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杉是她的父君。
就算他對她沒有生恩,但是也有養育之恩。
她不可能真的能夠狠下心來對他下狠手。
“那到時候鳳皇不如交給我們來處理如何?”
柊鶴能夠明白離玄月心中的為難。
這件事的確是不好辦。
可要是不徹底得處理,今后肯定還會發生像今日這樣得情況。
離玄月面帶疑惑得看著柊鶴,“你們能夠有什么辦法?”
這件事她處理起來都覺得很棘手。
他們難道還能弄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柊鶴思索著道:“前任君后說到底是鳳皇的父君,有些事情鳳皇不好出面,可不代表我們就不能出面。”
離玄月一下子就了解到了他這話中的重點。
“你的意思是以后只要是關于父君的事情,就都交由你們去處理?”
柊鶴點頭,“前任君后說到底對鳳皇你有養育之惡,若你出手,那到時候肯定會讓你陷入兩難之地,可是他對我們沒有。”
“我們只會根據事實去做出判斷,絕對不會徇私枉法。”
柊鶴的這一提議不得不說確實是很好。
可是離玄月心里卻很清楚,一旦這件事她交由他們去做。
便代表她與華杉得之間的父女情誼將會徹底斷絕。
“我考慮考慮。”
離玄月沒有立即答應下來。
說到底在對待華杉這件事情上,她始終處于優柔寡斷的地步。
不是她不夠狠心。
而是兩世華杉為她付出的東西實在是太多。
她真的狠不下那個心來把他的性命去交由別人去處理。
就在二人因為這件事商量未果時,華桑在小然的引領下從殿外走了進來。
“鳳皇,人來了。”
坐在對面的朗華朝離玄月提醒了出聲。
“你先下去吧。”
離玄月回過神來,揮退了小然,這才把目光落在了華桑的身上。
修養了一段時日的他看上去要比剛從密室里出來得那段時間要紅潤很多。
皮膚雖然白皙,可不再沒有任何的血色。
一雙漆黑的鶴眸中帶著流光之色,整個人看起來都容光煥發了很多。
“鳳皇找在下有事?”
離玄月見他到現在仍舊不愿意喚她一聲月兒,心中要說不失望,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