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秦方就沖了出去。
他是元丹境,氣勢散發出來,瞬間就嚇得這兩個青年轉身逃跑。
可秦方卻沒有放過他們,把兩人打倒在地,然后撥通了安全署的電話。
不多時,安全署的人趕到,把兩個青年直接帶走了。
這時候,那年輕的女子才松了口氣,只是眼里的驚恐還未完全散去。
她伸手捋了捋鬢角被汗水打濕的頭發,躬身對秦方道:
“多謝公子出手相助。”
秦方笑著搖搖頭,“這是我應該做的。”
“你趕緊回家去吧,以后獨自在外面的時候注意安全。”
說完,秦方就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可他的余光卻瞥到這女子站在原地沒動。
他眉頭一皺,“你家住哪里,要不然我送你回去?”
女子卻瞬間紅了眼圈。
“我……我也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
秦方眼里滿是疑惑,“怎么會不知道家在哪里?”
女子擦了擦眼淚,“我是被人擄到荒州的,我家鄉在青州的一個小漁村,我不知道怎么回去。”
聽到這話,秦方目光一凜。
“你是外來者?!”
女子點點頭,對秦方行禮道:
“小女子名叫李沉魚。”
“敢問恩公大名?”
“我叫秦方,”秦方皺眉說了一句,隨后就沉默了下來。
他對外來者還是有些隔閡的。
可他又想起蕭戰說過的,只要不是作惡的外來者,也沒有必要為難人家。
想到這里,秦方點頭道: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你的事情。”
“這樣吧,我送你去御外聯盟軍駐地,看看能不能幫上你的忙。”
李沉魚卻搖了搖頭,眼里有一抹驚慌,“我害怕。”
秦方只好道:
“那你先跟我回家,我請示一下殿主大人。”
李沉魚輕輕點頭,隨后笨手笨腳地拉開了車門,坐進去之后立刻就關上了車門,似乎是害怕秦方把她扔在這里。
秦方坐進車里,發動車子朝著秦家的方向開去。
他時不時從后視鏡里觀察李沉魚。
他也不是傻子,萬一這個李沉魚是故意安排這場戲,就是想要借機接近殿主大人呢?
如果李沉魚真是打的這樣的主意,那就只能是找死。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秦方帶著李沉魚走進秦家的院子。
秦朗看了眼跟在秦方身后的李沉魚,眼里閃過一抹疑惑,“這姑娘是?”
秦方便把事情說了一遍。
秦朗面色平靜地點點頭,“蕭殿主在靜室里打坐,先不要去打擾。”
“你先安排她住下,明天再說吧。”
說著,秦朗還皺眉對李沉魚道:
“如果不想被誤會的話,你就不要亂跑。”
李沉魚似乎是有些害怕秦朗,點頭之后又往秦方身邊靠了靠。
秦方連忙拉開一些距離,對李沉魚道:
“走吧,我帶你去客房。”
片刻之后。
秦方從后院走到了中院。
秦朗已經在等著了。
他看向秦方,壓低了聲音問道:
“你現在也是御外聯盟軍的隊員了,做事情要多加考慮。”
“蕭殿主給你機會,你不能不爭氣。”
“你就沒想過,萬一這個叫李沉魚的,是故意用這種方式接近蕭殿主的呢?”
秦方點點頭,“爸,我也想過這一點。”
“可即便她真是想要靠近殿主,那她有那個本事傷害殿主嗎?”
“如果她真的有那種本事,又何必要用這種方式接近殿主,直接殺到我們秦家不就好了嗎?”
“要是她沒什么壞心思,我就把她帶回御外聯盟軍分部,該怎么安置就怎么安置。”
“要是她圖謀不軌,那正好將計就計,查出她的真實目的。”
秦方眼里閃過一抹戰意:
“那個金面老祖不是還沒有找到嗎?說不定李沉魚就是那個金面老祖派來的呢?”
秦朗沉思兩秒,點點頭道:
“我們也不要妄加揣測,免得冤枉了好人,如果李沉魚真是個苦命人,我們沒弄清楚真相之前先不要為難她。”
秦方點點頭,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秦朗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月明星稀,這個夜晚特別寂靜。
第二天天剛亮,秦方就來到了后院,就看到李沉魚已經在院子里練武,一招一式都別有一股美感。
加上她纖細的腰肢,練起功夫來,好似在翩翩起舞一般。
秦方松了口氣,看向李沉魚道:
“你跟我來吧,我帶你去見殿主。”
李沉魚有些害怕,小聲道:
“秦師兄,是不是要趕我走?”
秦方搖搖頭,“要問過殿主再說。”
李沉魚點點頭,怯生生地跟在秦方身后,片刻時間就來到了靜室外面。
蕭戰正好拉開門出來。
他瞥了眼秦方身后跟著的李沉魚,神色淡然道:
“什么事情?”
秦方拱手行禮,道:
“殿主大人,是這樣的,昨天我從御外聯盟軍分部結束訓練回來的時候,在路上救了她,她叫李沉魚,是被人從青州虜來的。”
蕭戰點點頭,目光重新落在了李沉魚身上,隨即道:
“愿意在炎龍國安家的外來者,需要去御外聯盟軍分部登記詳細資料,經過三年的考核期之后就能擁有正常的身份。”
“你直接帶她去分部吧。”
秦方點點頭,回頭對李沉魚笑道:
“走吧,我帶你去登記。”
李沉魚下意識后退了兩步,目光有些惶恐:
“秦方師兄,你是不是要把我送走?”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