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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嫁給一個死太監 > 22 誣陷

      22 誣陷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如今所有證人均已到齊,這便開始吧!陳平志,從你先開始。”

      “是,大人!”陳平志立即點頭哈腰地說,“大概一個月前,小人聽聞皇宮內的一座宮殿要翻新,正在找木材商,小人家的木材那是頂頂好的,可酒香也怕巷子深,小人無法,只得請了內官監的李公公出來,告訴他小人家的木材有多好,請他考慮考慮用陳家的,小人也很榮幸能替皇宮提供木材……誰知就是那一次,李公公竟說看上了小人的女兒,要小人把女兒送給他為妾……”

      “你胡說,明明是你硬把這惹禍精塞給我!”李有得尖聲打斷了陳平志。

      陳慧扭頭看他一眼,居然叫她惹禍精……他是不知道自己如今的處境有多懸是吧?

      李有得注意到她的目光,陰冷地瞪了回去。

      陳慧轉回視線,眼觀鼻鼻觀心,呵呵,都這樣了還敢瞪她,好樣的。

      “李公公,莫打斷原告的證,否則本官便不客氣了。”鄭永的視線不悅地掃過來。文官對宦官總歸是看不起的,從前這李有得或許是不好招惹,可如今他犯事犯到了他頭上,幾乎可以肯定的是再沒有翻身的機會,鄭永自然態度強硬了許多。

      李有得面色陰沉,到底有所顧忌,沒再開口。

      陳慧默默給這位刑部官老爺點了個贊。

      鄭永見李有得安靜下來,面上閃過一絲輕蔑,又看向陳平志,示意他繼續說。

      陳平志忙道:“慧娘是小人的愛女,小人哪舍得將她送人為妾,更何況是,是李公公這樣的……這樣的……”他到底沒把話說完整,直接跳過了說道,“小人哪里舍得讓女兒一輩子受那樣的苦啊!可李公公他仗著他的身份欺壓小人,小人若不如他的意,只怕會惹來殺身之禍,哪里敢說個不字!就是可憐了我的女兒啊,在李府受盡了折磨……”

      陳平志倒是哭得情真意切的模樣,但陳慧自然不會信個半句,陳平志上回送來的那封信里,可沒有一點對她這個女兒的真心,全篇都在擔心他的生意。

      鄭永聽得連連點頭,又問李有得:“李公公,這陳平志說的,可都是真的?”

      李有得冷笑一聲,那模樣怎么看怎么惹人厭煩:“鄭大人,他這種刁民的話,你也信?我早說過了,他這女兒是他硬塞給我的,我既收了,總不能退回去傷了人名聲,鄭大人,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鄭永皮笑肉不笑:“李公公,你這話可就奇怪了。哪家會把女兒硬塞給你這樣的宦臣?那可真是跟自家女兒有深仇大恨了。”

      李有得沉下臉,暗恨不已此刻卻毫無辦法。即便鄭永的用語再客氣,骨子里對他這種身份之人的鄙夷一分都不見少。

      “陳平志為了幾個小錢連女兒都不顧了,他這種人的話鄭大人也信?”李有得呵呵冷笑。

      鄭永道:“李公公放心,本官自然不會只聽信一面之詞。”他視線一轉,看向徐婆子道:“徐氏,你先前可是在李公公府上當差?”

      徐婆子見問到了自己,先是一驚,隨即連忙顫聲道:“回大人,正是!小人之前在李公公府上廚房當差,后因替陳老爺送了一封家書給陳姑娘,便被李公公打了二十棍,隨后趕出了李府。小人可以作證,陳姑娘被關在李府的梅院之中,每日里連頓飽飯都沒有,真是可憐得緊啊!可惜小人人微輕,沒能幫幫陳姑娘……”

      徐婆子說得痛心疾首,像是真為陳慧曾經的遭遇打抱不平。她最后又看了眼陳慧說:“還有,陳姑娘剛被搶到李府的時候,自然是不甘愿的,還曾經撞柱子自盡過,如今她額頭還有傷疤呢!”

      聽到這里,陳慧不得不說,李有得這回真是幾乎不可能翻身了。只怕當初那幕后之人得到那么多信息之后睡覺都要笑醒了吧,一樁樁一件件,看著還真像是陳平志說的那么回事。

      但陳慧曾經聽顧天河說過,原身是陳平志送給李有得的,她莫名相信那個不茍笑的男人。而且,之前陳平志送來的信里面,他可是幾次三番向她道歉過他強行送她來這事的,只不過嘛,信已經被她燒了,而且……徐婆子當日是知道此事的。

      徐婆子的話讓幾人的目光都落在陳慧臉上,陳慧頓了幾秒,只默默掀開劉海,露出她額頭那還未消失的傷疤。

      除了李有得之外,其余人幾乎個個眼中含笑,仿佛看到了李有得被法辦的那一刻。

      李有得似乎不愿意再糾結此事,冷笑道:“騰驤左衛,顧天河顧總旗,那日我喝醉了被陳平志硬塞人的事,他可作證。”

      鄭永笑道:“李公公,此人本官早已派人去尋了,不過那邊說,顧總旗一日前已經被調去邊疆,為皇上效力抗敵呢!”

      陳慧眉頭一挑。

      兩樣證據,信和人,信他們知道她燒了,人被調走……李有得真慘,被人算計成這樣,那人跟他一定是有殺父之仇吧!

      李有得面色難看,緊張之下,他的聲音愈發尖細:“他可是個重要的證人,去叫他先回來!”

      鄭永慢條斯理地說:“李公公,那可不成,本官不過是個刑部官員,可管不著兵部的事。況且,如今已經有三個重要人證,事實如此,你就不必再爭辯了吧。”

      陳慧看了鄭永一眼,這位大人即便不是背后主使之一,只怕也是李有得的敵人之一,偏向性太明顯了。真是一點現代法治精神都沒有,人證明明是最弱的證據嘛,隨時都可以翻供,做偽證,直接令整個案件的走向大不一樣。不信?她這就演示給他們看看。

      “這是誣陷!”李有得激動地叫了起來,甚至因為緊張,連額頭都冒出了細微的汗珠。如果說一開始他只當這場審問不過是個笑話,那么之后發生的一切,如同錘子一下下砸在他的腦袋上,把他砸懵了。

      這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之前最后一次見陳慧時,她離開前的那個眼神,若那時候他對她好些,此刻她是否會為他洗清冤屈?

      腦子里又一次劃過的,是不久之前陳慧那個幸災樂禍的笑,他忽然惱怒起來,他居然會期待她會替自己說話?她先前故意討好他時說的那些什么“是公公的女人”之類的鬼話,聽多了他還當真了不成?這樣的時候,她只怕會痛打落水狗吧!

      “啪”的一聲,驚堂木再次被敲響,鄭永神情嚴厲:“李有得,這會兒哪容你再撒潑?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我看你是不打不服吧!來人,給我打,本官倒要看看他認不認罪!”

      “你敢!”李有得怒瞪著鄭永,聲音都因驚慌失措而破了音。

      鄭永冷笑,也不再擺著先前的假模樣:“本官是刑部正二品大員,你又是什么東西,敢跟本官擺譜?來啊,打!”

      李有得小時候在皇宮長大,不懂事時也吃過板子,那種痛,讓他記了一輩子,他曾經發過誓,今生絕不會再受一次。見兩邊官差迎上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懼。他知道他受不住的,若被屈打成招,他便再沒有翻身機會了!

      就在他驚慌想要躲避之時,他忽然感覺到鼻尖似乎劃過一道若有若無的香風,視線一抬,便見陳慧像是被嚇得由跪姿變成了后仰的模樣,但她的眼睛卻牢牢地看著他,嘴巴微微一動,極輕地說:“若你答應今后像供菩薩一樣待我,我今日便幫你。”

      李有得一開始以為自己聽錯了,陳慧娘本就不愿意到他府上,去了后他又讓她吃盡了苦頭,正如徐婆子所說,他甚至沒讓她吃一頓好的,她還去廚房偷雞吃……

      官差已經死死按住了他的雙肩,他心底一緊,也不管是不是自己聽岔了,連忙道:“好!”

      話音未落,他就見到陳慧朝他露了個甜甜的笑,然后便轉了頭,看向鄭永揚聲道:“大人,民女還有話說!”

      李有得提起的那顆心,就那么神奇地飄落了下去。

      鄭永奇怪地看了眼陳慧,示意手下先停下,問她:“陳慧娘,你還有什么要說的?”他以為她是打算補充一些控訴,而他自然并不介意在卷宗上多寫幾句關于李有得的壞話,若定了罪,那可是要呈送給皇上看的東西。強搶民女是罪不至死,可皇上若看卷宗看火了,一個閹人死不死,還不是皇上的一句話?

      陳慧挺直了脊背,抑揚頓挫地說:“大人,李公公是被冤枉的!”

      此一出,滿堂皆驚。

      對于自己的選擇,陳慧想得很清楚。

      今天確實是陳慧處境的一個轉機,而她面臨兩個選擇。一是什么都不說,讓陳平志成功誣陷李有得,李有得一倒臺,她就能跟著陳平志回家了。雖說跟了李有得一個月,名聲是不好聽了,但陳平志畢竟有錢,想必找個女婿不難。但陳慧對陳平志這個賣女兒的男人一點好感都沒有,更沒有一絲信任,她要是跟著回了陳家,只怕轉頭就會被送出去,而且她都跟過太監了,下一回被送的,誰知道是什么玩意兒?在李有得那邊她還只是沒飯吃,換個人家,說不定遇到個不但不給她好吃的,還因為她跟過太監所以看不起她折磨她的性變態呢?

      她的第二個選擇,自然就是竭盡全力幫助李有得度過這個難關。正如她剛才做的那樣,她趁人之危,跟李有得要了承諾,一個今后能為所欲為過上好日子的承諾。當然了,她對李有得的承諾信任度也不高,他曾經可是做過明明答應她讓她吃好的,結果就給她吃點看不到的肉沫這種事的!但這次不一樣,這可是救命之恩啊,他就算再壞,總還有那么一點點良心的吧?她都背棄她的父親幫助他了,他總不能一點好處都不給吧?

      若真讓陳慧好好選,她誰也不想幫,但兩壞相較取其輕,兩邊必須有一人倒霉的情況下,她就只能讓陳平志倒霉,去幫李有得了。幫了李有得,最差的情況,也就是回到最初罷了——啊當然,她怎么可能給李有得那種機會呢!

      “慧娘,你在說什么?你可是被李公公嚇怕了?莫怕啊,鄭大人會為你做主的!”陳平志慌忙道。

      在被人蠱惑來誣陷狀告李有得時,他也心懷不安,他怕事情有變之后,倒霉的會是他自己。然而,那人給了他十足的信心,又承諾了事成之后會把今后宮里的木材生意都給他做,他實在舍不得這其中的巨大利益,便鋌而走險了一回。那人神通廣大,一件件安排下來,連他都覺得萬無一失。他早已經在心中演練了無數遍,也成功了無數遍,但他沒有想到,最后出問題的,居然是他的女兒,他先前認為絕不會出問題,最不必擔心的一環。雖說一開始他是枉顧她的意愿把她送去了李府,可如今眼看著她有機會離開,她怎么可能去袒護李公公?他想不通啊!

      “爹,我就算會被嚇怕,也是被您給嚇怕,又怎么可能被李公公嚇怕呢?”陳慧冷冷看著陳平志,又轉頭望了李有得一眼,對他柔柔一笑,這才轉過頭來直視鄭永道,“大人,李公公對慧娘很好,慧娘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人誣陷。”

      鄭永盯著陳慧,緩緩說道:“陳慧娘,你爹說得對,你不必懼怕李有得,他今后無法報復于你陳家的。”

      陳慧笑道:“鄭大人,您看我這像是被嚇到的模樣么?”

      她雖跪著,卻脊背筆挺,面上帶著淡然又自信的淺笑,別說是個被嚇到的女子了,便是尋常女子,也沒有她這般儀態。

      鄭永沉默,陳慧是最重要也是最不重要的證人,她原本不必多說什么,只要到場展示,隨便說兩句便是最有力的證人,可誰知她竟會翻供……

      陳慧可不管鄭永的反應,總要把她想要說的話都說完:“鄭大人,慧娘一個月前被我爹下藥迷昏,送入了李公公府上,而那時李公公喝醉了,稀里糊涂便應了下來,此事顧天河顧總旗曾經跟慧娘提過。起初慧娘是不情愿的,這傷,確實是那時候留下的。但之后慧娘發現,李公公人很好,待我比我爹對我好多了,既然我爹把我像個物件一樣賣了,我又何必為他圓謊?請鄭大人明察秋毫,我爹正是因為木材生意對李公公懷恨在心,才會誣陷他。我是陳家女兒,知道我家木材可沒有我爹說的那么好,李公公正是發覺了這一點,才會大公無私,不肯讓他動宮殿所用木材的心思。而這,正是李公公對皇上的衷心,日月可鑒!我爹卻不思己錯,反倒恨李公公斷他財路,才會做出今日之事。”

      同樣一件事,完全可以從不同角度去詮釋,他們可以那樣說,她自然可以這樣說。

      陳平志又驚又怒:“慧娘,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陳慧看也不看他,只朗聲道:“旁人的話是事實確鑿,我的話便是胡說八道?求鄭大人明辨是非,秉公處理。我是我爹的親生女兒,若不是他所作之事有違天道,我又怎么可能幫外人而不去幫他呢?不,我不是在幫外人,我是在維護律法的威嚴,不錯殺一個好人,也不放過一個奸人!”

      陳慧的話擲地有聲,鄭永的面色也漸漸沉了下來。他是主審官,若他這邊不松嘴,這陳慧娘便是翻供也出不了這個刑部大堂,然而,他定下案子之后,大理寺要復核,皇上說不定還會再細細審一遍。這畢竟是十二司頭頭的案子,那十二司之中,這內官監雖不是最有權力的部門,卻是最有油水的部門,皇上若厭惡李有得,也不會把他放到這個位子上,李有得出了事,皇上不可能無動于衷。今日他本是打算來個先占后奏,把案子定下來了,各方面證據都到位了便不怕李有得翻供,到皇上那邊也有個交代。但如今陳慧娘卻要保李有得,這事便糊弄不過去了。此事并非他策劃,他不過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事后李有得也怪不到他頭上。

      鄭永看著陳慧,肅然道:“陳慧娘,你說李公公待你好,那徐氏所說又是怎么回事?”

      陳慧道:“慧娘做錯了事,自然該受到懲罰,李公公賞罰分明,本該如此,慧娘一點兒怨都沒有。李公公私底下還曾說過,要用他的俸祿買兩個鋪子送給慧娘,等該有的懲罰一結束,他便會兌現承諾。慧娘想問問徐婆子,李公公都對慧娘這么好了,還要如何?把心肝都掏出來給我看么?”

      當眾“確認”要了李有得兩間鋪子,看他敢不敢不給她!他要不給她,她就是做了偽證,那他就坐牢去吧。而有了鋪子之后,她也就順理成章多了出去接觸外界的機會。

      而鄭永這逐漸緩和下來的面色也讓陳慧心中一定,到底如今的司法還沒有**到能一手遮天,這位鄭大人有顧慮,她就贏了。感謝陳平志,感謝徐婆子,感謝那位幕后之人,她的好日子終于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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