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意!我們,怎么能被一個狗東西碾壓呢?”
裴知意笑著緩緩直起身,兩把劍的劍光直沖云霄,狠狠穿透了那個大掌壓下來的威壓。
“既然想要這件東西,怎么著也得有點禮貌吧?”
創世神根本不想和這兩個初出茅廬的野丫頭多說一句廢話,他眼睛死死地盯著裴知念手中的白金色皇冠,這可是他等待了數萬年光陰才終于等來的東西。
“那個賤/女人藏的還挺深,竟然在這個時候才把它拿出來。”
裴知念聽到那出不遜的三個字,眼睛瞬間就紅了,“你不過也是一個狗/雜/種,你憑什么稱呼她為賤女人?鳩占鵲巢坐的這個位置你坐的安心嗎?你會坐這個位置嗎?不會的話,就給老娘滾下來!”
“你說什么?”
創世神已經很久沒有被如此冒犯過了,現在居然被一個處處不如自己的野丫頭如此辱罵。
“你在找死!”
裴知意的本命劍飛出去替裴知念擋下一擊,自己整個人也站在了裴知念的面前,此時的她真的很像一個大姐姐。
“你要她的命,經過我允許了嗎?”
裴知意抹去嘴角的鮮血,她的眼眶也是紅的。
其實那個女人的身份已經很明朗了,尤其是裴知念本身就是嘴硬心軟的性子,她雖然不說,但根據她剛剛突然的暴怒就能猜到。
“原來是我選定的天命之女啊。”
創世神收回了那一波靈力威壓,自認為像個慈祥的大家長一樣看著裴知意,“你無論是天賦還是血脈都是天命之女的最佳人選,只要你肯將那頂皇冠雙手奉上,本座可以保證,你就是下一任的創世神,我所有的權利都可以下放給你。”
聽到這話,裴知意笑了,還是那句話,人在無語的時候是真的會笑的。
“你算個什么東西?創世神又算個什么東西?你以為我很喜歡這個位置嗎?還有那天命之女的頭銜,這是什么狗屁頭銜?你賦予了我,我就一定要接受嗎?實在不好意思,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自以為是的對待我。”
“放肆!”
創世神明顯就怒了,“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本座手下無情了。”
創世神一怒,整個精靈族的領地都受到了波及。
“這真的是創世神嗎?”
“如此自私自利的神,他真的能護佑六道嗎?”
“他做什么都全憑自己!我們一起拼了,就算是死,也要將他拉下來!”
……
所有的精靈族都在向生命樹祈禱許愿,他們身上的力量和許出去的愿望化作點點滴滴融入了生命樹之中。
“裴知意。”
裴知念沖著裴知意笑了笑,這大概是她有史以來面對裴知意露出過的最真心的笑容。
“你怕死嗎?”
裴知意搖搖頭,“死算什么?我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那就好。”
裴知念雙手捧著白金色皇冠,在創世神咆哮的靈力和怒火中,只有這頂白金色皇冠依然在穩定地釋放著自己的靈力。
“我們從過去而來,不僅改變了過去,也改變了未來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