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懷謹呆了呆,抿唇,緩緩點了點頭后,唇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繼而輕笑出聲。
沈云嬌見他心情好些了,便對他說道,“我這幾日已經命人去尋了一種能解你體內之毒的藥草,你且好好等著。”
蕭懷謹一聽,心頭熱浪翻涌著,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低頭便去尋沈云嬌的唇。
緊緊貼著,輾轉流連后,他便
夜里的涼風拂過蕭懷謹清雋的眉眼,他眉梢溫煦如駐春暉,“嬌嬌,要是我能早些遇到你就好了。”
沈云嬌盈盈一笑,她緩緩伸出手在他胸前輕輕一推。
蕭懷謹一時沒防備,竟真被她推得臥在床榻之上。
“殿下,我們不談從前,只談現在。你可愿意把握住此刻,與我一起?”
她面上酡紅一片,明亮的眸子綴著狡黠的笑。
軟軟的柔荑往上,慢慢覆上自己胸前的衣帶,輕輕一拉。
起伏的峰壑峽谷如春畫般呈現。
蕭懷謹呼吸一頓,目光突然變得幽深。
明明看起來如此細瘦的人,卻如此綿軟和飽滿。
實在是美得不可方物,就如同靡麗的花朵,讓人忍不住想去催熟它。
蕭懷謹凝望著她,瞳仁如聚著濃墨般化不開,他緩緩抬起上身,覆到她脖頸上輕輕咬了一口。“嬌嬌。。”
他的聲音里有著幾分燥熱,平日里被刻意忽略的某種需求在這夏日的涼夜中,在此刻躺著的床上,被無限放大。
沈云嬌知道矜貴清冷的太子經不住撩撥,更加將那瑩潤透白又纖細修長的手在他身上亂點火。
其實她心底還藏著一個秘密。
古醫書上說了,要解噬心之毒,只有一種辦法。
先讓中毒之人服下護心脈的神仙草,再在他體內種下一個心蠱,蠱蟲就會將毒素都吃掉,轉換成無盡的陽氣,而這陽氣又需要通過一個體質極寒之人以血液或體液結合方式給揮發出去。
這種結合方式還必須要結合的兩人十分相愛,熟悉對方的身體,蠱蟲才肯將陽氣渡過去。
沈云嬌如今做的只是解毒前的步驟,雖然說是替蕭懷謹解毒,其實沈云嬌也是樂在其中。
“蕭懷謹。”
沈云嬌眼角緋紅一片,她放縱自己慢慢俯身貼下他,銀簪被抽出后,烏發早已經半卷半散地覆在了蕭懷謹的肩頭。
蕭懷謹聽到她這用這甜得發膩的聲音喊著自己的名字,心尖一顫。
他腰上使力,輕巧翻身后,解去自己的中衣扔去一旁。
又輕輕掐住沈云嬌的腰間,看著明艷動人的女子像被風吹過的花枝一樣亂顫,他心跳如鼓。“嬌嬌。”蕭懷謹輕輕含著她唇瓣,啞聲道。
這片陸地只能是他的。
紅鸞帳暖,玉色生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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