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雪眼中閃過一絲溫怒,不屑的說道:“自甘墮落不知好歹,看來將你舉薦給我師父的事,我要重新考慮了。”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馬武鳴冷眼掃了掃菱紗三人,臉色陰沉一聲不吭的帶著一眾弟子,也跟著離開了。
等走遠以后,馬武鳴憤憤不平的咒罵道:“我還當她是個什么冰清玉潔的可人,原來也是個婊.子,沒見識的東西,居然和兩個挑大糞的那般親近。”
“害,師兄消消氣。”見馬武鳴發火,身旁的一眾師弟趕忙勸說了起來。
“我猜啊,他們三人可能是一個武館出來的,彼此是舊識罷了,至于親近嘛,我倒是沒看出來。”
“就是啊師兄,估計那鄉下丫頭沒見過世面,錯把頑石當寶玉,等過幾年她明白過來,隨著身份地位水漲船高,眼界自然也開闊了,怎么可能還看得上那挑大糞的臭小子,到時候還不乖乖依附師兄?”
“沒錯,退一萬步說,若她真的是冥頑不靈,憑她區區一個外門弟子,咱們想拿捏她還不容易?有的是辦法懲治她,到時候一副藥灌下去,怕是要哭著求著讓師兄垂憐寵愛。”
“哈哈哈哈哈。”
說著幾人都大笑了起來,眼神中紛紛露出幾分惡毒和淫邪。馬武鳴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眾人大手一揮,大方的說道:“若真的走到了這一步,我定和眾位師弟同樂!”
此話一出,眾人的都露出垂涎之色,其中一名內門弟子討好的說道:“師兄若是真的想收了她,短期內也還有辦法,既然她和那兩個掏大糞的有舊,不如我們用些手段,讓那兩人惹下大禍,到時候師兄去和菱紗師妹說,你愿意為她保下那兩人,她必舍身救人,女人嘛,身子給了誰,心也就給了誰。”
“有道理有道理!”馬武鳴聽后大為意動,頓時贊不絕口。
其他幾名弟子表面上陪著笑,實則偷偷地怒視那名出主意的同門,為了討好師兄,竟是連快到手的鴨子,都讓它飛了。
馬武鳴幾人暗中密謀著,同一時間,林凡三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出了劍宗,林凡見菱紗沒有嫌棄自己,心下有些感動,無奈的說道:“你這又是何苦,替我出頭你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那又如何,別忘了我們是來搞情報的,又不是來交朋友的,不要本末倒置,抓緊時間把情報弄到手,然后早些離開這里才是,這里的風氣我著實受不了,你現在有什么頭緒了么?”菱紗對此倒是不以為意。
林凡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還沒有什么進展,見氣氛有些沉悶,轉移話題道:“話說回來,如今我是真傳弟子,你是外門弟子,按道理你是不是應該叫我聲師兄?”
“少得寸進尺!”菱紗白了林凡一眼。
“果然...你倒地還是嫌棄我了。”林凡佯裝失落,自嘲的說道。
“你!”
菱紗不知道林凡是在開玩笑,見他神色落寞,還以為真是傷了心,氣的跺了跺腳,咬牙切齒了半晌,最后終是心軟了下來,聲若蚊蠅的喊了句師兄。
“哎,好師妹!”本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則,林凡眉開眼笑的答應著。
卓逸龍無語的看著兩人撇了撇嘴,陰陽怪氣的譏諷道:“我說二位,談情說愛不應該去個花前月下的地方嗎?推著糞車打情罵俏,你們還真是好雅興。”
“誰跟他打情罵俏了!”
兩人異口同聲地怪叫道,隨后彼此對視一眼,冷哼一聲不再理睬對方。
等處理了糞桶,三人便就此分開了,林凡和卓逸龍回到鄭飛宇的住所,隨后馬上跑去沐浴更衣,等收拾妥當后,發現鄭飛宇已經備好了一桌酒席,等著他們二人。
林凡和卓逸龍入座后,鄭飛宇提起酒杯和林凡二人對飲了一杯,這才問起今天的情況。林凡聳了聳肩,表示還算順利,只是少不了被人恥笑奚落便是了。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