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惡毒,吝嗇的壞東西。
它算什么?
算一個見不得臺面的外室?
阿佛山是真的生氣了,違抗許惑的意志,山體向兩邊裂開,試圖把許惑摔死夾成肉餅。
許惑哼笑一聲:“不是我說你,一副勾欄做派,身體打這么開,是想勾引誰。”
在阿佛山氣瘋之前,許惑又快速的補充一句:“那兩座山的靈秀可不會像你這樣不自愛。”
阿佛山:好生惡毒的女人!居然敢用這么惡毒的話來貶低它!
不過,它身體還是很實誠的重新合攏了。
許惑微微一笑,阿佛山還替它節約時間了,現在許多以前的水泥澆注的地方已經裂開,更容易清理了。
她滿意地點點頭,開始著手清理這些裂痕,準備將祭壇恢復原貌。
之后的時間,許惑一直在清理碎石。
阿佛山的靈秀冷眼觀看著她,這女人雖然壞,但不得不說,她給它“搓澡”的時候還是挺有魅力的。
整整一千年,沒人這么認真的打理它了。
之前,那群人在它身上搗鼓,弄得還挺平整,阿佛山卻不喜歡。
它就喜歡那種粗獷的原始風。
這么想著,阿佛山甚至開始攻略起自己來。
她小手好白哦。
力氣也挺大,干這么久活都不累。
哼,臭女人,都冷落了它這么久,總算來找它一次。
就是來的時候空著手,不知道提兩具尸體,摳門的女人,它不太喜歡。
不過,以后如果許惑還愿意承認它比那兩座山好,它就可以勉強和她和平相處。
許惑沾了沾額角的汗,看著她清掃出來的戰場,也挺滿意。
緊接著,她就開始不要錢的往外掏好東西。
許惑從袖中緩緩掏出一枚古樸的陣盤,其上流轉著淡淡的靈光,仿佛蘊含了千年的滄桑與奧秘。
她輕念咒語,陣盤驟然放大,化作一道光幕,將祭壇嚴嚴實實地籠罩起來,這可是玄黃觀之前掌教留下的頂級防御陣盤,當時許多人垂涎不已。
不過,這陣盤只能玄黃觀的弟子使用,所以才在千年前沒被人搶走。
隨后,她又從懷中取出一盒小巧的法器,名為“星羅棋布”。
黑白棋子錯落有致地躺在盒中,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許惑指尖輕彈,一枚枚棋子便如有了生命般躍出,白棋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的弧線,落在祭壇周圍,散發著勃勃生機。
而黑棋則帶著凌厲之勢,錯落點綴其間,殺伐之意隱而不發。
她纖纖素手在空中舞動,棋子隨之而動,宛如指揮著一場無聲的戰役,祭壇頂部仿佛化作了天地間最玄妙的棋盤,五行八卦,生生不息,殺機暗藏。
許惑也是很惜命的。
她的命可是很多人換回來的,如果不是注定的死局,許惑可不會認命。
隨著防御布的越來越厚,許惑身上的大半身家都被掏光了,她隱隱有些心疼。
阿佛山害羞,這女人還真好。
居然還打扮它。
天知道它不挑的,粗糙了這么多年,突然變得漂漂亮亮的,還有點不習慣。
哎呀呀,這是干嘛呀?
許惑真的對它有點太諂媚了。
阿佛山正在心中害羞的想,就聽許惑說:“對了,準備好受死了嗎?”
阿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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