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她們閉嘴不?”花娘突然發問。
西溪回以白眼,這不是廢話嗎?
可這分明就不可能啊!
上百名雌性呢,全都陷在憤怒的情緒里,吵吵囔囔,鬧哄哄一片,根本沒辦法好好解釋,準確說她壓根就插不上一句話!
卻見花娘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也沒看她有何作為,卻見下一秒下方所有的雌性,不分鬧事的還是看熱鬧的,全都抱頭倒地,有的甚至打起滾來,痛苦地哀嚎著。
“花娘大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饒了我們吧!”
“啊!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救救我,不要啊!”
“花娘大人,我是無辜的啊,我只是旁觀了片刻,真的什么都沒干啊!”
……
似乎察覺到西溪的震驚與疑惑,掏菊特地扭著胯過來,“這是咱們家花娘的精神攻擊,怎么樣,厲害吧!”
“我告訴你哦,遭此攻擊輕則頭痛欲裂,生不如死,重則精神崩潰淪為白癡!嘖……很慘的!”
他搖著頭,表情夸張,仿若是同情那些雌性受苦,可西溪卻從他興奮的眸光中看出,他似乎在遺憾無法親眼見證這么多雌性一起淪為白癡的慘況!
“你知道得這般清楚,莫不是你也被花娘攻擊過?”西溪看著他賤兮兮的模樣,這氣就不打一處來,故意嗆他道。
“攻擊我?我家花娘怎么可能攻擊我?”他似乎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表情極其夸張,墊著腳尖東倒西歪地繞著西溪轉了三圈,一雙狗眼將西溪上上下下反復打量,嘴里不住地嘀咕:“土包子就是土包子,竟然會說出這種顛覆常識的事!對于雄性而,雌性的精神力只具有安撫作用,根本不可能造成任何傷害!”
“是嘛!”西溪隨口應著,不再在這種問題上與之討論。
而就在兩人說話的間隙,花娘已經完全掌控了全局,所有的雌性全都作鴕鳥狀,別說說些反對的話了,就是連頭都不敢抬。
反抗,在絕對的強權面對,根本激不起半點水花。
花娘及其獸夫,再一次向眾獸證明了這一點!
“雖然事出有因,但在我這概不賒賬!”第一句話說出,西溪就知道,花娘還是那個花娘!
而令西溪驚愕的是,就在花娘說完這番話后,在場幾乎所有的雄性全都掏出了晶石,甚至就連之前化作獸身逃走的,此刻也折返回來,將晶石交了之后方才再次離去。
當然,也有少部分獸人依舊站著,根本沒有掏晶石的意思。
這些人或老或少,但無一例外地全都將目光放在了她身上,對于一樓的群雌視若無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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