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莊景之剛想制止楚顏,聽到她的話,視線落在楚顏那空落落的脖子上,那玉佛是楚顏媽媽在她十八歲給楚顏求來保平安的。
    聽說是找了大師開過光的,所以楚顏一直帶著。
    除了兩人過夫妻生活,楚顏從來不摘下來。
    韓雪掙脫楚顏的手,大喊道:“楚顏你有病吧,誰拿你玉墜了,你剛才還沒鬧夠,現在還來鬧,我說了我跟莊景之沒關系,你就是不信,你糾纏我有意思嗎?”
    “你放屁,楚顏激動的大叫,我現在不管你跟莊景之是什么關系,你們倆隨便。“
    ”我現在就跟你要我的玉墜,你趕緊給我拿出來,不然,咱倆今天就得死一個,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她顫抖著摸出藏在袖中的碎玻璃片抵在韓雪頸側,鋒利的棱角已經刺破皮膚滲出細血。
    整個包廂再次陷入死寂,唯有楚顏粗重的喘息聲回蕩在空氣中。
    “楚顏,放開韓雪。”莊景之其實是怕楚顏做傻事,可這話聽在楚顏耳朵里卻是莊景之害怕她傷害韓雪。
    韓雪也嚇壞了,對著莊景之喊道:“景之救我,楚顏是個神經病,你快讓她放開我。”
    莊景之看著楚顏,無奈的開口:“楚顏有什么事兒咱們回家說,你先放開韓雪。”
    楚顏卻大笑出聲,莊景之,你怕了,怕我傷害你的白月光是嗎?
    我告訴你,她韓雪欺人太甚,你知不知道,剛才她和秦萱找人要強奸我,要不是她救了我,我現在已經從四月酒店的天臺上跳下去了。
    莊景之聽了楚顏的話,看向韓雪,韓雪卻哭著說:“景之,她胡說八道,我怎么會做出這種事兒,你相信我。”
    “哈哈哈,楚顏大笑,低頭看著韓雪說道:“韓雪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怎么?敢做不敢當,現在慫了,你趕緊把我的玉墜拿出來,不然,我就用這個玻璃片捅進你的脖子。”
    “楚顏,你捅死我,來,捅死我你也別活了。”
    “不活就不活,你拿死嚇唬誰,我早就不想活了,今天我死也要拉上你這個賤人一起。”
    “楚顏,”莊景之再次叫住她,聲音放輕了許多,他耐著性子哄著她:“你先把韓雪放開,我在這,剛才到底怎么回事兒,你跟我說,你放心,只要一天沒離婚,你還是我莊景之的女人,沒人敢動你。”
    楚顏聽了卻是冷哼一聲,笑著笑著就哭了,莊景之你為了讓我放了她,你裝的這么深情,真讓我惡心。
    “莊景之,你倒是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她突然聲嘶力竭地吼道,絕望的質問在奢華的包廂內回蕩。
    沒人敢動我,哈哈哈,莊景之,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給過我什么?我自從跟你結了婚,你摸著你的良心說,我楚顏哪點對不起你,可你是怎么對我的?
    “當年的事兒,我也是受害者,可你卻把所有的錯都怪在了我身上?”
    “我們家倒了,你和那些落井下石的人有什么區別?站在高處冷眼旁觀,看我們家的笑話!”
    “我以為真心一定能換來真心,可我到今天才明白,什么叫強扭的瓜不甜,什么叫始亂終棄,我們沒有一個好的開始,所以也不會有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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