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得大義凜然,心里卻替自己暗暗捏了把汗。
上次的事讓我探明一個道理,林菲菲確實很在意我和周疏桐的關系,自從那次以后,我刻意和周疏桐保持了一些距離,雖然我還會去她直播間,但她并不知道那個人就是我。
林菲菲嘴角扯出一個弧度,“切!我就知道是她,沒事你和她說吧!放心我不介意啊!”
我沒想到林菲菲這么痛快,不禁愣住了,她掐了掐我的鼻子,笑嘻嘻的說:“傻樣,好像我多小氣似的。”
林菲菲首肯以后,我就像拿到了一張免死鐵券,第二天理直氣壯的敲開了周疏桐的房門。
我最近忙得不亦樂乎,又忙著賺錢,又忙著照顧林菲菲,她前些天喝吐了那次,給我累得七葷八素,好不容易喘口氣,趙岳又給我找事。
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陀螺,生活就是那個抽陀螺的魔鬼。
有些天沒見,周疏桐依然光彩照人,時間仿佛在她身上停滯了似的。
她的光彩并不刺眼,而是如晨曦中的露珠,溫柔而柔和,一見到她,仿佛瞬間便撫平了我心中的焦慮。
她一看到是我,紅潤如玫瑰花瓣的嘴唇微微上翹,帶著一種迷人的笑容。
“呦呵,這是哪陣風把你吹過來了?借錢?”
“我在你心里就是這種形象?”
周疏桐撇了撇嘴,“你這段時間都沒搭理我,突然來找我,肯定是有事。”
我訕訕一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她嘴上這么說,但還是把我讓了進來,一走進她家,我感覺說我們家是豬窩,一點都不為過。她家里不禁干凈的讓人發指,而且有一種文藝的感覺。
大家的房子都是租來的,但她卻把日子過得像詩一樣,讓我不禁有些汗顏。
周疏桐遞給我一瓶無糖可樂,眼睛彎得像月牙,顯然很開心。
“最近忙什么呢?”她沒問我來的目的,而是先問我近況如何。
于是我像給領導匯報工作一樣,將最近發生的一切,逐一和她匯報。
周疏桐一聽到林菲菲被灌醉了送到醫院輸液,柳眉緊皺,“那你還不讓她趕緊離開這個破機構?”
我一下愣住了,在我印象里,她好像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用如此生氣的語氣和我說過話,而且還是因為林菲菲。
“我和她說了,她不太聽勸,只能我多幫她盯著了,有時間我再好好勸勸她。”
周疏桐柳眉這才舒展開來,“嗯,我也幫你打聽打聽她簽的這家機構風評如何,她現在有流量,機構的人倒是也不敢把她怎么樣,有流量就把你當財神爺供著,沒有的話,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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