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聽到西溪念出自己的名字,就足夠隱幽感到高興,更別提之后的“獸夫”二字,整個人興奮得飄飄然,哪里還顧得上西溪說什么。
他只瞧著西溪小嘴一張一合,仿若一只漂亮的鳥兒在翩翩起舞,舞姿曼妙,令人沉迷。
終于,這只鳥兒停了下來,他不免有些意猶未盡,遺憾地眨了眨眼,卻聽西溪帶著一絲怒意質問,“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
“聽……聽著呢!”雄性怯生生地開口,目光游離,一看就沒認真聽!
西溪翻了個白眼,得,她好容易面對一個陌生雄性,逞一回妻主威風,講了一通規矩之后,結果對方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見西溪不悅,雄性著急得直扣手,好半響才憋出一句話來,“你說……讓……讓我……把臉洗干凈……要……要看看我長得丑不丑……”
西溪:“……”我記得我的原話是,既然你決定成為我的獸夫,那么以真面目示人是最起碼的尊重,可你不是糊著一層淤泥,就是隱匿蹤跡,如此毫無誠意,你真的考慮好要做我的獸夫了?
罷了,四舍五入,也相當于是讓對方把臉洗干凈,看看顏值這塊過不過關。
小丑魚村臨近海邊,淡水沒有,但海水卻隨處可見,隱幽也不講究,直接隱匿蹤跡混入一戶人家,借著別人家的儲水池,就洗了臉。
待他重新出現在西溪面前時,已經是一張干干凈凈的臉蛋,與他那雙純凈的眸子一樣干凈。
一時間,西溪甚至想不出什么詞語來描述,只覺得面對這張臉,她竟生不出半點惡意。
若是一開始對方就以這張臉出現在她面前,她根本不可能生出毒死對方的念頭,不,往更早了說,若是在前灘上,對方頂著這樣一張臉發出交尾的邀約,或許她根本不會拒絕,甚至不會猶豫!
她癡癡地看著這張臉,山川日月宛若無物,她眼里只有這張臉,純潔無瑕的臉。
“西溪……我家……長輩說……我們這一族……若……若是讓……雌性看到……就……就必須要做人家……的獸夫……你……你可不能……反悔……”雄性怯生生地開口。
他根本不知道,這樣一張純潔無瑕的臉,再配以怯生生的話語,那殺傷性到底有多大!
西溪猛地欺身上前,將對方摁在了茅草屋的外墻上,看著對方微微泛紅的臉頰,忍不住舔了舔舌頭。
可就當她準備繼續時,脆弱的茅草屋轟然倒塌,隱幽仿若一只受傷的小鹿,可憐兮兮地坐在了地上,許是摔得疼了,眼里泛著晶瑩的淚花,那模樣別提有多誘人。
荷爾蒙支配了大腦,獸人的獸性在這一刻爆發,西溪忘記了思考,放棄了作為人的冷靜,宛若一頭徹頭徹尾的野獸,嘶吼著撲向對方。
“西溪?”隱幽歪著腦袋看她,眼里有些疑惑,又有些迷茫,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也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些什么,被動地迎接著一切。
卻又固執地詢問著,“西溪……我們在做什么?”
“我想……吃了你!”含糊不清地話,從西溪的嗓子眼里溢出,大腦一片混沌,只剩情愛與掠奪。
“吃了我?可我……不是吃的……”脆生生的嗓音,仿若柔軟的羽毛,一遍遍逗弄著她的心臟,癢癢的,令人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