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等人在徐鳳年的帶領下,走進了山寨,最后來到了大廳之中,只見大廳中央放著一塊匾,上書忠義堂三個大字。
好家伙,外面要不是少個柱子,也沒有替天行道的大旗,否則林凡都以為到梁山了。
“幾位請在此稍后,錢柏林你去把田虎叫過來。”徐鳳年請幾人落座后,命副幫主去找田虎,錢柏林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忠義堂。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錢柏林皺著眉走了回來,在徐鳳年耳邊低語道:“田虎的房間門窗都從內反鎖,無論他怎么招呼都沒人理會。”
“豈有此理,事到如今做起了縮頭烏龜嗎?是不是你們誰給他透露了消息?”徐鳳年大怒道,說著帶著凌燕等人一起去了山寨的住宅區,來到了田虎的房間門口,見門窗果然從內反鎖了,徐鳳年暴怒之下,一腳踹開了房門。
待眾人走進房間后,發現田虎獨自趴在桌子上似乎陷入了昏迷,錢柏林快步跑上前,查看了田虎的情況,隨后面露驚恐之色,艱難的表示他死了。
“難道是畏罪自殺了?”菱紗疑惑的問道。
“窩囊廢,若是出來反抗一下,我倒還高看他一眼。”江云不屑的說道。
程普咧嘴笑道:“二師兄,你就直說你手癢得了,架沒打成是不是心有不甘?”
“我看不是我手癢了,是你這廝皮癢了!”江云瞪了程普一眼道。
紫軒檢查了一下房間,發現除了門被踹開外,門窗都沒有其它損壞痕跡了,皺眉道:“看上去沒有其它出口,應該不是被人滅口了,否則兇手是怎么出去的?總不可能憑空消失吧。”
“會不會是密室殺人?”林凡脫口而出道。
“奇怪了,自殺怎么會給自己下迷藥呢?”程普走到了田虎的桌子前,發現被喝過的茶杯中,里面殘留的液體中含有迷藥。
凌燕仔細地檢查了田虎的尸體,發現尸體柔軟還帶有體溫,應該是剛死不久,尸體皮膚上有皮癬,上面殘留了許多抓癢留下的抓痕,但并沒有其它外傷,檢查他的口腔后得出結論,田虎應該是被毒死的。
“怎么會這樣,就這么一會,田虎兄弟竟然和我們陰陽兩隔了。”錢柏林悲切地感嘆道。
徐鳳年慚愧的朝凌燕拱了拱手道:“凌捕頭,看來這件事是查不下去了,此人的尸身你們可以帶走,徐某近期會整頓幫內,定不叫類似的事件再發生,你看這樣可好。”
“先別忙著下結論。”凌燕忽然詭異的一笑,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錢柏林,繼續說道:“本來查到貴幫的田虎,確實就查到頭了,余下的都是些小魚小蝦,待田虎把一切都招出來,你們自行處置,或是交給我都可以,但現在他死了,這件事就有意思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徐鳳年不解地問道。
“還能是什么意思,說明幕后主使不是這田虎,而是另有其人,田虎明顯就是被滅口了,一個想畏罪自殺的人,怎么會給自己下迷藥呢?又不是止痛藥,所以新機呲挖一呲冒黑頭次。”
林凡正洋洋得意的說著,忽見所有人錯愕的看著自己,急忙改口道:“所以真相只有一個,不過這件事的真相啊,得讓錢副幫主跟咱們講講,他這是玩燈下黑啊。”
“沒錯,殺死田虎的正是你,副幫主不妨和我們講講吧。”凌燕贊許地看了林凡一眼,隨后肯定的說道。
錢柏林怔了一下,惱怒道:“你們不要胡說八道了,我怎么會殺了田虎兄弟?”
“動機嘛,當然是因為這起兒童拐賣案的幕后主使,不是這個田虎壇主,而是你這個副幫主,你想殺他滅口。”凌燕胸有成竹的解釋道。
錢柏林怒極反笑,質問道:“哦?那你倒是說說,門窗從內緊鎖我是怎么殺了他然后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