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北灼拽著溫黎的手腕把人往門外輕推了一下說:“你先去車里等著,我一會過去。”
一直看著盛煜的溫黎,模樣不太情愿皺了皺眉,見盛煜一直未看她才轉身先走了。
隔間里只剩下兩個男人。
溫北灼在盛煜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用港城話問:“早上聽到圈子里有傳說你離開港城了,我還不相信你會這個時候離開,所以,今晚港城的競標會你不參加了?”
盛煜拿著桌面上的濕紙巾慢條斯理的擦著手,模樣輕漫淡然:“不參加。”
“不參加?”溫北灼詫異道:“那塊地你不是一直志在必得的嗎?甚至花了大錢鋪天蓋地的搞地皮策劃,全港城人都幾乎默認那塊地非鼎盛莫屬了,我還想著你拿下了我扔點錢進去分一杯羹呢,你不參加,肯定得被趙家競走。”
擦好手的盛煜模樣深沉矜貴的站起身,看了眼溫北灼:“那塊地燙手,別碰。”
甚至直接明說道:“我離開港城的消息是故意放出去的,策劃也是。就是想看看,我盛煜志在必得的東西誰敢趁機去搶,有本事搶,還得有本事承擔后果。”
都是權貴圈廝殺中站到最后的佼佼者,溫北灼一聽‘地皮燙手’,無需再多便明白了其中有貓膩,且盛煜早就收到了消息,頓時為今晚的中標者捏了把汗:
“你可真陰險啊,幸好我溫家跟你不是對立派系。不過你那鋪天蓋地的相關策劃可花了不少錢吧?”
“小錢。”
盛煜依然漫不經心的,這些年早已習慣了這種處處都需算計的勾心斗角日子。
轉而反問:“你來南城有事?”
溫北灼遲緩了一下,笑:“來見未婚妻啊,南城赫赫有名的中醫世家蘇家的小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