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抬起泛紅的臉頰,慌亂地推著他的肩膀:\\\"你瘋啦!你這樣長風會怎么想\\\"
    \\\"他敢亂想,明天就調去非洲分公司。\\\"
    陸修筠低頭咬住她作亂的指尖,呼吸灼熱的噴灑在她鎖骨,\\\"別亂動。\\\"
    他將蘇黎按在懷里,想到剛才她被沈燁抱住,眼底翻涌的占有欲幾乎要將人溺斃。
    蘇黎不明所以,不知道他好好的又突然發什么神經。
    剛要開口詢問,陸修筠已經扣住她的后頸,不等她反應,男人的唇便狠狠壓了下來。
    牙齒重重擦過她的下唇,在她吃痛張口的瞬間,長驅直入。
    薄荷混著威士忌的氣息鋪天蓋地涌來,蘇黎被吻得踉蹌后仰,倒在真皮座椅上。
    陸修筠卻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另一只手蠻橫地扣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揉進懷里,仿佛要將方才沈燁觸碰過的每一寸肌膚都烙上自己的印記。
    舌尖強勢糾纏,呼吸交織間,蘇黎幾乎喘不過氣,只能徒勞地揪著他的西裝領口,在鋪天蓋地的吻里,聽到他胸腔里壓抑的低吼。
    莊景之的車平穩駛入別墅區,午后的陽光斜斜穿過車窗,在楚顏臉頰的淤青上投下明暗交錯的光影。
    莊景之握著方向盤,余光瞥見楚顏蜷縮在后座的身影。
    淤青與紅腫在她白皙的皮膚下顯得觸目驚心。
    后視鏡里,他看見自己緊抿的唇線,喉結滾動了幾下,終究沒說出什么。
    玄關處門關上的剎那,文姨系著圍裙從廚房出來,抹布還攥在手里。
    \\\"太太!\\\"她驚呼著撲過來,這是怎么了?\\\"
    楚顏強撐著擠出笑:\\\"沒事,被人絆了個跟頭。\\\"
    她避開文姨探尋的目光,余光卻瞥見莊景之立在門邊,西裝革履的身影與她滿身狼狽形成刺眼對比。
    文姨抹著眼淚要去拿冰袋,楚顏按住她的手:\\\"我累了,先去休息。\\\"
    她拖著沉重的步子上樓,聽見身后傳來莊景之壓抑的吩咐:\\\"讓醫生帶最好的祛疤藥過來。\\\"
    浴室蒸騰的水霧中,楚顏望著鏡中自己,指尖撫過臉頰的傷痕。
    冷水濺到淤青處,刺痛讓她眼眶發熱。
    門外傳來細微的腳步聲,她知道是莊景之。
    鎖轉動的瞬間,她迅速拉上浴簾,水珠順著發梢滴落,混著不知何時涌出的淚水,砸在浴缸邊緣。
    莊景之進來以后,伸手把冰袋遞了進去,聲音聽不出情緒:“你先冷敷一下,一回兒家庭醫生會過來幫你看傷。”
    楚顏并沒有接過冰袋,只是順手關了水龍頭,開始擦拭,準備出去。
    很快她就又聽見了莊景之的聲音:“怎么?是讓我親自進去給你敷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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