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時候為什么會總沒錢呢?是家里條件不好嗎?”
兩人閑聊著,凌妃顯然對張杭的情況,產生了更多的好奇。
張杭當然不介意將自己的事情告訴她,他淡淡一笑,坐在床邊,吃個小籠包,很隨性的樣子:
“我爸運氣好,我兩三歲的時候,家里務農種地,后來那邊蓋了個發電廠,我家農田被占用,給了一些錢,父母也成為電廠的正式工,好像是培訓了兩年,然后每年工資不少,年前獎金當時兩人就有六七萬。”
凌妃一邊吃著小包子,眨巴著她那對兒迷人的桃花眼,津津有味的聽張杭敘述,只是張杭很快吃完了,說著說著,他的右手便很自然的放在了她的腿上。
凌妃抿了抿嘴唇,她挪動身體,湊近些許,讓他的動作更加方便,乖巧的模樣,讓人心動。
“他們不會給我太多錢,加上我大手大腳,所以就控制我的零花錢唄,不像你們女生,總有零花錢。”
“嗯啊,我從小沒缺過錢,那你后來是怎么變得很有錢了?”凌妃問道。
“我高中”
張杭話語微頓,高中畢業后創業的事,就不說了。
“我平時喜歡鉆研房地產,喜歡投資,偷偷拿了家里的幾十萬存款,買個養豬場,然后拆了,拿了兩百萬,我又在江州這里投資,又拆了,然后又投資靠山村,我賭那里不久后還會拆,就這么簡單”
聽張杭三兩語,將這些事說了出來。
凌妃忍不住笑了聲:“哪里簡單呀,要投資這么多房產,需要很大的魄力,學長你真的好厲害呀,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
勉強算是‘白手起家’,現在資金滾到了千萬級,就很厲害。
“那你不怕靠山村賠了嗎?所有人都不看好那里。”凌妃的眼神有些凝重:“從沒有聽說那里有任何的開發計劃。”
“哈哈哈,能讓尋常百姓看出蛛絲馬跡的,那怎么可能啊?”張杭笑了笑。
“你不怕所有錢都賠光?”凌妃哼哼聲:“你要是沒錢了,養不起我,我可是會跑的。”
“如果我活兒很好呢?”張杭笑瞇瞇道。
“嗯”凌妃俏臉微紅:“那就不跑了。”
張杭笑著搖了搖頭:“這段時間我比較忙,因為開了兩家公司,一系列的事都要處理,所以,投資房產不是我唯一的產業。”
凌妃頓時覺得張杭更加優秀,身上仿佛有一張神秘的面紗讓她有種莫名的沖動
“別光說我了,你呢?父親是什么時候開始賭博的?”張杭隨口問道。
“我高三的時候,他就偷偷賭博了,只是我們不知道,我小時候其實挺幸福的,我爸工作努力,家里養了個小貨車,他是雪花啤酒的一個代理,賺的還可以。”
凌妃輕聲說著。
她家里的條件,和張杭家差不多,不是大富大貴的家庭,但家里有幾十萬存款,有車有房,絕對是小康家庭。
“后來我爸一發不可收拾,親朋好友全都欠錢,還借了高利貸”
隨意的閑聊著。
除了這些話題外,還有兩人去哪旅游過的話題。
張杭說:“我沒出過省。”
“真的嗎?那我去過好多地方哎,有亞三,州杭,海上,京北,慶重,都成”
去過十幾個城市。
聽的張杭眼角抽動。
媽的,上輩子也沒去過這么多城市!
這輩子一定要各個地方,都去玩一玩,體會體會!
“那你童年真是幸福。”
張杭笑著搖了搖頭。
正說話間,凌妃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拿起來看一眼,是趙聰打來的。
她看了眼張杭,又看了下屏幕上趙聰的名字,最終掛斷電話,將其放入黑名單中。
“時間過得好快啊。”
凌妃笑著指了指輸液袋:“都兩個多小時了。”
三個輸液袋都打完了。
聊到忘卻了時間,這是凌妃前所未有的一種感受。
張杭叫護士來拔針。
他又摸了摸凌妃的額頭。
“還不錯,已經退燒了。”
張杭看了眼時間:“送你回去吧,一會兒路過超市給你買點吃的,然后這幾天你好好休息,我剛好要忙忙公司的事。”
還有一周的軍訓時間,張杭不急于一時,準備軍訓后的周日,帶她出去玩玩,然后再有一個浪漫的夜晚。
像凌妃這種小女生,就吃這一套。
張杭帶她離開醫院,買了兩大袋的零食、水果。
來到她的租房。
坐著聊了片刻,凌妃的身體還有點虛弱,她躺靠在床上。
大概下午五點半,張杭還要和沈清柔去一趟拍攝基地。
“你這幾天好好休息,我先回了。”
張杭欲要離開時。
“等等。”
凌妃眸光閃亮,她對著張杭抬起了兩只胳膊,翹起性感的紅唇,一副求吻我的模樣。
張杭哪里會抗拒?
他附身過去,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
凌妃特別主動的摟住張杭的脖子,主動吐出舌
食髓知味。
凌妃選擇了張杭后,心態和舉止,有了很大的改變。
不再是那個光會耍嘴炮的人,而是利用知道的知識,開始一點點的嘗試。
十幾分鐘后,凌妃氣喘吁吁,吐氣如蘭:“學長,我又要暈了。”
“養好身體后,我就帶你出去嗨。”
張杭起身,捏了捏她的臉蛋。
“拜拜。”
凌妃乖巧點頭。
張杭深深地看了眼她的長腿,戀戀不舍的離開了租房。
他知道今天如果自己留下來,她不會拒絕。
但張杭不急于一時,第一個夜晚,在一個能充滿回憶的浪漫又奢侈的地方,才能打動女人心。
主打的就是拿捏,想要徹底征服凌妃,一點浪漫的小手段還是必要的。
離開租房后,沈清柔打來了電話。
“臭狗屎,你怎么還沒來?磨磨唧唧的。”
“忙著泡妞兒呢,你急什么?”
“切,就你還能泡妞,拉倒吧,誰能看上你呀。”
“喜歡我的人多了,處心積慮要睡我的人更多,能從我學校排到東門。”
“自戀的臭狗,不要臉。”
電話里吵了片刻,碰了面,上了孫福開的商務車后,兩人嘰嘰喳喳的說著,行駛在前往基地的路上,景色明麗,沁人心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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