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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退下,讓朕來 > 1267:一戰定西南(四)【求月票】

      1267:一戰定西南(四)【求月票】

      既是上香吊唁,自然要了解一下基本情況。免得等會兒進了靈堂跟死者晚輩寒暄,不慎說錯話冒犯主家。崔止也懂這些人情,并未覺得文士問詢僭越:“被歹人所害。”

      區區五個字就讓文士閉麥了。

      他擔心繼續追問下去,人家再告訴他歹人是永生教徒,那就尷尬了,他還不被惱羞成怒的家屬打出靈堂?他含糊感慨:“千災百難,民生多哀,斯人已逝,崔郎節哀。”

      不說還好,一說也勾起崔止哀傷。

      崔止是標準的世家大族子弟,從出生開始就由三四個乳娘照料,記憶中的母親對他總是冷淡,滿心滿眼都是丈夫如何、家族如何、庶務如何、崔止學業天賦如何,極少注意力是真正分給崔止整個人的。母子倆有心親近彼此,中間總帶著一道看不見的隔閡。

      待長大,他對母親恭敬有余,親近不足。

      母親也從不與他談心,更別說開導。

      但是,岳母不同。

      他在對方身上感受到尋常人家母子間的溫情,沒那么多冰冷疏遠的規矩,也沒那么多令人皺眉的利益權衡,僅僅是一個母親跟一個兒子。她的開解或許不能解決實質上的麻煩,卻能讓崔止見縫插針緩一口氣,不至于崩斷。

      崔止回過神,眼眶已經濕潤。

      嘆氣擦去淚意:“失態,讓先生見笑。”

      反正對方也不認識自己真實身份,當面垂淚也沒那么丟人。崔止已經能看到視線盡頭的清水庵,引文士入內去停靈的側殿。文士在門口借著引下來的山泉水凈手,從崔止手中接過三支香。靈堂簡陋,正中孤零零停著一口不大棺材,此地也無人守著哭靈……

      崔止看他視線就猜到他在找誰,解釋道:“岳母生前是這間庵堂的住持,收留不少無家可歸的婦孺和被遺棄的女嬰,大災之后又接納患病難民,大多都安排在更空闊的后院。庵中米糧見底,山妻應該是去安撫他們了……”

      文士聽聞此更是敬佩。

      不知何故,當他置身這間清冷靈堂,上山路上頻繁造次的心悸消失無蹤,仿佛從未來過。文士看著這口簡陋棺材,不知不覺掉下眼淚,連點香也忘了。看得崔止是一頭霧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棺材里面躺著文士的岳母。

      就算做戲,也不必如此拼命。

      崔止正欲出聲提醒,文士突然發問。

      “令岳靈堂為何沒設靈位?”供桌之上只有一點祭品,最關鍵的靈位居然沒有設?

      崔止道:“這是岳母的叮囑。”

      怎料文士反應格外大:“為何?”

      崔止也問過崔徽需不需要他為岳母親設靈位,崔徽卻說這是亡母遺愿:“大概……想要做個閻王殿前無名人吧,岳母早年間行差踏錯,做了些一生無法原諒的事情,這些年極力彌補仍郁結于心。她心有愧,便想以此種行事為當年贖罪,作為晚輩自然不能忤逆長者遺愿。”盡管這些罪名在崔氏家主眼中算不上什么,落草為寇也是迫于生計啊。

      世道如此,怎能怪罪求生之人?

      心中卻懷疑身側文士。

      對方的反應太奇怪。

      在他岳母靈堂掉什么淚?

      “這香,點不著。”

      崔止一看:“或許是保存不當受潮了。”

      總而之盡快將人打發下山吧。

      文士用文氣烘干三支香,順利點燃。

      這時,靈堂外傳來腳步聲,崔止一聽就認出是崔徽,轉身道:“克五去哪兒了?”

      他轉身自然沒看到文士驟然僵硬的脊背。

      崔徽道:“后殿出了點兒事情。”

      她視線看向文士背影,隱約覺得有些熟悉,遂用眼神向崔止詢問。崔止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安撫回應,人家只是來吊唁的。得知這個目的,崔徽臉上的冰色消退不少。

      這時,夫婦二人才發現文士始終背對側殿大門,背對著崔徽、面對著棺材。崔徽的角度看不到,但崔止的站位卻能清晰看到文士在走神,滾燙香灰從頂端墜落,砸在文士手腕,一下就燙出紅印。整個人像是被抽走魂魄,仿佛一尊木偶呆愣著,瞧著太怪異。

      崔止抬手搭上腰間佩劍劍柄。

      眼前這邪教徒行為顛三倒四,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好人,若在岳母靈堂突然發難……想到這個可能,崔止眸底已醞釀駭人殺意。拇指一點點抵開劍格,抽出一截雪亮劍身。

      氣氛凝滯到讓人無法呼吸。

      崔徽心跳驀地開始砰砰狂跳,隱約有失控的跡象。她上前,想要將人看個仔細,只是伸出去的手還未夠著對方就被崔止強勢按下。

      “克五?”

      “克五……”

      “你怎么可以是克五?”

      喑啞如鬼魅的聲音從文士喉間溢出,由模糊到清晰,由疑惑到癲狂,他口中不斷呢喃崔徽的名字。崔止心中自然不痛快,但他更疑惑此人的身份,為何能讓克五也失態?

      驀地,某個荒誕念頭強勢躥了出來。

      莫非他是……

      崔止喉間的猜測還未來得及說出,文士驀地轉過身,露出一雙布滿血絲的猩紅眸子,五官肌肉在情緒牽動下時不時抽搐一二。從細節也看得出,主人情緒隱忍到極點。

      他指著棺材厲聲問:“這里是誰?”

      崔徽冷硬著臉:“你說呢?”

      崔止沒見過這樣的崔徽。

      即便是夫妻倆吵架最兇的時候,崔徽也未曾對他露出這樣冷硬的姿態。眼前這文士難道真是那人?難以喻的情緒在崔止胸腔翻滾,絞殺著他的理智,他只能勉強支撐。

      或者說,不能墮了風度儀態。

      還不待崔止開口試探對方的身份,眼前這個眼淚斷線的文士毫無預兆噴出大口血。

      身形踉蹌向后,撐著供桌才沒倒下,崔止上前攙扶住他,手指按在對方脈上,文氣稍加試探就發現對方經脈紊亂。對方道:“閻王殿前無名人……無名人……無名人?”

      “你是無名人?”

      “我是什么!”

      (vдv)

      提醒我月底別忘了開基金活動_(3」∠)__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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