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外,仍有大部分人在此等候,雖然大伙心里都好奇死了里面的情況,但到底是進去的人實在夠多了,總不能就這么幾十個人全都擠進去吧!
周茹湊到宋甯的耳邊,有些八卦地低聲說:“宋姐姐,你說他們倆在里面待了這么久,不會真發生了什么事吧!”
宋甯不發表任何意見,只讓她別瞎猜,安心等著就是了,等里面的人出來了,自然就能知道里面是個什么情況。
但周茹卻不是個能靜下來的,心里有猜測,就老惦記著,伸長著脖子往假山入口張望,同時忍不住吐槽道:“那個曹千語,她平時不是都那么嫌棄梅耀笙嗎?怎么會和梅耀笙單獨進入假山里面。”
這是她怎么想也想不通的一點,那么嫌棄人家,轉過頭來,又和人家單獨進入僻靜之處,這算怎么一回事。
“誰知道呢!”宋甯聞笑了笑,敷衍地應了一句,靜靜地站在原地等著。
大約過去了一刻鐘的時間,假山里面陸陸續續有人出來了,只不過,這些人出來后的神色,與進去的時候反差極大。
姑娘們各自捂著通紅的臉,表情一難盡。男人們則是臉色怪異,表情尷尬及嫌棄厭惡。
不需要外面等候的人問起,剛出來的人便有人大咧咧地嚷嚷了出來。
“傷風敗俗,真是傷風敗俗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里面行茍且之事,太不知廉恥了。”
“倒還挺會挑地方,挑的這個沒人會進去的假山,難怪進去了這么久都不出來。”
此話一出,眾人瞬間嘩然,姑娘們好奇,卻又不好意思當眾打聽,便拉了方才一同進去的姑娘們悄悄地問。
可那到底都是些未成親的姑娘,對那種事情本就懵懵懂懂,臉皮薄,光是想到在里面看到的畫面,就羞得不知道該說啥了。
那些好奇的姑娘問不出什么,只好拉長了耳朵聽聽那些男子是如何說的。
“嘿,哥們,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們快給大伙說說啊!”
“嗨!別提了,我都沒臉說啊!太炸裂了。”那哥們擺了擺手,但他到底還是將他們在里面看到的畫面給說了出來,“兩個人,光溜溜地倒在花叢中,若不是我們進去了,他們還舍不得分開呢!”
眾人震驚,那些原本好奇的姑娘們,聽完也頓時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了,聚在一起小聲地議論著,“天啊!太不要臉,太不知廉恥了。”
男人堆里,有人說道:“這曹小姐,平日里總是一副高高在上,高冷玉女的形象,沒想到背地里竟然這么會玩。”
另一名男子卻仿佛是有些回味地說:“不過,不得不說,那曹小姐的那一身肌膚可真是白得很呢!我都有點羨慕梅耀笙那哥們了,真是艷福不淺啊!”
有人捅了滿嘴污穢語的男子一下,示意他注意場合,“哥們,快別說了,沒瞧見在場還有這么多姑娘家嗎?你不害臊,人家還害臊呢!”
那男子反應過來,倒還知道尷尬,自己輕輕拍了一下嘴巴,閉嘴不談了。
杭書珩與周霆也出來了,緊跟在他們身后出來的,是謝玉溪。
此時的謝玉溪難得斂去了笑意,一張俊美的臉上布滿了冰霜,朝眾人拱手道:“對不住了諸位,今日菊園恐無法繼續招待諸位,還望諸位見諒。”
“理解理解,我等這就告辭了,謝公子若是有需要大家伙的地方,可隨時派人來請,我等絕不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