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后,楊教授還沒出院,她終于分類好最后一件材料,廢棄的雜物室煥然一新,能用的不能用的器具整理出來,竟然被白如歌布置得像一間小型的實驗室。
她依舊沒有亂動什么,好像沒有一點好奇心。直接就縮到了書架邊,眼睛都不眨的看起書來。直到又過了兩天,發現書架上的書,她每一本都看過了,才停了下來。
最近聽說楊教授的病情緩和過來了,可以去探望了,白如歌想了想,雖然不太喜歡這老頭,可李教授對她是真不錯,她理應去看看。
研究院的內部病房,白如歌出示了身份才被允許進入。
敲門進去,楊教授確實好很多了,至少能對她哼哼了。李教授則是有些哀傷的,背過頭去偷偷擦著眼淚珠子。
“如歌,你來了,快過來坐,這次真是多虧了你!”李教授趕緊擦了擦自己泛紅的眼眶道,這次的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真誠,看來確實是嚇壞了。
“我也沒幫上什么忙,是研究室的救護人員來得及時。”
李教授還想感激的說什么,楊教授哼哼著接過話去,“你怎么會隨身帶銀針。”
“習慣!”白如歌冷靜的回答。
“呵,你這倒是個好習慣。”楊教授斜著眼睛瞟了一眼她的手腕又問,“你怎么知道用針扎人中穴的。”
是啊,一般人急救最多就是掐一掐人中,哪里有人真敢這么隨手就往人的穴位上扎的,一不小心可是會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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