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一塊載歌載舞,陸銘走到劉解放身邊,低聲笑道:“怎么樣?開不開心?”
還記得劉解放當初提起何建軍帶著牛頭村村民一塊離開,走之前當著劉解放的面前,拿出所有村民申請離開的文書。
上面是整個牛頭村村民的簽字,里面的內容甚至是對劉解放的指控,認為劉解放作為大隊長沒辦法帶著他們進步。
所以他們要獨立出去。
這件事對于劉解放來說始終是個坎,比趙德福的事情還嚴重。
這也是劉解放曾跟趙德福說,當大隊長也沒什么好的。
反正幾十年下來,劉解放沒有一天清閑的時候,每天都在操心各種事情,土地,村民
“太解氣了。”
劉解放有些感慨的看著陸銘。
沒想到他真幫自己報仇,把當年這件事報復回去。
“想當年何建軍帶著牛頭村所有村民指著我的鼻子說,說我不配當靠山屯的大隊長,以后等著瞧。”
“我那時候也是年輕氣盛,不甘心被他們這樣侮辱,日以繼日的想要做出一番成績來,可這做就是五年。”
“我用了五年的時間才證明自己是對的,但他何建軍和牛頭村卻沒有任何的損失。”
污蔑一個人只需要一張嘴,但是澄清卻需要更多的證據。
想要證明一個人的清白很不容易,更別說在十幾年前,做什么事都不方便。
一張嘴就是證據,想要辯駁都不知道該往哪方面辯駁。
“對了,他們要是把李楊柳帶回去,知道你壓根不會去牛頭村,會不會找你算賬啊?”
聽到大隊長這句擔心的話,陸銘高深莫測的說了句,“找我算賬?他們憑什么找我算賬?”
“啊?”劉解放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而陸銘則是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可沒跟何建軍做出任何承諾,甚至跟他一句關于李楊柳的話都沒說,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偷聽和理解。”
“至于李楊柳,我除了給過她一次糖果,還是大家伙都分到,其他時候也是沒說過一句話,他們做出什么行為,什么決定,又跟我有什么關系呢?”
自始至終,陸銘都把自己摘的很干凈。
從未出現過他們任何決策性的決定之中,更是沒有任何證據來證明。
所以在他們發現真相之后,除了怨天尤人,不會有任何解決的辦法。
陸銘猜想何建軍可能有些背景,但他的背景能支撐何建軍一次一次搞砸事情。
幾年前從靠山屯獨立出去辦文化村,五年的時間肯定搞砸,現在又要走一個知青,理由肯定是名正順。
但日后發現這個知青沒有任何的幫助,誰會一直幫助一個沒有用的人呢?
除非他們是有血緣關系的背景。
而陸銘早就查過,何建軍祖上沒有任何的背景,上面也沒有同樣姓氏的關系,平常接觸的人也沒有非富即貴。
真不知道何建軍到底是通過什么手段一次次做成這些難度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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