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怎么會比傳說中的還要年輕,哪里有二十多歲的年紀,這分明也就十七八歲吧。
實在沒想到自己竟然敗在一個孩子的手里,張士平心中頓時波浪翻涌,久久不能平靜。
柳小龍看到張士平一直沉默,也不再對其抱有期望,淡然說了聲,
“帶走。”
“好的大哥。”
野雞答應一聲,上前提起張士平的衣領,單手將其提起來,就要向著城下走。
“柳大人,我有誠意,我有誠意。”
野雞停下腳步,將他扔在地上,罵了句,
“你個癟犢子王八蛋,快說,我家大哥沒有那么多的時間陪你在這里瞎玩兒。”
“我愿意用一個寶藏換取一個痛快。”
張士平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說出了心中的秘密。
“寶藏?這個可以,告訴我寶藏地點,留你一個全尸。如果說謊話,腿打斷,送往咸陽。”
“王宮大院里我的寢宮,移開大床,下面即是。”
說完,張士平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癱軟在地上。
“哈哈哈,太他媽的好笑了。”
哪知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在場的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野雞強忍著笑意,說道。
“大哥,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和那個混蛋張家駒,還真他媽的是一個德性。”
柳小龍沖著野雞向下壓了壓手,站起身,走到張士平的身邊蹲下。
“你說的這個寶藏已經被你兒子利用了一次,他死得時候沒有遭罪,走得很痛快。你還有沒有其他的誠意交代?”
柳小龍的聲音不高,落在張士平的耳中不亞于轟天雷響。
一想到他那死去的兒子,悲從中來,嘴唇顫抖著,眼淚瞬間從眼眶中流淌而出。
白發人送黑發人的那種徹骨之痛,張士平此刻深有體會。
雖然他也曾殺人如麻,可是聽到這個消息,依然不能控制自己,流下了悲傷的眼淚。
“別他媽的在這里哭天抹淚兒,跟個娘們兒似的,快說。”
野雞一腳揣在張士平的大腿之上,疼得他渾身顫抖,這一次張士平竟然沒有發出哀嚎之聲。
著實讓在場的人刮目相看。
柳小龍揮手阻止了野雞繼續施暴。
輕聲說道,
“依據剛才的約定,你拿不出足夠的誠意,我只好送你去咸陽換取我的功名利祿。”
“唉,既然落入你的手中,你隨意吧!”
張士平長嘆一聲,緊閉雙眼,再不語。
“大人,我知道,我知道他還有一處寶藏,懇請大人免除我的死罪。”
張士平聞聽,猛地睜開雙眼,轉頭看向身后,嘶啞著聲音大吼道,
“張狗蛋,別他媽的胡說八道,大丈夫豈能貪生怕死。”
“王爺,我想活著。”
張鐵蛋看向張士平囁嚅著回答,聲音不高,但是語氣堅定。
“你知道他的寶藏?”
不等張狗蛋回答,一旁的另一個侍衛也高喊道。
“大人,我也知道,請求大人免我一死。”
“大人,還有我。”
……
柳小龍見狀心中頓時明白這處寶藏所非虛,心中頓時樂開了花。轉頭再次看向張士平。
“你還有什么話要講。”
“有沒有寶藏我不比他們清楚?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我又何必欺瞞于你。”
張士平不屑的回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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