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龍走上前,半蹲在他的面前。
“張士平,我讓你連鬼都做不成,你信不信?”
“我不信,我……”
話未說完,戛然而止,他的脖頸仿佛被人死死掐住,再也無法說出一個字來。
急得滿面通紅,卻依然說不出一個字來。
眾目睽睽之下,沒有一個人看到柳小龍動了手。
這一詭異的一幕,讓現場的眾人驚呆了。
尤其是牛大力、羅霖兩人。
杜子達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得一陣后怕。
“仙長,現在清凈了,這個滿嘴噴糞的家伙,讓他多活一天,都算讓他占了便宜。”
“他以后還會說話嗎?”
柳小龍輕聲詢問,
“不會了,他被我吸走了一魂一魄,算不上是一個完整的人了。”
“如此甚好。”
“仙長,雖然他無法表達自己的意思,但對外界的感知依然清晰。”
如煙嬌滴滴地回應說。
“哦,夠狠,夠厲害。”
柳小龍本想說“夠陰毒”,一想到如煙這是在為自己打抱不平,急忙更換了一個詞匯。
看了眼張士平,
“怎么樣,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可惜晚嘍,你連投胎轉世的機會都沒嘍。”
雖然口不能,張士平用眼睛死死的盯著柳小龍,好像眼睛能吃人一般。
“野雞,找人將他關進水牢,嚴加看管,每隔半個時辰查看一次,不許他死。”
張士平聞聽,頓時嚇得體如篩糠。
水牢可是由他親手所建,里面的設置都是經過他嚴格把關。
恐怖、可怕之處他比誰都清楚。
現在讓他親身品嘗他自己的設計和布置,真應了柳小龍說的那句話,生不如死。
想到此處,張士平眼皮一翻,頓時嚇得昏死過去。
張狗蛋等人看到這一幕,再看向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心中發出感嘆:
看面相也就是十七八歲的年紀,
可是這毒辣的手段,真像是七老八十的人才能使展出來。
面對柳小龍,好似面對著一尊瘟神。
站在一旁低眉順眼,態度是無比的恭敬和謹慎。
“你他娘的給老子裝死。”
野雞一馬鞭抽到張士平的后背,將他打醒。
馬有草、劉四、陳平、石頭等人看在眼里,心中不忍,齊齊地走上前。
劉四看著野雞輕聲說道。
“雞哥,別再打他了,讓他再多活兩天,好好體驗一下水牢大刑的滋味,那可是他的大作。”
“他的大作?”
野雞疑惑地問道。
“是的,水牢是按他的要求修建的,據說里面的功能很齊全。別再打他了。”
……
柳小龍看向劉四等人一眼,心中很是不悅。
他們四人的行徑,往好處說,是顧念舊主情誼,不忍心看到他遭受鞭打羞辱。
有仁有義。
往壞處說,那就是立場不堅定,分不清敵我。
婦人之仁。
這種人如果居家過日子,應該是個好人,可是留在軍營或者官府之中,就是一個很大的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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