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習慣,是你呀,總是那么高調,搞得我好像偷偷摸摸小家子氣似的。”
“哎呀,別這么說,我知道我媳婦兒就是害羞了。”
陸遠山順手摸了一把夏婉楓的臉,陸遠山的手掌很大,一巴掌就能將夏婉楓的臉完全蓋住。
大掌一蓋過去,夏婉楓頭直往后仰。
夏婉楓讓他給整煩了,惱怒的甩甩頭,躲開他大手的摧殘,陸遠山又緊隨而上去掐她的臉。
手長腿也長,輕輕松松就把夏婉楓禁錮在懷里,夏婉楓在他手下就跟被老鷹捉住的小雞兒似的。
無力的撲騰著手腳躲來躲去,還是躲不開,這是會惡作劇老鷹的摧殘。
夏婉楓雙手抱著陸遠山的一只手,左右閃躲,眉宇緊皺的煩道,“你沒意思了呢你!閑著沒事兒干啊?要不我給你找點事做啊?”
陸遠山嘿嘿的笑,“媳婦兒,平時是我讓著你,但是咱倆真要鬧起來,你可鬧不過我,叫兩聲好聽的,我就饒了你。”
夏婉楓可不上他的當,她要是能被陸遠山威脅住,那她就不是夏婉楓了。
她突然笑了笑,“遠山,你確定嗎?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哎呀我媳婦兒要對我亮爪子了,我還真就不信,就我媳婦兒這小爪子,還能給我撓出血印兒來嗎?”
陸遠山還在不知死活的皮,就見王桂蘭抓著他的手里,嗖的冒出一根銀針?
接著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跟個金剛狼似的在她的手指縫間。
夏婉楓心情很好的笑瞇瞇,“遠山,你真的確定嗎?”
“你有沒有覺得渾身哪里癢癢的?四肢更癢,尤其后背癢的更厲害?”
陸遠山聽的眉頭一皺,預感大事不妙,嘶了一聲,好像確實有點兒癢癢的。
“媳婦兒,咱倆這關系可是親的,你可不能下死手,我這不就跟你鬧著玩兒嗎?”
“你,你往我身上放啥了呀?”
陸遠山松開夏婉楓,不再敢跟夏婉楓得瑟了,他確實覺得身上癢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夏婉楓說那幾句話導致的心理作用,還是真的往他身上放東西了,又是在大街上,他不好大幅度的動作。
只好一雙手抓抓這兒抓抓那兒,一雙手忙的要死。
夏婉楓在旁邊笑得快直不起腰來,“怎么樣,現在你不敢再對我動手動腳欺負我了吧?”
“叫兩聲好聽的,我就放過你。”
陸遠山的話被夏婉楓原模原樣的還給他。
“哎喲媳婦兒,老婆,我錯了,我真錯了,我以后再也不鬧你了。”
“快點快點,把我身上這東西解了,到底是啥呀?癢死我了!”
他怎么把這茬給忘了?他老婆可是神醫,真要落她手里,那就沒好。
懂醫就沒有不通毒的,還是他媳婦兒這樣的,他可是知道,他媳婦兒沒少在背地里偷偷研究那些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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