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事實’擺在眼前,他還會堅定不移的信她嗎?
她其實很怕在他眼里看到哪怕一絲一毫的猶豫……
秦桑洗好澡,打開門,在一旁吹著頭發。
盛煜全程就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好整以暇的雙腿交疊著看著她。
看她一起床就忙忙碌碌的收拾著自己在為回南城而做準備。
好像,很迫不及待的要離開。
盛煜忽然心里沒來由的慌,想出爾反爾不愿送她回去。
她突然的出現,帶給他這幾日足以亂他心神的熱烈,突然很怕她回了南城,一切又回到了她來港城之前。
畢竟當年分手,她就是這樣給了他一場又一場極致的歡愛,把他沖昏頭腦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決不能再經歷一次。
否則,這一次,他會死。
他必須要想辦法結束這種患得患失的關系,把她牢牢鎖在身邊才行。
秦桑吹好頭發,把吹風機放回原處,剛一轉身就看到不知何時走過來的盛煜。
盛煜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低垂著眼簾看著面前的出浴美人,慢條斯理的抬手撩起她一縷頭發放在掌心,低喊了聲:
“秦桑。”
秦桑錯愕的眼睫顫了顫:“怎么了?”
下一秒,盛煜撩起眼皮凝視著她的雙眼,一字一字的說:
“以前你說想下雪的時候結婚,穿老祖宗留下的中式嫁衣,拖著長長的紅色裙擺,走過潔白雪地,
你說,那樣會感覺很浪漫…”
他撩著她頭發的手忽而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只見他眸光微瞇,語調有些強勢:
“那么,這個冬天,下雪的時候我們結婚。”
他不是問句,也沒有詢問的態度。
更像是一種直白強勢且不容置否的通知。
只是毫無心理準備的秦桑,一臉懵然的顫了顫眼睫:“這、這么突然嗎?”
“突然?”盛煜輕然微嘆:“我等了五年了秦桑。”
秦桑看著他滿眼認真,滲著執念般的深情,只要他在面前,她從來都沒法拒絕他。
所以當年才會慌慌忙忙一下子徹底逃離他的世界,就是怕他突然出現在面前,讓她不受控的就會向他妥協一切。
就像此刻,他突然的求婚,她得承認,她說不出拒絕的話。
但也無法立刻答應,便如實對他說:
“你等我回南城跟我爸爸媽媽說一聲,女兒要嫁人,父母總要先知道的,還有姑姑他們。”
她沒有直接答應,所說的話便都像是借口,盛煜有些失落,但也給她機會:
“可以。我也會找合規矩的日子去提親…”
盛煜抬著她下巴的手不動聲色的掐著她的下顎骨,迫她仰頭看著他的眼睛,他俯身湊近,嗓音幽幽泛冷,好似警告:
“不過秦桑,別玩我。
不準再以任何理由棄我而去。
否則,這一次天涯海角我都會立刻把你抓回來。
以后你就在這個莊園里不要再出去了。
反正……”
他忽而眼底勾著一種幽幽沉沉的瘋魔,勾唇冷笑:
“反正這偌大的莊園本本就是根據你的喜好而建的。”
他另一只手曖昧浪蕩的順著她白嫩的脖子滑到胸前,眸光幽深不見底:
“我等著這個冬天屬于我們的婚禮。
你若再以任何理由而逃,我會把桑桑鎖起來,讓你從此以后,目光所及只有我一人。”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