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裴真真小臉紅了紅。
她和陳肇默不作聲,不再談及之前的事情,但是現在陳肇臉上確實有對她的擔憂。
裴真真說,“不會再有那種事情的……”
這話聽在陳肇耳朵里又是另一個意思,他挑了挑眉,轉動方向盤拐彎。
“褚天佑這是故意跟你較勁呢。”
車廂內氣氛沉默幾秒,陳肇忽然開口,像個站在上帝視角的操盤手,“過去他也沒有帶著你跟每個好朋友介紹這是他的女人吧?”
裴真真心里難受,只得點頭。
“他在引起你的注意,當然也有可能帶著一點彌補心態,以前沒有公開過你,現在補償給了另一個人。”
陳肇修長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冷靜的話語跟刀子似的劈開了裴真真本就不強大的心理防線,“沒有帶你做過的事情,要在柳笙笙身上都做一遍,像個小孩一樣刺激你,希望你可以有反應……”
說到這里,陳肇搖搖頭,略帶諷刺地笑了笑,“真是,像個小孩啊。”
褚天佑對待愛情的手段和小孩子宣誓主權一樣,沒有邏輯,沒有理智,就好像一觸碰到和裴真真有關的事情,他的心智能力塌縮回到了孩童時期,憑借著發出動靜來渴望得到關注。
不過造成這樣的原因有很多種,陳肇思考到這里又停頓了一下,扭頭看了一眼裴真真。
他釋懷了。
“你和褚天佑從出生開始到鬧掰之前,幾乎沒有一天是分開過的吧?”
“對啊。”裴真真這么一說,陳肇能理解了。
伸手過去摸了摸裴真真的腦袋,陳肇道,“要是現在褚天佑跟你賠禮道歉,你會原諒他嗎?”
裴真真猶豫了。
陳肇依然理解。
他說,“不管怎么樣,做事情之前要看看長遠的結果,明白了嗎?”
裴真真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最后吐露出一句,“陳醫生,你不該當婦科醫生。”
“怎么?”陳肇咧嘴一笑,清冷又帶著些許平日里見不到的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