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煜在他身上點點寸寸的‘狠’,甚至讓秦桑在迷幻中生出一種錯覺。
一種他在由愛生恨,一種從前到現在他都只愛她一人的錯覺。
那種抑制不住的執念和強烈到瘋魔的占有與渴望。
差點讓她忘記他們的愛情摻雜過得謊與隱瞞。
這場重逢太過激烈,秦桑難以承受的在他懷下沁出淚光,昏昏欲睡間,嬌嬌柔柔的吟:
“阿煜……”
不止一聲。
徹底昏睡前,她聽到耳邊男人低低喘喘的問:“秦桑,你很缺錢嗎?”
渾身酸軟無力的秦桑,耳邊都是自己被他折騰出的靡靡之音,根本沒聽清他說的什么,只迷迷糊糊中聽到他說話,覺得應該回應,就輕輕的:“嗯~。”了聲。
盛煜看著懷里還顫顫發抖的人,渾身浸滿了欲念卻眼底薄情:“那寶貝記著今晚你跟我做了場**交易。”
被欺負狠的秦桑失智下有氣無力的哼唧著回應:“喔~”
“真乖。”盛煜指腹在她紅潤晶瑩的唇上輕蹭了蹭,眸光狡黠陰沉的勾起一抹笑:“我錄音了。”
他手掌在她心口上侵犯,低低沉沉的繼續:“以后我要,你就得來。”
他掌心施加了力在懲治,沙啞的嗓音里暗藏冷色:“否則,有本事你就再消失的無影無蹤。”
秦桑心口一麻,有些疼的輕呼出聲:“嗚……好~”。
轉而用盡余力撩開了昏昏欲睡的眼皮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然后徹底睡了過去。
盛煜看著躺在懷里的秦桑,看著她身上星星點點被他留下的曖昧痕跡,這種久違的真實感讓他的血液都在不斷的沸騰、沸騰,直到將自己灼燒。
凌晨四點的深秋,天色還很暗。
別墅的會客廳,只亮著一盞小夜燈,昏暗壓抑。
在酒吧給秦桑灌酒的趙子峰,獨自坐著等待,其他的同伙當時就已經被保鏢懲治了,而趙子峰是他們的頭,便被帶到了這里等盛煜親自發落。
趙子峰的身旁明明沒有一個傭人看守,但他不僅不敢逃跑,甚至不敢讓人去催促盛譽,只能心驚膽戰的在這里一分一秒煎熬的等著。
這幾個小時里,已經冥想了各種自己的下場,嚇出的冷汗已經風干了一遍又一遍,更是后悔死為什么要鬼迷心竅的招惹那個女人。
畢竟整個權貴圈都畏懼的盛煜,他根本不敢招惹,誰不知道那盛煜的手段毒辣陰戾,直接丟命都是幸運的,最怕讓你生不如死,陪你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