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許琪終于看到了許惑,她沖了過來,長長的指甲就要往許惑臉上抓去:“你為什么要害我!為什么!”
她還沒碰到許惑,就被旁邊等候許久的黑衣保鏢拖開了。
許惑歪頭:“我騙你什么了?宋鶴是你花大價錢買的,錢貨兩訖,你有什么不滿意?”
許琪的眼神中滿是瘋狂與不甘,她奮力掙扎著,卻只能被保鏢們牢牢鉗制。
淚水與妝容混雜,道道斑駁的痕跡印在臉上,顯得她格外狼狽。
她嘶吼著,聲音尖銳而破碎,仿佛要將所有的怨恨都傾瀉而出。
“許惑!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你明明知道宋鶴不是真正的宋家少爺,卻故意看我笑話,看著我一步步陷入泥潭!”
她的手指因用力而扭曲,精致的美甲也險些折斷。
許惑微微側身,冷冷的看著她:“許琪,我反復問過你,也給過你機會。”
“是你貪心不足,這都是你自己選的!”
這邊的騷亂已經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宋鶴聽到兩人的對話,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
許惑把他賣了?
她怎么敢?
又聽到許琪語氣中的嫌棄,宋鶴差點被逼瘋。
以前,許琪這樣的女人,她是看都不會看一眼的。
宋父宋母走了過來,尤其是宋母,滿臉怒意:“阿惑,你怎么能這么做,伯母對你不好嗎?”
許惑放下手中的點心,拍了拍手,站了起來:“伯母,你對我的好是為了什么,顯然你心里清楚。”
宋母現在已經顧不得撕不撕破臉了:“那套房子是我們家給出的彩禮,你既然不嫁了,不如還回來。”
許惑反問:“當初把房子給我時,有說那是彩禮嗎?證據呢?”
宋母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她:“阿惑,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許惑抬手向下壓:“低聲些,這難道光彩嗎?”
宋母一時語塞:“等警察來,你和她說吧。”
就在這時,許文允起身,把許惑拽到身后。
“那套房子還給你,感謝你以前照顧阿惑,鹽城的項目我會送給你們宋家當做補償,之后,請你不要來糾纏我的女兒。”
他把我的女兒四個字咬的極重,宋母陡然清醒過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剛剛真的是氣的昏了頭。
不過,聽到許文允說要把鹽城的項目給她時,宋母心底總算安慰了很多,好歹撈著點什么。
許琪聽到這句話,猛然抬起頭,許惑的父親?
許惑皺著眉:“許文允,我為什么要還她,你憑什么為我做決定。”
嘶——
周圍響起此起彼伏的吸氣聲。
許文允無奈:“阿惑,你的時間,你的精力很寶貴,應該用在你愿意關注的事情上,而不是浪費在這里。”
許惑音調拔高,忍了又忍:
“不要用你的思想來約束我,我和你——沒有關系。”
許文允不理解,在他看來,許惑如珍如寶,怎么能為這些人浪費心思?
能用錢解決用錢擺平的事不叫事,更何況,宋家這位夫人確實幫過許惑。
不過,許惑不開心,他也不能死板:“我聽你的。”
許文允轉向宋母:“還是打官司吧,你讓我女兒不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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