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么會那么的湊巧?
離玄月斂著眸子。
羲和殿前腳發生大火,后腳離青禾就失蹤了。
難道這件事是離青禾做的?
她漆黑的眸一沉,心中有了衡量。
“公主,你去哪兒?”
銀芯見她用膳用的好好的忽然就起身走了出去,趕忙追了上去。
“見過公主!”
只是沒想到離玄月前腳剛抬腳走出鳳和殿,后腳漁眠便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今日的漁眠衣著雅致,魅力無限。
外加他本身就長得健碩。
那一身湛藍色的衣著穿在他的身上就好似為他親自量身定制一般。
既貴氣又顯得很神秘。
把人魚的魅惑給全都演繹了出來。
“漁侍君有事?”
漁眠的突然出現,倒是讓離玄月感到詫異。
她似乎并沒有讓銀芯傳召過他,他怎么突然就來了?
離玄月眼中的疑惑被漁眠盡收眼底。
“公主,臣的發情期快到了。”
他低垂著頭,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是每一個字都很清晰的傳入到了離玄月的耳朵里。
就像是一顆定時炸藥一樣。
炸的她耳鳴目眩的。
她可沒有忘記她的這幾位侍君一開始對她有多防備。
就算是和她坐在一起,都恨不得能離她遠遠的。
現在突然來告訴她發情期快到了。
這是在向她求歡?
離玄月被她心中的這一想法給刺激的一激靈。
差點連話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說了。
“那你,有讓太醫來看你看看嗎?”
她試探的問。
像發情期這樣的事,一般來說應該是有壓制的方法。
他如此直白的跑來告訴她,難道是不想用藥物來繼續忍受?
漁眠眼神一凌,“公主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可是不想與臣魚水之歡?”
漁眠越說這話,聲音越沉,臉色也變得越發的難看。
他說到底也是洞庭湖里的二公子。
這還是第一次放下尊嚴來向一個女人求歡。
并且他求歡的對象還是他所嫁之人。
如今對方非但沒有答應他的求歡,反而還想讓他去找太醫來抑制。
這和拿著棍子打他一悶棍又有何區別。
不止讓他里子面子都丟的精光。
就連尊嚴都沒有了。
離玄月看著對方那張不太好看的臉色,急忙出否認道:“不是!”
“那公主打算什么時候陪臣在一起?”
然而沒等離玄月把后面的話說出來,漁眠便先她一步把話給說了出來。
他這番咄咄逼人的架勢好似在說離玄月要是不答應他這次的求歡請求,他便會一直站在這里。
離玄月哪見過這架勢。
上一世她的那些侍君看到她就跑。
生怕被她給玷污了。
這一世,怎么所有情節都與上一世的都不一樣。
這讓她該怎么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