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惑當然知道他的好奇。
玄黃觀一出世,幾乎是以橫掃之勢傲視群雄。
而且,玄黃觀的傳承極為完整,甚至含納百宗,有別的道派的傳承,幾乎讓術士人羨慕嫉妒恨。
直到現在,他們也一直以為,玄黃觀的特殊是因為東皇山的傳承。
官方那邊現在也是追悔莫及,當然,他們不能表現在明面上。
事到如今,許惑也不打算隱瞞了,打算先透一部分底,試試他們的態度:
“齊棋,二十三歲的時候,我覺醒了前世的記憶。”
“而我,是千年前玄黃觀的下一任掌教,與不化骨同歸于盡,沉睡至今。”
齊棋的嘴唇張張合合,半天腦袋里的話只匯聚成一個字“啊?”
怪不得,怪不得他們找不到許惑之前使用玄術的痕跡。
怪不得他們找不到許惑口中神秘的師父。
都他媽是同樣投胎做人,你憑什么作弊啊!
齊棋現在嫉妒的嘴里都泛酸水。
帶著記憶重生,這和多活一世有什么區別?
嗚嗚嗚,老天,我不要再叫你爺了,你根本沒把我當親孫子。
許惑咳嗽了兩聲:“回神回神!”
齊棋:“哦哦,你接著說。”
許惑:“還記得寶蓉嗎?”
齊棋脫口而出:“當然記得,那只僵王,你還把她破格收入玄黃觀。”
許惑:“是的,她私下里得叫我師姐。”
齊棋突然劇烈咳嗽。
他心中突然有個不妙的預感:“那個千年男鬼?”
許惑繼續說:“我師弟。”
而這時,齊棋那邊沉默了很久,就當許惑以為他不會在回話時,齊棋突然出聲了:“我能不能給其他人說。”
許惑:“……你信任的,可以。”
齊棋立馬捂住聽筒,讓秘書小劉把信任的下屬和今天來視察的直系領導都叫了進來。
從政多年,齊棋對派系之爭很敏感,他有預感,許惑說出的事會引起極大的爭論。
所以,讓他的嫡系聽一聽還是很有必要的。
至于領導,都是受過許惑恩惠的,不找他們抗事找誰?
在人員到齊后。
齊棋期待的對許惑說:“我們能不能再表演一遍。”
許惑不理解但配合:“還記得寶蓉嗎?”
在場眾人的耳朵都支楞了起來。
誰不知道這只僵王,僅需要極少的人血,就能成為永動機,前線的鐵血戰士,感動華國十大人物,被破格封為上將。
誰人不知道寶蓉的尊名。
手機對面是許大師吧,寶蓉咋的了?和寶蓉上將鬧掰了?
還是寶蓉發瘋了?
想到最后一種可能,眾人的心咯噔一下。
齊棋看了看他們的神色,心中暗笑,臉上表情嚴肅:“當然記得。”
許惑:“排資論例,她得叫我一聲師姐。”
師姐。
等等?
師什么?
師姐?
眾人只覺得自己聽錯了。
許惑才多大呀,寶蓉叫她師姐?
齊棋露出一個夸張的表情:“那……戴蠻和你是什么關系?”
許惑:“……她是我師弟。”
有人直接就上手了,推了一把齊棋,一臉不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