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鎮感慨道,“這半年來,委屈你了。”
許煙,“……”
為了防止邢鎮繼續發癲,許煙出聲打斷他,“打住,我讓你考慮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邢鎮接話,“聯姻?”
許煙承應,“嗯。”
邢鎮,“不好辦。”
許煙,“怎么?是介意我離過婚還是?”
邢鎮實話實說,“熟人不好下手。”
許煙,“……”
兩人正聊著,浴室門推開,秦冽斜倚在門框上往里看。
許煙抬眼看他,紅唇挑動,“你要用洗手間?”
秦冽嗓音沉沉,沒什么起伏,“方便嗎?會不會影響你打電話?”
許煙邁步往外走,給他讓地方,“方便,不會。”
兩人擦身而過,誰知道電話那頭的邢鎮再次發癲,“煙煙,你有沒有想過,秦冽那方面不行,你跟他離婚選擇我,他會因此心里扭曲,嫉妒我,對我懷恨在心……”
邢鎮話說至半截,許煙這邊倏地掛了電話。
不是旁的,因為秦冽此刻正止步居高臨下的冷眼看她。
許煙呼吸一窒,“你……”
許煙想說‘你聽我解釋’,可還不等她話說出口,秦冽已經大手一伸,掐著她的腰把她帶到了自己面前。
兩人對視,秦冽冷笑,“我不行?”
許煙擰眉。
這件事是她理虧,她沒法反駁。
見她不說話,秦冽以為她是默認,又極輕的笑了一聲,“原來如此。”
許煙聽不懂他的陰陽怪氣,“什么?”
秦冽低頭,俯身向下,在距離她咫尺時停下,薄唇擦著她臉頰落在她耳邊,“原來是嫌棄我不行,所以才跟我離婚?”
秦冽嗓音喑啞,故意帶著蠱惑。
許煙身子微抖,將唇抿成一條直線。
秦冽明知道她耳朵敏感,可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繼續刻意壓低聲線在她耳邊說,“煙煙,不是你每次到最后都喊疼說不要了嗎?怎么成了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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