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羅公主白了柳小龍一眼滿面羞紅的說道。
“這事兒還能作假?
父皇將樂陵郡、泗水關、彭城、博州四城之地全部送我做了嫁妝。”
在場眾人一聽,心中震撼得無以復加。
一旁的霍靜雅俏臉煞白,目光盯著自己的腳尖,恨不得立刻找條地縫鉆了進去。
柳小龍這是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被皇上招為駙馬,如果當初自己不離開,自己家怎么著也算是皇親國戚。
無奈造化弄人!
“哎呀,妹妹,你咋不早告訴姐姐呢,我和其他幾位姐妹正想辦法撮合你和相公呢!”
喜鳳一揚手里的絲帕,帶起一股香風,送來一道嗲嗲的嗔怪聲。
“喜鳳妹妹,父皇的旨意也是昨天剛到,巧合的是,今天柳將軍就回來了。
此乃天意,天意不可違。”
金羅公主說著,目光轉向柳小龍,
“柳將軍你說我說的是還是不是?”
柳小龍心說,我能說不是嗎?
“公主說的是。只是,稍許時間過后我就要上博州前線,不能陪伴公主左右,還請公主,莫要怪罪。”
“我可以陪伴將軍呀,我有侍女保護,將軍,不用擔心我的安危。”
金羅公主說著,用手一指霍靜雅。
“這就是父皇從所有四品武官府上給我選拔出來的近侍,武功了得,將軍完全可以放心離開。”
柳小龍看著被金羅死死抓住的手指,心中暗說。
你這樣抓著我的手指,我怎么能離開?
“哦,將軍請坐,容我收拾一番,馬上隨將軍一起去前線。”
“啊!”
喜鳳口中發出一聲驚呼。
“喜鳳妹妹如不放心,可以一同前往呀!”
金羅公主發出熱情的邀請。
“呵呵,喜鳳姐還有思香居要打理,你就不要捉弄她了。”
柳小龍用手輕輕拍了拍金羅公主的小手。
“靜雅,快去收拾行禮,稍后隨相公上前線。”
柳小龍一聽,身體一抖,
低聲說道。
“公主,我們還沒大婚,稱謂不可亂啊!”
“唉!放在往日,我會堅守規矩,可是如今亂世……事急從權吧!”
金羅公主一聲長嘆,想起被送往北方草原的姊妹、姨娘,心中悵然,目光中含滿淚珠。
她雖貴為公主,人生中也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柳小龍見狀,心中一軟急忙開口說道。
“好吧,公主樂意就好。”
“金羅妹妹,走,跟姐姐到前面喝杯香茶去,行禮就讓侍女收拾吧。”
喜鳳在侍女兩個字上面特意咬了個重音,輕輕拉起金羅公主的手就要向外走去。
霍靜雅哪能聽不懂喜鳳話里的弦外之音。
可是臉上不敢顯露出絲毫的異樣,低著頭在房間中匆匆開始收拾起來。
“相公,你就在妹妹的床上歇息半個時辰吧,飯好了,我差人過來喊你。”
喜鳳回頭看向柳小龍叮囑道。
柳小龍哪里肯和霍靜雅獨處一室,身體一晃,最先出了房間,聲音遠遠傳來。
“喜鳳姐我還有事,稍后再來找你。”
“仙長,我就說嘛,這都是你的媳婦,你剛才還兇人家,人家也是美少女好吧,你咋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呢?”
如煙在柳小龍的腦海中可憐巴巴地訴苦著。
柳小龍心中苦笑一聲,急忙開口安慰。
“sorry,我也不是故意的!”
“騷瑞是啥意思?”
如煙追問道。
“就是對不起的意思啊!別傷心了,少許給你整點還陽水吃好不!”
“好,必須是你用口噴出的,其他的不行。”
……
柳小龍聞聽,是相當的無語。
這都是些什么千奇百怪的要求?
只是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如煙的情感比以前更加的豐富細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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