國際頂級的育兒專家,名頭掛一個私立幼兒園就行,也不用招生,我自己的娃兒,就夠用了。”
“你他媽的,又自豪上了是吧?”王彩霞罵罵咧咧的說著。
“你兒媳婦又多又漂亮,我當然自豪啊。”張杭嘿嘿一笑:“媽,你說你,早都接受現實了,就不要總罵我了吧。”
王彩霞嘆了口氣,終于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你呀從小就有主意,那姑娘現在住哪兒?誰照顧呢?不行我就在那邊陪著她,照顧她坐月子吧。”
“你拉倒吧!和婆婆一起坐月子,還不夠鬧心的呢。”
張杭當即否定:“媽,你以后就消停的,誰坐月子都不用你,除了雨琪,雨琪坐月子的時候,你可以多陪陪她。”
“我真是不罵你,我就難受。”
王彩霞氣不打一處來的樣子。
張杭又說:“玲玲那邊,不用你操心,安姨給她安排了最好的私立醫院,全套服務,三個營養師輪流值班,我帶你們過去的事兒,和安姨說完了,待會兒她安排人來接機。”
“張杭,我跟你說,生孩子特別痛苦,甚至是痛不欲生,不管是誰,給你生了孩子,你以后都要對人家負責。”
王彩霞正色道。
“當然。”
張杭點了點頭。
聊天間,航程緩緩結束。
窗外,天色已黑,京都的燈火如繁星般漸次亮起。
張杭望著這片璀璨,心想不知此刻醫院里的玲玲,她在干什么。
灣流飛機的艙門緩緩打開。
京都三月的風裹挾著微涼的空氣拂面而來。
停機坪上,三輛勞斯萊斯幻影靜默停駐,車身漆黑如墨,在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金屬光澤。
每輛車旁都站著一位西裝筆挺的司機,戴著白手套,姿態恭敬。
王彩霞踩著舷梯走下飛機,眼睛不由自主地被眼前的陣仗吸引。
她雖然知道兒子如今身家不菲,但安家的排場還是讓她心里微微一緊。
因為她聽兒子說了,這位親家母,也是個厲害的角色。
不厲害,怎么可能當一個大集團的掌門人呢?
從親家的身份而,自己和張承文,工人出身,無論是眼界見識還是知識儲備等各方面,和人家都沒法比。
其實逐漸和一些有錢人接觸的多了,王彩霞就能感受到這方面的差距。
“媽,放松點。”
張杭站在她身側,聲音低沉含笑,“安姨很好相處的。”
“我已經很放松了。”
王彩霞嘴硬,手指卻無意識地整理著自己的珍珠耳環和絲絨外套的領口,確保自己看起來足夠體面。
走近后,第一臺車的車門無聲滑開,一位身著墨綠色旗袍的女人優雅邁步而出。
張承文和王彩霞眼神一顫!
安佳玲的母親安雅潯,安氏集團的掌門人。
她看起來不過四十出頭,肌膚如雪,眉眼間透著幾分凌厲,但嘴角含笑時,又顯得格外親和,尤其是顏值,看著很高啊。
張承文覺得,這樣一個美女,單憑顏值,恐怕就能拴住許多男人的心。
“小杭,歡迎。”
她伸出手,腕間的翡翠鐲子在夕陽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張杭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微微頷首:“安姨,你怎么親自來了啊。”
“你帶家人來,我肯定要親自接啊。”
安雅潯微微一笑。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短暫交匯,彼此心照不宣地交換了一個眼神。
兩人之間,暗地里是有些上不得臺面的合作。
安雅潯為了更加牢靠的抓住安氏集團,正上演一出釜底抽薪的大戲。
安雅潯唇角微揚,目光轉向張杭身后的父母:“這兩位就是張先生和王女士吧?一路辛苦了。”
張承文連忙上前握手,笑容憨厚:“安女士,你好你好!”
王彩霞也擠出一個笑容,心里卻忍不住嘀咕:
這女人保養得也太好了吧?看著像三十多歲!
安雅潯笑意更深:
“外面風大,先上車吧,我已經安排好了晚餐。”
“好的。”
王彩霞笑著點頭。
車隊平穩駛離機場,沿著高速駛向市中心。
王彩霞透過車窗望著窗外繁華的夜景,霓虹閃爍,高樓林立,心里盤算著待會兒該怎么開口。
她雖然平時大大咧咧,但在兒子的事情上,她比誰都精明。
這次坐車。
安雅潯和王彩霞坐在一臺車,張杭被邀請到了副駕駛。
張承文自己一臺車,后面還有臺空車。
安雅潯還以為,張杭會多帶幾個人來,沒想到,這次輕裝上陣,連助理和秘書都沒帶。
“安總”
王彩霞想了想,主動開口,話沒說完,安雅潯就笑著打斷:“王姐,咱們都是自家人,叫我雅潯就行。”
王彩霞心里一暖,但嘴上還是客套:“那怎么行,你是大集團的董事長,我是普通家庭,叫你的名字,總覺得有點壓力呢。”
“普通家庭可培養不出小杭這樣的商業奇才。”
安雅潯語氣真誠,指尖輕輕摩挲著自己的裙子:“玲玲從小被我慣壞了,脾氣倔,倒是小杭一直包容她。”
這話說得漂亮,既抬高了張杭,又暗示了安佳玲的任性,讓王彩霞心里舒坦了不少。
“唉,孩子們的事,我們當父母的也管不了。”王彩霞嘆了口氣,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就是這婚禮既然孩子有了,婚禮是不是,也在考慮中?”
安雅潯神色不變,依舊微笑:“這事我也問過玲玲,但她死活不肯松口,我也沒辦法。”
張杭坐在副駕駛,透過后視鏡看了母親一眼,眼神示意她別太直接。
王彩霞沒看見,繼續道:“安總啊,咱們都是當媽的,你說這沒名沒分的,孩子生下來會不會不太妥當?”
車內氣氛微妙地凝固了一瞬。
王彩霞的想法,還是傳統了許多。
有了孩子,你得結婚了吧!
最起碼,作為男方,得給人家女方一個說法啊!
而且,這事情肯定要男方主動提出來。
總不能等女方那邊先開口。
所以王彩霞試探中,話題又充滿了主動。
安雅潯輕輕撫了撫腕間的翡翠鐲子,緩緩道:“王姐,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玲玲的性格,小杭也知道,我們母女的相處方式,比較親和,我會尊重她的個人意見,所以這事兒呢,我沒意見,也不會主動去逼玲玲做出什么決定,選擇權,都在她自己。”
這話說的很直白。
王彩霞也看出來安雅潯的一些態度。
支持,但她沒辦法做什么決定。
張杭適時插話,語氣輕松:“媽,這事不急,等孩子生下來再說。”
王彩霞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倒是沉得住氣!
“那我托大,叫你一聲雅潯。”
王彩霞想了想說道:“我聽小杭說,就是,年輕人的事,我不太清楚,但孩子的戶口”
安雅潯點頭:“是落在張杭的名上吧,這方面我也沒多問,我只知道,孩子叫張文歡,名義上歸屬張杭,但孩子要在玲玲身邊吧,我聽說小杭建議去魔都,玲玲不一定會過去。”
“這樣啊。”
王彩霞點了點頭,又和張杭說:“兒子,你一定要尊重人家玲玲的想法,知道么。”
“我知道。”
張杭回答一句。
安雅潯很快轉移話題,笑著說:“我今晚訂的是京兆尹飯店,主廚特意準備了滋補藥膳,適合咱們這個年紀的人調養。”
王彩霞一聽滋補藥膳,眼睛一亮:“哎喲,那可得好好嘗嘗!”
“等下路過我一個房子,我們稍微休息一會兒,我正好要取點東西。”
安雅潯如此說著。
片刻后。
車隊駛入一處低調奢華的別墅區,安家的獨棟別墅掩映在蔥郁的園林之中。
噴泉水聲潺潺,花園里名貴花木錯落有致,露天泳池的水面在燈光下泛著粼粼波光。
王彩霞體會到了豪華感。
雖說在江州,也住大別墅,但江灣公館的配套東西,和京都這里的沒法比。
張承文倒是坦然,笑呵呵地跟著往里走,一邊走一邊夸:“這院子真氣派!”
安雅潯微笑:“張哥喜歡的話,以后常來。”
進了客廳,王彩霞從包里拿出兩瓶包裝精美的紅酒,遞給安雅潯:“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聽小杭說你喜歡紅酒。”
安雅潯接過,看了一眼酒標,便身自然的客套:
“1982年的羅曼尼康帝?這太貴重了。”
王彩霞含蓄的笑了笑:“小杭酒窖里拿的,反正他也不懂品酒,放著也是浪費。”
張杭嘴角一抽:“是實話,我不懂品酒,我媽也知道我那酒窖里的酒都是收藏級的,所以特意選了兩瓶酒,這事兒我都不知道。”
安雅潯笑著搖頭:“王姐,這酒我可舍不得喝,得好好珍藏。”
王彩霞心里舒服了不少,覺得這親家母至少識貨。
在別墅稍微參觀了下。
安雅潯去書房,取了一份文件,簽完文件,遞給一個年輕助理,助理很快離開了。
張承文和張杭,則在一旁喝著茶水。
張杭的手指,還夾著一根香煙。
來到安雅潯家里,他是非常隨意的。
或許不只是她家,換個地方,張杭也會隨意灑脫。
聊了片刻,快九點了。
幾人再次出發,這次是兩臺勞斯萊斯出行,大概十分鐘,車隊抵達飯店。
這是一家隱于胡同深處的頂級私房菜館,外表低調,內里卻極盡奢華。
推開厚重的紅木大門,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幽靜的竹林小徑,鵝卵石鋪就的小路兩側點綴著古樸的石燈籠。
穿過小徑,眼前豁然開朗:
一座仿古四合院建筑群,飛檐翹角,雕梁畫棟,處處透著古典雅致。
“這是飯店?”王彩霞瞳孔縮小,非常震撼。
安雅潯微笑解釋:“京兆尹的前身是一位親王的府邸,后來改造成了私人會所,不對外開放,只接待熟客。”
侍者引領眾人穿過回廊,來到一間名為‘聽雪軒’的包廂。
推門而入,室內陳設極盡考究:
黃花梨木的圓桌,景德鎮御窯的餐具,墻上掛著齊白石的蝦戲圖真跡,角落里一座鎏金香爐正裊裊升起沉香的青煙。
“在這吃一頓飯得多少錢啊?”張承文小聲問兒子。
張杭想了想:“我也不知道,一般也就萬八千,幾萬,上檔次一些的貴點唄,安姨招待咱們,至少也得十萬。”
張承文手一抖,茶杯差點沒拿穩。
坐下后,過了片刻。
侍者開始上菜,每一道都精致如藝術品:
“松露燉官燕,選用印尼頂級血燕,配以法國黑松露,燉足八小時,湯色清透如琥珀。”
“野生黃魚翅,取自東海野生大黃魚,翅針飽滿,入口即化。”
“十年陳花雕醉蟹,采用陽澄湖大閘蟹,用陳年花雕酒腌制,蟹黃醇厚,酒香四溢。”
“”
每道菜上桌時,主廚都會親自講解食材的來歷和烹飪工藝,態度恭敬卻不卑不亢。
王彩霞一邊吃一邊心里盤算:“這一口下去,就得幾百塊了吧!”
酒過三巡,安雅潯舉杯,微笑道:
“今天難得聚在一起,先干一杯,祝玲玲順利生產,也祝咱們兩家未來更親近。”
王彩霞聽出話里有話,心里琢磨著更親近是什么意思?是暗示結婚?還是單純客套?
她放下筷子,試探道:“雅潯啊,你看兩個孩子都有孩子了,你對他們的情況比較了解,你覺得,他們大概多久會結婚啊?”
安雅潯輕輕放下酒杯,嘆了口氣:“王姐,不瞞你說,我也希望他們能快點結婚,但這事,恐怕得看小杭的本事了。”
張杭微微一笑:“計劃沒有變化快,這方面的事兒,沒法說,但媽你已經磨嘰我一道了,安姨恰好也在,我和你們交個實底兒,一兩年內,我們的婚禮肯定會辦了。”
張承文連連點頭:“好,那就好,那就好。”
晚宴接近尾聲時,安雅潯借口去洗手間,張杭也起身跟上。
兩人在回廊拐角處停下,確認四周無人后,安雅潯臉上的笑意收斂,低聲道:
“項目進展如何?打算什么時候出手?”
張杭淡笑道:“已經出手了,接下來幾個月,盛達出什么游戲,我們第二天就會出一個更好的。”
安雅潯點頭:“很好,那我就放心了,只要影響到盛達游戲,讓老李站在我這邊,把金廈游戲的股份賣給我,目的就達成了。”
拿下金廈游戲,徹底掌控這個吸金的公司,從而再布局安博文化等公司,讓張杭不斷蠶食安氏集團,到時候,自己就能穩穩的坐掌門人的位置。
那幾個老家伙,趕緊他媽滾去死吧!
臭不要臉的!
半只腳,都要踏入棺材了,還在這惦記集團的利益呢。
狗東西
安雅潯的心中,對那幾個經常給自己找麻煩的人,是非常的痛恨。
甚至恨不得,他們第二天就被抓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