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主要原因,就是讓李鈺回過神來,也不知道這丫頭想什么呢。
心里在天人交戰,給你拉回現實行吧?
“什么自生自滅?說什么呢?我我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先交往,但你得答應我,一定要保密,千萬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李鈺此時也不哭了,她擦了擦眼淚,面帶一絲微笑,靜靜的注視著張杭。
“真的嗎?鈺姐,你答應我了?”張杭一臉驚喜之色。
實際上,他心頭樂翻天了:
‘古人誠不欺我,苦肉計是對付女人最有效的手段之一。’
‘既然小鈺答應了,那就不用客氣了。’
張杭心里美滋滋的,終于將這個小貴婦氣質的絕色導員,拿下啦!
在張杭的目光中,李鈺微微點頭:“是,我答應你了。”
“太好了!”
張杭摟住了李鈺,很激動的模樣,然后捧著她的臉,就直接親了下去。
事不宜遲啊先親了再說。
李鈺猝不及防,被親的呆愣兩秒,然后就有點暈乎乎的了
也不知道親了多久,直到聽見救護車的聲音,李鈺才回過神:
“唔,張唔救救護車唔來了。”
李鈺氣喘吁吁,有點窒息感,她拍了拍張杭的胸膛。
張杭這才離開,然后就躺在了李鈺的懷里。
把李鈺搞的哭笑不得。
她也不知道,張杭的傷究竟重不重。
如果傷的很重,那剛才他親自己的力量,怎么會那么大呢?
如果傷不重,他又癱在了自己懷里,腦袋就在那兒擠呀擠的。
來不及多想,李鈺對遠處揮手。
救護車很快到了近前。
將張杭抬上擔架,送上車后,便快速離去。
二十分鐘,抵達不遠處的省農墾醫院。
在急診,張杭拍片,開始做檢查。
李鈺在門口等著,她的大衣都沾了不少血,顯得有些狼狽,但她并不在乎這個。
“珊珊,你能來陪我嗎?我害怕。”
李鈺撥通了好姐妹王姍的電話。
“怎么了?害怕什么?”
“張杭受傷了,我怕他出事。”
“誰?誰受傷了?張杭?”
“是被趙朋軒打的,頭破了,流了很多血,我們在農墾醫院急診。”
“好,我現在過去,情況嚴重嗎?”
“不知道,在檢查,不過他是清醒的。”
一則電話下去后。
張杭拍完頭部ct后,沈斌來了電話。
“哎,斌哥,你不用來,沒啥事”
開玩笑,張杭現在都不怎么疼了。
等候結果的時候。
張杭躺在醫護室內。
李鈺在外面等著,大概二十分鐘后,王姍急匆匆的來了。
“小鈺,你身上這么多血?他們怎么打起來了?”王姍看向里面:“張杭人呢?”
“在觀察。”
李鈺回答道:“都是趙朋軒,他懷疑照片是張杭拍的,就找人打張杭。”
“哎,爭風吃醋,常有的事,沒辦法。”王姍嘆了口氣:“小鈺,別想那么多了,自己開心快樂最重要。”
在王姍看來,李鈺原諒了趙朋軒,他們倆要在一起了,就算趙朋軒打了張杭,也不過是沖突糾紛罷了。
對于李鈺,她勸也勸過了,也沒什么好說的。
“我知道了。”李鈺輕嘆口氣,有王姍來陪她,心里的壓力輕了很多。
她就害怕張杭的傷很重。
急診室,張杭觀察片刻后,結果下來了,找到醫生后。
“頭部傷口不大,不需要縫針,玻璃屑和傷口清洗好了,回去服用消炎藥,記住忌口,別吃腥辣”
面對這個結果,張杭有些詫異:“沒有腦震蕩嗎?”
醫生笑了:“你還希望自己腦震蕩啊?你沒事,年輕的身體就是好,腦袋也硬,就是皮外傷。”
“那也太疼了。”張杭齜牙咧嘴。
頭頂綁了個繃帶,傷口處覆蓋了紗布和藥。
醫生笑了笑:“能不疼么?傷口那一片都腫著呢,以你的傷口來說,大概兩三天就能消腫了,沒太大問題。”
“好的,謝謝醫生。”
張杭點點頭,便起身離開了。
從急診室出來的時候。
他忽然看到了一個急救病人。
“哎呦,屁股疼,哎呦,我屁股疼”
一聽聲音,這不是趙朋軒嗎?
好兄弟也來急診了?
有個醫護人員,對急救醫生說:“花主任,怎么辦啊,他的屁眼被扎了一刀”
噗
張杭忍不住笑噴了。
面部用力的笑著,將頭皮弄的都有點疼了。
但是,停不下來啊。
張杭笑的合不攏嘴。
“真他媽絕了,哈哈哈。”
張杭拿出手機,撥打了孫大彪的電話:“我說老彪啊,我真是佩服你啊,你給趙朋軒扎的位置不是你干的?他竟然給胡松罵了?哈哈哈哈,媽的,笑死我了,老彪,你知不知道,趙朋軒什么地方被扎了?菊花”
張杭打完電話,去了趟衛生間,抽了根煙。
洗洗手,擦一擦身上的贓物,然后才前往大廳。
遠遠地,看到了李鈺和王姍正聊著天。
張杭一琢磨,走到近前,稱呼頓時變了。
“小鈺。”
張杭笑著點點頭,然后看向王姍:“姍姍也來了啊。”
聽到這話,李鈺有點別扭,王姍呆愣了下。
張杭倒是很自然。
先叫李姐,再叫鈺姐,然后是小鈺,最后叫寶貝都得有個過程。
叫小鈺也算是一種細節的表現,改口要趁早,所以張杭很果斷的換稱呼。
“你叫她小鈺?”
王姍指了指李鈺,不敢相信的說:“張杭,你這是?”
“姍姍,我忘了和你說。”
李鈺這才想起來一件事,感覺身份對王姍沒什么好掩飾的,她便低聲說:
“我現在是張杭的女朋友了。”
王姍的眼睛頓時瞪大三分,然后一口噴了出來:
“噗咳咳”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張杭。
萬萬沒想到,最終勝利的,竟然是張杭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