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不知好歹。”
汪秀芝冷笑,“不用給他們機會,因為根本就沒有這些人。”
“我嫁給你這么多年,每日都在府上伺候你,你比誰都清楚,什么樣的朋友,十幾年不聯系還能一如從前?”
“你們若是需要,我倒是可以將人找來,只是能不能用就很難說了,會不會出賣我們也不一定,你們敢用嗎?”
看著父子兩人臉色難看,汪秀芝又說。
“哦,對了,那些人還只認錢,不認人,你們需要嗎?”
“你們現在有錢嗎?”
葉旭宇皺眉,“娘,您不要鬧了,現在沒有時間鬧脾氣了。”
“沒有鬧脾氣,真的沒辦法了,是你們想多了而已,我同意被休,真的是看在這些年盧一舟對我不錯的份上,想干脆點。”
“你們不愿意休妻了也剛好,這樣死了,我起碼是能進你們盧家祖墳的。”
盧一舟,“你做夢,你這樣的賤人,憑什么?”
“父親,您怎么能這么說母親?出了這樣的事兒,母親是被陷害的,你們不想著給母親報仇,都在說些什么啊。”
“你們這樣,母親該多傷心啊。”
可盧霜霜的話,無人在意。
葉旭宇不死心的看著汪秀芝,“母親,您是認真的?真的沒辦法了?您不管我們就算了,連妹妹也不管了?”
“沒有辦法,只能等著外面的人把事情調查清楚,放我離開,就算是有什么懲罰,我也心甘情愿受著了。”
“你!”
見汪秀芝油鹽不進的樣子,葉旭宇也急了,可他沒辦法。
這些年,為了潔身自好,有些事情他都是直接讓汪秀芝去辦,那些人,他從來都覺得是沒資格靠近他的。
所以現在……
他還想說什么,但汪秀芝卻不再回應了。
她本來就受傷了,這會兒靠在盧霜霜懷里,雙眼一閉,好像是昏迷過去了一樣。
葉旭宇看向盧一舟,“父親,怎么辦?父親可有人能救我們?”
“……”
見盧一舟沉默,葉旭宇的心也跟著涼了。
心里對盧一舟的唾棄又增加了,簡直是個廢物。
而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汪秀芝將一根銀簪插在了盧霜霜的頭上。
“母親?”
“噓。”汪秀芝小聲,“等!”
另一邊,葉知瑾和許少瑜一起入宮,還未等到宴席開始,就先遇到了刁難。
這讓葉知瑾覺得很無奈。
京城里的這些人,消息就不能稍微靈敏一點嗎?
怎么就還能以為她和從前一樣廢物?
光看眼神也能看出一個人變了吧?這些人都瞎了?
“喲,這不是被抄家滅族了的許少瑜嗎?怎么這是找到靠山了?又出來丟人現眼了?”
聽到聲音,葉知瑾抬頭去看,是個年輕好看的姑娘,又看向竇嬤嬤。
“誰?”
竇嬤嬤還沒回答,那姑娘便先生氣了。
“葉知瑾,你故意的!你是真的不認識本小姐嗎?你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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