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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6章 供認不諱

      “回大人,下官方才說了,死者確實是死于砒霜,但卻不是被那摻了毒的口脂毒死的。”

      老婦人聞,激動地反駁道:“你、你胡說,我兒媳婦明明就是被那個有毒的口脂給毒死的,你怎么能說不是,你到底懂不懂,會不會驗尸啊?”

      “哼!老夫當了仵作這么多年,還從未被人質疑過,你這老婦人還真是不知所謂。”老婦人的質疑,叫仵作氣的不輕,當即就吹胡子瞪眼起來。

      “她到底是怎么死的,恐怕只有你們最清楚。”仵作冷嗤一聲,沒再理會她,而是轉頭對縣太爺說道:“大人,下官看過那摻了毒的口脂,里面確實摻了砒霜,但成分較少,若只是涂于口唇之上,短時間內并不會致命。”

      他說著,頓了一下,意有所指地看了那對母子一眼,繼續說道:“我從死者尸體上可以看得出來,死者生前曾服用過大量的砒霜,因此才會暴斃身亡,你們是死者最親的人,不會不知道這件事情吧?”

      “況且,從死者的表情上來推測,她不是自愿喝下的,而是被人強行灌下的。”

      “你胡說八道,你污蔑人。”老婦人慌亂地大聲反駁,仿佛只要她聲音夠大,理就站在他們這一邊。

      死者的丈夫更是直接對著縣太爺一個勁地磕頭喊冤,“大人,冤枉啊!大人,我們沒有,不是我們做的,我們沒有毒死她。”

      沉默許久的杭書珩忽然撇嘴一笑,漫不經心地道:“可沒人說是你們毒死她的,仵作也沒指名沒道姓,你們怎么就急著對號入座了?”

      死者的丈夫一愣,仔細一想,可不是嗎?人家確實沒有指名道謝,是他太緊張了,竟只顧著喊冤,沒有去深思其他的問題。

      杭書珩這會兒也沒耐心跟他們耗時間了,轉身朝縣太爺拱手道:“大人,若想知道死者的死與他們母子是否有關系,或許大人可以派人去他們家里搜一搜,沒準能有些蛛絲馬跡,例如有毒的藥渣什么的。”

      縣太爺聽了杭書珩的提議,立即就派人前去貧民窟死者的家里進行搜查。

      那對母子見此,對視了一眼,頓時嚇得臉色煞白,冷汗蹭蹭往外冒,一個字也不敢說了,只能在心底暗自祈禱著,千萬別搜出什么對他們不利的東西來。

      然而,這一次,老天爺并沒有站在他們那邊,怕啥來啥。

      衙役很快便回來了,他們并不是空手而歸的,而是帶回了一包藥渣,“大人,這是屬下在死者家中院子里的樹下挖出來的藥渣,請大人過目。”衙役說著,便將那些藥渣逞上去。

      當那對母子聽見衙役的話后,頓時面如死灰,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了起來。

      縣太爺意思意思地看了一眼那些藥渣,便讓仵作和大夫一同查驗。

      經過一番驗證,那些藥渣里面果然查出了砒霜的成分。

      對此,縣太爺勃然大怒,怒拍驚堂木,大喝道:“胡家母子,本官問你們,你們院子里的樹下,為何會埋著這些含有砒霜成分的藥渣,給本官從實招來。”

      母子倆被縣太爺這官威一震,頓時嚇得說話都說不利索了,磕著頭,一個勁地喊冤。

      “大大大大人……冤、冤冤枉啊大人……這些藥渣,草民,草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杭書珩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追問道:“暫且不說這藥渣,就說胭脂鋪的口脂,到底是從何得來的,這你們總能知道了吧?”

      母子倆不知他為何又重復問方才已經問過的問題,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

      上首的縣太爺適時地敲了驚堂木,喝道:“還不快說。”

      “回、回大人,剛才草民已經說過了,那口脂是、是草民的妻子在胭脂鋪買了東西,胭脂鋪贈送的。”

      于是,兜兜轉轉,又回到原來的問題上,這一回,是縣太爺問道:“你們連看病抓藥都付不起銀兩,哪里來的銀子去胭脂鋪買東西?”

      老婦人心思一轉,便將事推到已死的兒媳婦身上,“大人明察啊!東西是我兒媳婦買的,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銀子啊!”

      “你們以為,將事情推到一個死人身上,來個死無對證這事就能過去了?”杭書珩冷冷一笑,對縣太爺說道:“大人請看賬冊,上面記載著每一盒口脂送出去的去向,這些人當中,并沒有或死者家人的信息,由此可見,他們在扯謊。”

      縣太爺果然又仔細看了一遍相冊,確實沒有死者的獲贈記錄,晃著手里的賬冊問:“這你們又該作何解釋?”

      老婦人心虛,嘀咕道:“誰、誰知道是不是她們自己記漏了……”

      只是,她話音未落,便被一直沉默不語的梅氏斬釘截鐵地打斷了,“不可能。”

      梅氏看向上首的縣太爺,解釋道:“大人有所不知,口脂的配方,是出自民女的一位好友之手,為了答謝好友相贈配方,民女許她分成,所以為了賬目明了,每一筆涉及到口脂的生意,胭脂鋪都會做好賬目記錄,賬冊中沒有他們購買的記錄,只有一種可能,他們根本就沒有去胭脂鋪買過鋪子里的東西。”

      “你、你撒謊,我兒媳婦就是去你們鋪子買東西了,你們這黑心肝的小賤人,害死了人還找各種借口來狡辯。”

      老婦人對上梅氏的時候,可就沒了對上縣太爺時的謹小慎微了,一張口就是破口大罵。

      饒是梅氏曾聽過外界針對她所說的各種不好聽的評價,這會兒被人方面這般說,也難免氣得不輕。

      杭書珩輕飄飄地幫了一句腔,“你們口口聲聲地說去胭脂鋪買了東西,卻又證明不了,我看你們是真不把大人放在眼里,真把大人當傻子戲弄不成?”

      這一番話,可謂是誅心,那對母子頓時慫得立馬磕頭求饒,“大人恕罪,大人恕罪,我們絕不敢,不敢戲弄大人。”

      坐在上首的縣太爺嘴角微微抽搐,他覺得那年輕人是在暗指他是傻子,但他沒證據。

      心中有些不爽,便將氣撒到了那對母子身上,“本官看你們敢得很,說,那摻了毒的口脂,還有埋在你們院子里的藥渣到底都是怎么來的?再不說實話,休怪本官上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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