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行人灰溜溜離開以后,周疏桐面無表情地愣在原地,臉上慘淡如霜,風揚起她的長發,我從她的眼底,看到了一片頹敗。
我心疼不已,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香肩,出聲安慰了幾句。
這一刻我才發現,其實她過得并沒有我想象中那么好。
回到院子,林菲菲還在睡覺,要不然說沒心沒肺的人睡眠質量都高,我和周疏桐困勁兒都過了,她去剪片子,而我則承擔起了做飯的重任。
我和她分工明確,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以前,我做飯的時候忽然觸景生情,其實人活的只不過是一個又一個當下,但我們經常用當下的眼光去看待未來,以為會天長地久,可能轉個身就各奔天涯。
飽餐戰飯,林菲菲見我神態萎靡,于是一個人逛街了,讓我休養生息。
周疏桐想讓我們把民宿退了,搬到她這里來住,但我斟酌以后,婉謝絕了。
她雖然不在意,可我不好意思繼續住下去,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周疏桐搬到昆城以后,我和她之間的話題,只剩下過去那些共同的記憶。
本來以為相聚會很開心,可沒想到,迎接我的更多還是惆悵。
尤其經過昨晚的拍攝,我竟然悲傷地發現,我和她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以后我們的交集也只會越來越少,話題也只能停留在過去。
林菲菲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也沒有說什么。
我知道董舟這件事不會就盒馬過去,回客棧之前特意囑咐周疏桐,如果這廝敢為難她就和我說,我和她一起想辦法,可沒想到,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周疏桐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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