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不好意思,看看你雙手吧,那是長期干重活,或者是長期習武,短柄武器高手才會留下的。”林凡譏諷道。“其實我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你的作案動機,你為何要用這種兇殘的手法,去殺害其她女子?”林凡一臉不解地走近她詢問道。
“動機?”馬姑娘呢喃一句,突然掙脫身旁的衙役,滿臉猙獰的沖向林凡,伸手就要掐住他的脖子,見她輕松掙脫衙役便知這女子力氣極大,這一下若是抓實了,只怕會瞬間掐斷林凡的脖子。
林凡嚇的倉惶后退,卻已然來不及了,千鈞一發之際,程普一個箭步沖上,一腳震地墊步擰腰,手中的齊眉棍使出一記橫掃千軍,一棍砸斷了她的手臂。這女子吃痛的呻吟了一聲,倒退了兩步,隨后被衙役一擁而上的控制住,五花大綁了起來。
只見她此刻兇態畢現,猖狂的笑道:“動機?殺人需要動機嗎?我餓了便吃飯,渴了便喝水,無聊就殺人!”
林凡剛受了驚嚇,臉色蒼白不可思議的問道:“殺人很有趣嗎?”
“看著人頭落地的快感你可知道?”馬姑娘怪異的笑道。
這么荒誕的理由,林凡一時間竟然無以對。
“不信?你將我的頭砍下便知。”馬姑娘用平淡的語氣訴說著恐怖的話語。
林凡再也忍不住,再度走上前去,臉上充滿遺憾,聲音略帶一絲痛苦的說道:“人頭落地只有剎那的痛苦,但是死者親友內心的難過,一輩子都不可能平復,而即便是你,這件事傳出去后,也會有人為了你難過落淚,為你抱憾終身,你知道嗎?城里有個書生一直很喜歡你,為了你拼命讀書,想考取功名然后娶你,當得知你遇險后,即便怕的要死,也在深夜的城里游蕩,想以生命為代價抓住兇手,不再讓你遇險,等他知道這一切的真相后,這對他來說是多么的殘忍!”
“是他嗎?哈哈哈,來不及了,一切都太遲了。”馬姑娘笑中帶淚地說道。
“大膽兇犯,膽敢冒充目擊證人愚弄本官,死到臨頭仍不知悔改,竟然妄圖再傷人命,來人啊!給我押入死牢。”知府吹胡子瞪眼的,拍著桌子叫喊道。
案件終于真相大白,林凡隨著程普走出了府衙,可是他心中卻并沒有絲毫的興奮之意,反而覺得沉甸甸的,到最后馬姑娘也沒說出,她到底為何殺人,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是否還有隱情,自己怕是永遠也不會得知了。
程普不知是心胸豁達,還是沒心沒肺,興高采烈的對林凡表示感謝,并邀請他一起去酒樓喝一杯慶祝。林凡本沒什么興致去慶祝,但此時也確實想喝一杯,緩解一下心情,便欣然同意了。
二人來到酒樓入席后,林凡突然覺得心中有些沒著沒落,當初為了想辦法進城,答應程普的承諾已經做到了,可是下一步又該何去何從呢?
就算和程普借一些銀兩,但坐吃山空總有花完的一天,研究著經商?雖然自己有著超前的意識,可是卻并沒有經商的頭腦和天賦,更何況自己對這個時代的,基本常識知之甚少,貿然下海怕是要賠的血本無歸。
找地方打工?天啊,難道我陰差陽錯地穿過來,就是為了換個環境當社畜嗎?思緒萬千的林凡率先開口問道:“程普大哥,小弟有一事相求,不知哥哥可否答應小弟。”
“什么事?你說就行了,咱們兄弟二人在這里碰上便是緣分,你我一見如故相見恨晚,既然我們已經兄弟相稱了,跟我還客氣什么。”程普毫不在意地說道。
“程普大哥,之前我們初遇的時候,我就和你說了我來自域外,對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實不相瞞其實我已經回不去了,如今流落到這里,未來該何去何從,小弟心中十分的茫然。不知程普大哥師承何處,小弟想拜入山門,跟你師父拜師學藝,小弟也覺得和程普大哥十分投緣,要是我們能成為師兄弟,此后朝夕相伴,同闖江湖豈不美哉?”林凡情真意切的說道,為了求收留就差擠出眼淚了。
“這個...林兄弟,這件事我實在是做不了主,家師已經不再收徒了,雖說我努力勸說一下,也未嘗沒有希望,但是怎么也得讓我回去,和師傅稟報一下再做定奪。”程普有些為難的說道。
“這樣啊,那我就恭候程普大哥的好消息了。”林凡哭喪著臉沮喪地說道。
沒一會店家就把酒菜端了上來,程普率先端起酒杯,向林凡敬酒,林凡也端起酒杯,準備一飲而盡。程普剛要把酒喝下去,忽然鼻子動了動,用力一聞大叫不好,讓林凡把酒放下,這酒不對勁,然而此時林凡已經把酒喝完了。
林凡放下酒杯,剛要出聲詢問,卻突然感覺腹中劇痛,五內俱焚!他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起來,程普跑過來檢查了他的情況,告訴林凡這是中了毒,而這毒...他的話還沒說完,忽然他身后一陣勁風襲來,一道黑影出現在他身后。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