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的狂烈,秦桑承受不了的下意識推他,卻被盛煜直接抵在更衣室的墻角親的更加火熱。
盛煜沒有禁錮她的雙手任由她的手推在胸膛,只霸道強勢的讓她清楚感受到,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而他盛煜的耐心已經被她消磨殆盡了。
更讓她深知他說過的那句‘…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立刻抓回來…’,不是在嚇唬她。
秦桑唇瓣被他發狠著吻的發麻,攪得心神大亂。
像是一望無際的海面,不斷激起可以吞噬生命的驚濤駭浪,讓人快要窒息而亡。
“…盛…唔!…盛…煜…”
秦桑的聲音支離破碎,呼吸斷斷續續的急喘。
阻止的話卻一個字也發不出。
盛煜眼角泛紅的看著她不安輕顫的眼睫,多么惹人心動,讓人魂牽啊。
可她的身上此刻竟穿著要嫁給別人的婚紗。
又一次想要拋棄他。
他掐在她腰上的手不斷收緊,失控般想要掐斷她,懲罰如此不乖的她。
可這是他愛到命里的人,他又怎么舍得。
可她又真的太不乖了。
一次又一次伸著溫柔的爪子,把他撓的鮮血淋漓,痛苦不堪。
盛煜捏著秦桑的下巴,眸中盡是森冷攝魂的瘋魔,強勢霸道:
“這婚紗不好看,脫掉它。”
說著便一把扯掉了她身上丑陋礙眼的婚紗。
婚紗脫落,瞬間無衣蔽體,滿眼驚慌的秦桑急喘中條件反射的慌忙用手擋在胸前,惶恐無措的幾度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只有眼淚不停的往下流。
下一秒,只見盛煜迅速拿起一旁她換下的衣服重新給她穿上,最后脫下自己的外套將她整個蓋住,抱她離開。
那是秦桑第一次感受到他心跳快的可怕,神情好像瀕臨死亡,還是被凌遲而死。
直到被抱進車里,他全程沒再說一個字,可模樣卻又像說了千萬語。
句句痛心,句句無措。
讓人心疼的快要死掉了。
“…盛…煜…”
被盛煜緊緊抱在懷里已經哭成個淚人的秦桑,泣不成聲:“…你不要這樣…”
“那我要怎樣?”盛煜低頭看她壓抑著滿身痛苦不堪,嗓音低低沉沉:“我又應該怎樣啊秦桑?”
他終于克制不住的第一次朝她吼出聲:“我他媽不過離開了兩天,你轉身就要嫁給別人!”
“秦桑!”他眼眸中瞬間痛不欲生的泛起紅血絲,失控暴戾質問:“你到底要我怎樣?我他媽到底要怎么做你才滿意!”
他放低了聲音,低沉入微,嗓音隱隱發顫:
“你是不是把這輩子所有的狠都用在了我身上,一次又一次。”
他緩緩伸手輕蹭著她滿是淚痕的臉頰,心死蒼涼:
“你是不是特想我死啊?那么桑桑,我可以不要這條命……”
秦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好多話無從說起,只能解釋著眼前:
“我沒有,我從來沒想讓你死,我希望你永遠都平平安安……”
盛煜聽得薄情苦笑:“可是秦桑,你做的事都是想要我命,且是一刀一刀的刮…”
他眼底好似藏滿了情,卻又陰冷的好似幻覺,摩挲在秦桑臉頰上的手慢條斯理的落到她的下巴,不輕不重的捏著,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眸底深邃如萬丈深淵:
“桑桑這么不乖,我可真想……弄死你!
這樣桑桑就再也不會跑了。”
男人眼底陰鷙如深淵死潭,秦桑有些被嚇到,下意識眼神閃躲著垂下眼簾。
然而眼睫垂下的瞬間,下巴被人霸道強勢的更加抬起,逼她重新看著他的眼睛,
下一秒,便見盛煜在她慌亂不安的視線里強行吻了下去。
“唔!!”
毫不溫柔。
強勢掠情。
開車的錢進,如坐針氈的猛踩油門。
這也是他少有的幾次看到他的大老板這副失常失控的模樣。
他知道大老板瘋魔狠厲,可一般是在暗地里操控,極少這樣在明面上露出自己的所有軟肋和破綻。
這個秦姑娘,大抵就是他大老板所有不可控的軟肋。
城郊的獨棟別墅里,秦桑是直接被盛煜毫不憐惜的抱著扔到了床上。
男人已然沒有了往日勾情撩欲的耐心和溫柔。
那是秦桑第一次見識到了傳聞中的盛煜。
瘋魔如妖,狠厲薄情。
床榻間,她在情、欲里顫顫發抖的求,
卻并沒得到期待中的溫柔。
在他懷下,被欺的身心渙散。
漸漸忘記了時間……
仿若天地間只剩他與她在欲海里無盡纏歡。
昏昏欲睡時他才好像溫柔下來,親吻她的耳垂,嗓音暗啞痛心:
“到底要怎樣才能全心回到我身邊…”
“桑桑…”
“桑桑…”
短暫的溫柔后是一字比一字要的兇。
秦桑根本無力回答。
完全記不得是怎樣睡著的,迷糊中好似又被他廝磨而醒,輾轉幾次,徹底失去了記憶。
等秦桑完全清醒時,發現自己竟是已經到了港城,躺在她熟悉的莊園臥室里。
身心疲憊的合了合眼皮,緩緩睜開眼,熟悉的環境映入視線里。
令人面、紅、耳、赤的記憶不受控的涌現在腦海里。
好累,骨頭好像酥散了。
腦袋也昏昏沉沉。
就這么睜著眼一動不動的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久好久,才徹底緩過神的想要坐起身,然而剛要抬手掀開被子,空蕩蕩的房間里瞬間響起了金屬叮叮當當的聲音。
這詭異的聲響,驚的秦桑瞬間徹底清醒,驚慌著扭頭就看到手腕上的黑色手銬,帶著一條長長的金屬鏈,另一端拷在了床頭上。
秦桑慌了神,下意識就抬手去扯了扯手銬想要掙脫,可根本就是無濟于事。
甚至本能般的就驚慌著喊人:“有人嗎?”
金屬鏈被掙扎的叮當響,好幾分鐘過去都沒得到一點回應。
她記得床頭有個按鈕,是可以有傭人收到提示進來幫忙的。
可她按了好多遍卻依然沒有任何回應。
腦海里瞬間想起盛煜說過的‘你若再以任何理由而逃,我會把桑桑鎖起來,讓你從此以后,目光所及只有我一人。’
所以除了他,是不讓她再見到任何人了?
秦桑驚慌無措的坐起身,戰戰兢兢地環顧著四周,明知道不會有人應,還是一遍遍的喊:
“有人嗎!來人啊!”
聲音里是害怕到了極點的顫抖,甚至染上了委屈和自惱的哽咽。
好像事情被她弄得更糟糕了,像她的人生一樣愈加糟糕,甚至牽連著他也陷入了糟糕了。
她不想這樣的,可是她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