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架上很多書,大部分都是張玉的。
這間辦公室名義上是宮辰希的,可宮辰希根本沒用過幾天,大部分時候待在這里的人都是張玉。
所以書架上的書,也幾乎都是張玉的。
邵云看著張玉的書,并沒有因為張玉的冷落而不開心,反而心情不錯。
她隨意的翻看了一本,然后放回去。
在拿一本。
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張玉是真的沒有發現邵云在做什么,他一向都是沉浸在自己的事情里,就會直接無視周圍的一切。
如果他看見了邵云在做什么,他肯定會阻止的,他忙起正事來,甚至忘了邵云敲門的時候,自己因為什么慌亂。
時間又過了一會兒,仿佛氣氛很和諧。
突然,邵云整個人都僵住了,像是被傳說中的點穴手法給點中了,渾身僵硬,一動不動。
只不過那雙眼睛實在是瞪得太大了,顯得有些嚇人。
邵云拿著書,書只是一本普通的書,可此時能讓邵云這么失態的原因是,這書里夾著一張紙。
這張紙上畫了一個人,是用那桌子上用來做擺設的彩鉛畫的。
畫得很精細,那衣擺飄起的幅度,鞋面上精致的花紋,甚至是瞳孔中倒映的光影都畫得清清楚楚。
畫得這么好,這么像,邵云一眼就能看出這畫的人是誰,一眼就能看出這作畫的人是多么認真。
畫面上這個人邵云怎么會不認識,這個人白如歌啊!
是那個該死的女人啊!
一張紙上畫著白如歌,這不足以讓邵云激動。
可張玉的書里,有著這么一張紙,就可以讓邵云激動了。
導致邵云如此失態的是,這張紙上寫了幾個字,邵云一眼就能認出這幾個字是誰的筆跡。
這筆跡她看了好多幾年,她喜歡了好多年,她甚至因為喜歡下意識的去模仿過,怎么會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