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連寧緋自己都嚇了一跳。
她打開了冰可樂,溫樾在一邊問她,“其實我覺得,也許你恢復記憶很快,畢竟有些細節你下意識會做出來,只是你的大腦在回避這一部分記憶。”
因為太痛苦,所以把那一份記憶鎖起來了嗎?
寧緋眨眨眼睛,“說不定就是這樣呢。”
溫樾盯著她看半天說,“你要不還是別記起來了吧。”
寧緋喝著可樂差點噴出來,“你有點不懷好意了啊。”
“哈哈哈。”溫樾給她抽了紙巾,“你要是一直不記起來,紀徊就一直沒機會,我的機會就會越來越大啦!”
溫樾確實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有錢,長得帥,還玩得花。
不光是感情上玩得花,他過日子也很花,天天都有節目,沒有一天是安寧的,特別有意思。
寧緋沉默半晌,她說,“我有那么值得你費盡心思來追我嗎?”
“有啊。”
點點頭,溫樾說,“老子現在看見你就忍不住想笑,你懂嗎?”
“不是你搞笑,是歡喜的那種笑。”
能從溫樾嘴里聽到這種明晃晃的偏愛,那屬實是特例了。
寧緋的心都麻了一下,她說,“別撩了別撩了。溫少。”
“哎。”溫樾說,“你喊我溫少的調調怎么就這么好聽呢。”
紀徊人不咋地,眼光倒是好。
溫樾說,“今晚你別喝多,記得盯一下裴真真。”
寧緋卻笑著搖搖頭,“我允許她今天放縱自己喝醉。”
經歷了這么難受的事情,裴真真真該大醉一場的。
好在一起來的朋友們也都給力,大家目睹了全過程,自然是明白裴真真心里的難堪,所以當她喝酒的時候,大家也都不攔著,反而愿意陪著她一杯杯喝下去,一群人舍命陪君子。
直到最后散場,還保有理智的就剩下紀徊。
他不愛喝多。
頗為紳士地先將裴真真扛著到了酒吧門口,陳肇已經等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