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落朝文和匯報道:“老師,我在秘境中擊殺一個幽明四方堂名為霧容的長老,霧容通過吞噬他人靈力來增長實力,所使用的靈術也十分怪異。”
泠落話音一出,不少人探頭過來,豎起耳朵,生怕錯過了什么關鍵信息。
“四方堂。”文和眸光一閃,“那我們東臨的?”
文和算上早回的臨云簡、何期,還有泠落這六人,少了兩人。
“那兩人皆死于邪術之手?”蔡源也在旁邊掰著手指頭算,他顫抖著比出兩根手指。
他們可以接受自己的學生在尋找資源、接受傳承時,因自身實力不足意外遺憾身亡。
但意外和蓄意被殺是兩碼事。
尤其是被邪術所殺。
“當真?”文和再三確定。
“老師可以問問許漫漫,許漫漫應該更清楚事情的始末,我們五人不過是半途遇上他們逃亡,伸手搭救的。”泠落站到一旁去,讓身后的許漫漫露了出來。
“你說。”文和指了指許漫漫,蔡源也在一旁著急地看著。
“我們剛進入古月秘境時,就按照老師說的,往東邊走,與大家匯合。誰知半路上跑出那個霧容,他...他用邪術將今師兄整個人抽干,我們是趁著這個空隙跑開,后面就遇到泠落。”許漫漫面帶痛苦,如果不是被問起,她實在不愿回憶起那段過往。
“霧容后續應該是對其他人下手,才給了我們逃離的時間。”江望淡淡說道。
“然而我們最后還是被追上了。”顧瀚舟聳了聳肩,吐槽著,“那個霧容是天階半道靈尊,太犯規了。”
“天階半道靈尊!這到底是多少無辜孩子堆成的。”她叫南煙——靈音的一位女領隊,莫約三十出頭的年紀,風韻猶存。南煙掩面大哭,梨花帶雨,惹來了不少人憐惜的目光。
一群十六七歲的在他們這些領隊的看來,可不就是一個孩子。
想想自己親自將人從家鄉帶來古月,卻遭人殺害,莫大的愧疚壓在她心里快要喘不過氣來。
“如果不是泠落突破半道靈尊,只怕我東臨的學生遇到的就不止是兩人了。”何時照搖了搖頭,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盡管那個霧容是出自我們幽明的四方堂,但幽明也是死傷慘重,你們怎么能把責任全部推在我們頭上。”姬雅受不了眾人的指責,都罵了一整天,有完沒完,“你們那邊的四方堂也見不得有多干凈。”
“那這樣也是你們幽明當初看管不利,給了霧容混進去的機會。”南煙紅著臉駁道。
泠落將目光投向文和,文和無奈道:“各方都傷亡慘重,他們都不管是找一個口來宣泄罷了,你們快回去休息吧。”
“那我們先告退了。”泠落朝文和拱了拱手。
“落落,你如何看著四方堂?”江望確定已經走遠,四周也沒有外人后,出聲詢問。
“四方堂不除,日后必成大患。”泠落說出自己心中所想,“古月一事結束后,我們找個機會去四方堂探察一番。”
“小爺想起一件事,跟這邪門的東西有關。”顧瀚舟整個人黑了臉,咬牙切齒。
顧瀚舟平日里整個人嘻嘻哈哈的,泠落也是頭一回見顧瀚舟露出這樣的神色。
“晚點到我房間喝上一杯,我再跟你們細說。”顧瀚舟顧及許漫漫還跟在他們身旁。
“也好,先讓本小姐好好休息一下。”宋詩施懶懶地伸腰,扭動一下酸痛的脖頸,渾身寫滿了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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