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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退下,讓朕來 > 992:似乎是活死人?(上)【求月票】

      992:似乎是活死人?(上)【求月票】

      龔騁此刻腦中一片混亂。

      他眼睛死死盯著下方一尊武將。

      準確說,是盯著這尊武將的武鎧。

      這世上不存在兩片完全相同的葉子,也不存在武鎧和武膽虎符相同的武膽武者。這兩樣物件是個人獨有的標識,武膽虎符顏色、上面篆刻的姓名、武鎧的制式和武鎧零件上的紋飾配件,所有元素組成一名武膽武者獨一無二的標識。但,他剛剛看到了什么?

      他居然從下方武者身上看到熟悉的武鎧!

      這副武鎧曾屬于他見過的族中長輩!

      每一處細節都跟記憶對得上!

      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有人在褻瀆死者,玩弄靈魂!

      龔騁內心的怒火騰地一下暴漲,雙目猩紅看著共叔武,咬牙切齒:“你做什么?”

      共叔武并未開口回答。

      他抓起武器,邁動步伐。

      圍攏在他身邊的數十武者也扭頭看向龔騁,他們并不是活人,關節大幅度動作就會發出令人牙酸的動靜,咔咔作響。泥土將鏤空的頭顱逐漸填滿,五官從無到模糊,眼耳口鼻依次出現。但在五官徹底精致清晰之前,這些武者卻做了個一致動作,抬手拂面。

      武氣涌動,化作各式面甲。

      面甲只露出雙眼的位置。

      填充兩只窟窿眼的卻不是“人眼”,而是兩簇與各自武鎧顏色相同的火焰。他們無聲注視著龔騁,龔騁則一瞬不瞬看著共叔武。握兵器的手在不受控制顫抖,他顫聲問。

      “你究竟是誰?”

      共叔武終于有了回應。

      他發動武者之意死亦為鬼雄,便拋棄了人的身份,如今的狀態介于生死之間。祈善文士之道給予的偽裝自然也失效了。他此刻的聲音不屬于共叔武,屬于一個死人。

      一個在多年前就銷聲匿跡的死人。

      龔文,龔義理。

      他答道:“共叔武,字半步。”

      “你真的是共叔武嗎?”

      他見過共叔武,當年孝城的時候見過!

      那時只覺得這名好漢莫名熟悉,再想多接觸,孝城被公西仇攻破,城中狼煙四起,他與烏元自顧不暇,只能帶著僅有的一點兵力,護著龔氏僅存的幾個老弱逃離。自那之后,跟僅有一面之緣的共叔武再無聯系。

      數年前,康國答應與北漠互市合作。

      龔騁莫名又想起了這名武將。

      私下打聽,得知沈棠帳下確有一個叫共叔武的人,資歷雖老,為人卻很低調,在戰場并不活躍。他想想共叔武的年紀和彼時實力,心下生出幾分感慨——隨著沈幼梨勢力一再壯大,陸續招攬各路天才,似共叔武威名實力不上不下的,確實容易被擠出核心。

      見不到,龔騁也不強求。

      再相逢卻是此刻。

      共叔武的聲音與記憶中截然不同。

      更像另一個人!

      像他的二叔。

      他再三辨認,腦中萌生一個荒誕猜測。

      但,也正是這個猜測啟發了什么。

      共叔氏和龔氏……

      武與文。

      半步為武,禮之義理為文。

      從姓氏、名再到字,全部對得上!

      他大聲喊道:“龔義理!”

      當這三個字從龔騁口中喚出,共叔武眼眶中的火焰劇烈跳動兩下,聲音卻平靜得毫無起伏,它道:“呵,多少年了,再無人這么喊過。但是,云馳你為何要喊破它呢?”

      龔騁雙眸猝然睜大幾分。

      “你承認了?你真是……二叔?”

      震驚過后便是無法紓解的困惑——自己認不出變成另一人模樣的共叔武,但共叔武怎么可能認不出自己?他認得出來,為何當年在孝城不肯相認?又為何不將自己帶走?

      還是說,共叔武當年失憶了?

      不是不肯相認,而是無法相認?

      不,不可能!

      倘若共叔武那時就記不得過往一切,他怎么會取如此隱含深意的名字?此刻,龔騁內心被人拋棄欺瞞的憤怒,徹底蓋過了血親相逢的喜悅:“龔義理,為何不帶我走?”

      共叔武眼眶中的火焰靜靜燃燒。

      他道:“你成年了,能獨當一面。”

      共叔武當年也想過將龔騁帶走的念頭,但龔騁那時候丹府被廢,整個人意志消沉,心氣郁結。武膽武者不同于文心文士,前者大半氣血精華都匯聚在丹府武膽之中,丹府被廢,情況比后者更嚴重。龔騁只能靠他自己,自我開解,重新振作,狀態會好很多。

      龔騁既然有了自己想走的路。

      共叔武也不準備多加干涉。

      最重要的是,那時候共叔武手中有一塊國璽,儼然是各方爭搶的目標,一個不慎就是萬劫不復,待在他身邊會很危險。倒不如讓孩子出去闖蕩兩年,避開這些是非之地。

      共叔武也不是準備一直隱瞞身份。

      只是,那時不是坦誠的好時機。

      人算不如天算,孰料那一面之后就是長達數年分別,再收到龔騁的消息,這孩子不僅恢復了武膽,還幫助北漠烏元。共叔武是看著龔騁長大的,他相信龔氏教養長大的孩子不至于是非不分、恩怨不明。云馳做出這個決定,定是這孩子深思熟慮良久的結果。

      作為二叔,共叔武選擇體諒。

      但——

      作為龔氏之子,他無法接受!

      二人之間沒有相認的必要。

      相認了又如何?

      這能更改他是康國大將,而龔騁是北漠先鋒的事實?真相不能抹去這層聯系,倒不如讓它永遠不見天光。共叔武高舉武器:“龔大庶長,事已至此,無需多!來戰便是!”

      龔騁努力消化眼前的場景。

      他臉色沒有多大變化,但不斷起伏的胸口卻昭示內心的不平靜。龔騁沒想到二叔連一句多余的解釋都不肯給他,開口便是邀戰。再看著共叔武此刻的狀態,腦中回想對方說的一生只能發動一次的武者之意,一個認知似重錘砸中天靈蓋——一切都遲了!

      共叔武眼眶中的火焰微微變色。

      喝問道:“龔云馳,你想當逃兵嗎?”

      龔騁身軀微僵,手指顫抖。

      共叔武對侄兒的微表情可太熟悉了。

      龔騁還真想當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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