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正拿著棉簽給他清潔傷口,然后上藥,重新包扎好后還是不放心的問:
“真的不要讓醫生過來看一下嗎?”
“不用,這點傷沒事。”盛煜云淡風輕的開口:“自己的身體我有分寸。”
當時只是見血,并沒有很深。
秦桑拿著剩余白紗布的手微頓,撩起眼皮看著神情淡然平靜的男人。
他平靜的好似眼下的傷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看得秦桑心尖刺刺的輕聲喊他:
“盛煜。”
“嗯?”
“這些年,你是不是受過很多傷?一路走到現在很艱難吧。”
盛煜聽得眸光微不可查的沉了沉,倒不是想起自己這些年一路走來的過往,而是想起視頻的事,便提前鋪墊著安撫她說:
“其實人這一輩子會有受傷很正常,再幸福的人也無法保證自己一輩子不受傷。
所以不該糾結于有沒有被傷過,那都只是漫漫人生中很短暫的一段經歷。
而我們,不應該因為短暫的黑暗而否定掉所有光明……”
他看著面前的秦桑,眸光柔動的抬手,修長好看的手指輕輕穿插過她的發絲,慢條斯理的往下順,動作優雅迷情:
“更不應該在任何時候因為某個人而毀了自己原有的信念,讓自己陷入崩潰里。”
他撫著她發絲的手落到她的耳垂上,指腹曖昧優雅的輕捻著問:
“明白嗎寶貝?”
秦桑在他一系列的動作下茫茫然的愣了神。
盛煜這人不是個愛說大道理,更不是個很有哲學感的文人雅士,尤其在她面前向來直白的有些浪蕩。
忽然這樣正經起來,動作優雅的讓他身上那份渾然天成矜貴感瞬間得到升華。
尤其他的手插在她的發絲輕輕順下的時候,曖昧優雅的讓人無端心跳加速,很是蠱人。
惹得秦桑都沒太聽清他說什么,只臉頰有些熱熱的快語應了句:
“明白了。”
然后迅速偏過頭把手中剩余的白紗布放回醫藥箱里,就要起身把醫藥箱放回原處。
只是剛站起身,就被盛煜冷不丁的伸手抓著手腕扯了回來,直接被拉到了他的腿上坐著。
秦桑顧忌著他身上有傷,下意識就慌忙要站起來,卻被男人按著根本動不了。
盛煜困惑的看著懷里的人,目光在她泛著紅暈的臉上打量了幾番,最后落到她同樣泛紅的耳垂上,頗有些好奇的輕然挑眉:
“桑桑在想什么?”
秦桑坐在他腿上一點不敢亂動,只心虛的急聲掩飾:“沒想什么。”
這心虛臉紅的小表情看得盛煜瞬間好似明白了什么。
“哦~”
盛煜意味深長的笑看著她更加泛紅的臉,故意伸手去蹭了蹭:
“那寶貝怎么臉紅成這樣啊?”
秦桑瞬間羞窘的雙手捂上自己的臉,心跳加速如小鹿亂撞的緊抿著唇,一雙天然含情的眸子無處安放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眨巴眨巴想著該怎么掩飾。
盛煜見她雙手捂著羞紅的臉,滿眼都寫著想要逃避回答,頓時微瞇了瞇眸子:“不想跟我說?”
見他情緒好似低沉了下來,秦桑立馬哄他:“不是的,就是……”
盛煜見她欲又止的抿了抿唇,頗有耐心的緩緩反問:“嗯?”
“就是……”
秦桑雙手把一張小臉捂的更緊了,嘴巴都被擠得微微嘟起,然后在男人滿是期待的視線中嬌嗔的如實開口:
“就是覺得分開幾年,你變得有點蠱。”
盛煜一時沒明白的困惑皺眉:“蠱?”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