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的黑色短發,微微遮住眉骨,露出一雙深邃含情的眼睛,鼻梁高挺的恰到好處,唇瓣的形狀迷人又性感,每當漫不經心的勾起嘴角時總會透著一股……優雅的浪蕩?
雪夜浪漫絕美,卻及不上他半分的絕色。
他才是這天地間,最奪目吸睛的存在。
頂級耀眼,頂級絕色。
盛煜在女孩看癡的視線中,走到她面前,將手中的紅色披風給她披上系好,嗓音低磁溫柔:
“出門也不知道穿件外套。凍著了怎么(辦)——”
話音未完,只見面前的女孩忽而墊腳,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就吻了上來。
吻的好癡,好眷戀,甚至……用力。
那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動且熱烈的吻他。
盛煜錯愕的脊背僵直了一瞬,才攬住她的腰,低頭回應,貼唇呢喃著問:“桑桑怎么(了)——”
可她甚至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就緊緊擁著他吻的愈加癡眷。
吻的盛煜緩緩從錯愕變得驚喜,直到吻的她自己呼吸不順了才意猶未盡的結束了吻。
大雪紛飛中,披著紅色披風的女孩與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古色古香的庭院中,彼此額頭輕抵著。
夜光將兩人的倒影拉的悠揚頎長。
秦桑依然還保持著雙臂環著盛煜脖子的姿勢,一雙水霧含情的美眸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男人,滿腦子都是因柳醫生一句話而想到的種種細節。
彼此靜默的幾秒后,女孩的聲音輕輕響起:
“…你的身體還好嗎?”
“嗯?”盛煜聽得錯愕:“怎么突然這么問?”
那一瞬間,男人有過一閃而過的自我懷疑:“早上沒給桑桑搞舒服?”
然而話音未落,又自我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從她的各種反應來看,絕對不會是這個事情。
倒是秦桑被他這突然不正經的一句弄得所有情緒都沖擊的無奈笑笑:
“你這人,有時候真的挺離譜。”
盛煜憂心的追問:“那桑桑干嘛這么問?”
秦桑望著他的眼睛,神情閃爍了幾下,知道這個時候含糊其辭的問他,大概會被他直接否認或者找理由搪塞過去,便直白不留余地的開口:
“我知道你為我試藥的事了。”
“誰告訴你的?”盛煜眸光微沉著反問:“柳醫生?”
“不是。”秦桑急忙說:“她哪敢說呀,人家都怕死你了。”
她眸光隱隱發顫著問:
“是不是我吃的每一副藥你都會先試一遍?所以我的病情才能好的這么快?”
“盛煜。”
秦桑發顫的眼眸里沁出水光,模樣難受極了: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在用自己的健康來為我治病。你不該這樣,也不能這樣。”
見她哭了,盛煜急忙拿下環在他脖子上的那雙手,把人摟進懷里哄著說:“我這不是好好的么,哪里都好好的……”
他抬手給她擦掉眼淚,溫柔到了骨子里:
“不哭,我真的沒事。”
秦桑在他懷里仰頭望著他問:“那你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隱瞞我,尤其是這些對你身體有害的事情。”
她低低喃喃著重復:“你不要什么都瞞著我,好不好?”
見她頃刻間就哭成個可憐巴巴的小淚人,盛煜心疼的不得了的哄:
“好好好,我不瞞著你,不哭了…”
秦桑啜泣著追問:“那到底怎么回事啊?”
盛煜看著她勢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猶豫了幾秒,眸光沉沉的微嘆口氣,避重就輕的簡單化,如實交代:
“是試了幾回藥,不過柳醫生的團隊醫術很高,也就試了兩三次就成功了。”
他有意云淡風輕的哄著她說:
“哪能一直試藥啊,別胡思亂想。”
秦桑認真的聽完后忐忑不安的又問:“那你試藥的時候有哪些不舒服啊。”
盛煜有意一副不以為然的調調說:“就有點頭暈,不過一會就好了。”
他摸著她的臉蛋勾唇笑笑:“哪天沒摟著你睡覺啊,真有什么事也瞞不住啊不是。”
他雖然一副云淡風輕、不以為然的樣子,但秦桑依然不安心的又問:“還有其他的呢?”
甚至怕他想隱瞞,有意模樣生氣的提醒:“不要想著隱瞞我。”
盛煜看著她的眼睛,聽她這么問,大概柳醫生還沒有跟她胡說八道什么,便隨意的搪塞過去:“還有一開始的時候,有幾味藥太苦,我看你每次喝都皺眉,就讓柳醫生改改味,是我先嘗過味道沒那么沖才給你喝的。”
輕描淡寫的隱瞞過,他一直有為她過濾藥性的事。
那是一開始,有一味藥藥效很好,但藥性太烈,需要過濾一下藥性,而她病情嚴重且緊急,等不及想其他辦法,且人體的過濾后的指數是最合適的,便由他搭配藥引喝下后取手臂血入藥度過最緊急的一段日子。
怕她依然不安心,盛煜捧起她的臉,看著她安撫著說:“乖啦,不要胡思亂想…”
他捧著她的臉低頭在她唇上親著,有意勾著不正經的調調說:
“若我身體真有什么事,哪還能那么頻繁的要你啊。”
秦桑聽著他忽然的流氓調調,并沒有像往日那樣羞的不知所措的避開他的視線,依然直勾勾的看著他,眼睫顫顫的唇瓣緊抿著,全是心疼已經感受不到一點羞意。
好一會后才滿眼心疼的看著他說:
“你以后不許這樣。
我不要你傷害自己來愛我。
我希望你為了我而貪生怕死的惜命。”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