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喝了酒而已,時暮就聽到了天麒國密林的,說是最近那里持續傳來慘叫。
那密林好像是能吃人一樣。
當然,這些都不能說動時暮,畢竟是天麒,是別人的地盤。
讓時暮心動的,是說里面還殘留著陣法,不知如何能破。
時暮想起來當初林昱程和慕云生會出現在臨風,就是因為莫名其妙的陣法,所以才想去看看。
但只是去看看,他還沒有自大到覺得自己就能破陣。
可他才剛到密林的入口處,就被人一把推了進來。
那人就是村長,也是他在邊陲小鎮遇到的訪友老頭兒。
“陰嘯!”時暮咬牙切齒的念著老頭兒的名字。
當時就因為這個名字,時暮覺得老頭兒告知的干脆,是個十分坦誠的人。
沒想到還因此被陰了一把!
次日一早,丫丫帶來了早飯,時暮放在一邊。
“丫丫,以后不用來給我做飯了,我已經好了,可以自己做。”
“你還沒好呢,怎么就不用我了,二牛哥,你本來也不會做飯啊,而且我一直都幫你做飯的,你忘了嗎?”
“和阿虎哥他們一起,我們都是一起吃的。”
時暮一聽這話,若是極力拒絕,怕是會引起陰嘯的懷疑了。
“那行吧。”
見時暮沒有再拒絕,丫丫高高興興的就去做飯了。
時暮依然跟在身后,但是卻沒有見到丫丫又下藥。
不止是今日,一連幾日,時暮都沒有再見到下藥的動作,就好像自己當時真的是看錯了。
又過了幾日,時暮開始忘了下藥這事兒,甚至忘了自己是怎么進來的。
若不是看到了自己的手札,他都快要接受自己二牛的身份了。
“二牛哥,阿虎哥他們回來了,如今都在村長那呢,很快就來。”
“明日就是巧兒姐姐成婚的日子,我們都要去吃喜酒呢。”
時暮揚了揚眉。
快一個月了,除了丫丫和周圍的鄰居,他終于要見到別的人了。
事實上,除了丫丫,周圍的鄰居基本上不和時暮說話的。
偶爾在門口路過會遠遠地打個招呼,就沒有別的了。
好像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且必須去做。
時暮曾試圖阻攔,但沒聊幾句,鄰居就會找借口離開。
所以他能交談的就只有一個丫丫。
“去村長那干什么?”
丫丫,“我們外出回來的人,都要去村長家啊,所有人都會去的,二牛哥你要去嗎?”
“村長家里現在好熱鬧的。”
時暮的眼睛亮了一下,“可以嗎?”
“當然啊,我帶你去?你走得動嗎?我扶著你啊。”
說到這里,時暮就又沉默了。
身體差到需要人扶著,也是……讓人抓狂。
但他還是點點頭,在丫丫的攙扶下去了村長的家。
到了那兒之后,時暮才知道什么叫做,荒唐!
比如,一家三口,女兒比父母都大。
明明是姐弟,但是弟弟垂垂老矣,姐姐還是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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